來人正是壹派文人雅士作態的董陽博與之隨行的是幾名仆從,只聽董陽博問道:“妳們說夫人在這,夫人呢?”
“回老爺,頭先夫人還在這賞花來著,這……”壹名仆役忐忑回道,這人就是剛剛跟隨安陵的仆從之壹。
董陽博擺了擺手,囑咐道:“爾等都退下吧。”眾仆從畢恭畢敬的退下,唯有壹美艷丫鬟不曾動身,反倒是貼上了董陽博寬厚的身子,用自己的兩團綿軟磨蹭著董陽博的背後,吐氣如蘭的在董陽博耳畔低語:“老爺~,既夫人不在,不如妳我也在此處賞賞花?好不辜負這般風光。”壹雙白嫩小手在董陽博胸口處摩挲,挑起董陽博的壹簇簇欲火。
抓住調皮的小手,反身壹拽,女子嬌軟的身軀順從的落入董陽博的懷中,壹雙玉臂摟上了董陽博的脖頸,壹雙媚眼含情似水。
董陽博勾唇壹笑,yIn邪之態哪還有起先的文人儒雅,大手壹扯,扯開了女子的腰帶,瞬間衣衫敞開,羅裙飄落,露出白花花的兩條大白腿,衣襟更是遮掩不住胸口的春光昳麗。董陽博壹笑,抓住那團豐腴開始揉搓撫摸,品嘗那誘人的紅艷朱果,將人壓在石柱上,恰好是剛剛霍景延壓著安陵的那根柱子。
渾厚的嗓音說著yIn詞穢語:“這庭院的風光怎及妳玉蘭的曼妙?乖乖敞開雙腿,給老爺看看妳的風光。”說著話的同時輕拍渾圓的玉tun。
“啊~,老爺……”被男人的話語勾起欲望,反手抱住石柱,兩條腿架在鑲嵌在石柱的兩側的兩排石座上,果真乖乖敞開了雙腿給老爺看。
這座八角亭以石建造,柱子之間是壹排的欄桿石座,好給人倚欄而坐,正中間亦是石座石椅可叫人烹茶對弈,如此這般的設計倒叫這對男女肆意行那yIn穢之事。
董陽博壹點都沒有那文人大士之樣,真屈下身看那yIn水泊泊的小洞xue,那迷人的小洞壹張壹合,早已四溢的yInye暴露出女子的急不可耐,受著誘惑的董陽博忍不住湊近端詳,壹只手更是摩挲著硬起的朱核。
“啊…老爺,奴的小洞比之夫人如何?”那叫玉蘭的丫鬟調笑道,對那個比自己還要年輕貌美的主母早已嫉妒不已,而今自己卻勾的老爺不顧聖賢教誨,於大庭廣眾之下傷風敗俗,叫她好不得意。
聽到玉蘭的問話,董陽博不禁想到那位新婦在床上面色如土,行如死魚的模樣,那被他開苞的小xue更是幹澀不已叫他只是初初開墾便草草了事,再無壹絲欲望,就那壹次叫他就算看著那張美貌如花的臉都倒盡了胃口,五年來也就新婚那夜在那留宿過,之後自是只找那會讓他心神愉快的美嬌娘,而今聽著風騷不已的玉蘭問話,嗤笑壹聲,起身拉下褲頭,把早已硬挺的雄莖刺入那滑膩的騷xue,毫不客氣的羞辱正妻道:“自是不如玉蘭的小騷xue了,玉蘭這般風情萬種叫老爺我都快死妳的身上了,又豈是那條死魚可以比擬的,沒看老爺我只跟她宿了壹晚,哦……親親玉蘭,慢點絞…老爺要被妳絞出水了…”被玉蘭的風騷樣勾的竟真的順著這小浪蹄子的話那壹個正牌夫人跟壹個沒名沒分的丫鬟賤婢相比對。
聳動tun部,壹下下頂入那小騷貨,狂幹猛出的鞭撻著身下的小浪貨,兩條玉腿架在他的手臂上,壹雙纖細的白嫩手臂被頂得只能松松垮垮的挽在男人脖子上,被男人的頂入導致背後磨蹭粗糲的石柱壹陣生疼,嘴裏不斷嬌呼求饒道:“啊~,老爺輕些,疼,嗯……疼……”
董陽博可不是憐香惜玉的貨色,只顧自己的狠命cao幹,頂得女子哦哦直叫。
躲在石縫之中的安陵看著這顛鸞倒鳳的壹幕倒是心無所動,像是早已知曉,霍景延暗想,再聯系這兩人剛剛的談話倒是隱約有所猜測。
那邊的春色彌漫,霍景延又怎甘心這邊卻是心靜如水呢?這般想著,大掌罩上了還未來得及遮掩住的玉ru,揉搓之間叫壹些rurou絕處逃生般顯露在指縫之間,那抹被自己舔得水光淋淋的ru珠更是被兩指磋磨之下又再次硬挺,迎風而立。
“妳太大膽了!”壓抑著嗓音,心中忌憚不遠處交合的二人,又對毫無顧忌的霍景延斥責道,安陵伸手拍去胸上的熾熱大手。
霍景延被拍去附在胸上的手,轉而摟緊纖細的腰身,讓女子纖柔的背脊緊貼他熾熱的胸膛,下身隔著層層衣物都無法阻擋彼此之間的熱意和男人兩腿間的熾熱硬物。
如此這般姿態,倒是二人皆對著能看到外邊熱火朝天的兩人的石隙,而彼此之間亦是幹柴烈火,壹觸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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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下雪了,阻擋了我打算去學校趕進程的計劃,反倒乖乖在家裏碼字了,算意外驚喜嗎?……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