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硬一些?
朱睿卿披星戴月,踩着月色回了房,推开房门,听见平稳有规律的呼吸声,忙放轻步伐,关上房门后往里边走去。
绕过屏风,床榻上的玉枕洒了大半墨发,墨发的主人,面容掩在锦被之下。朱睿卿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得见卫戍面色红润,唇瓣微张的安静睡颜,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终于安静的睡下后的模样。
亵衣衣带松松的系着,稍稍一动,解开大半,胸口春光乍泄,露出大片瓷白的细腻肌肤,朱睿卿俯下身子来,啃了他一口。
安睡之人咕哝一声,没给任何反应。
偷香一口,朱睿卿宽衣,灭了房间的烛光,小心翼翼的钻入床榻上,理所当然的搂过卫戍。卫戍蹭了蹭他,寻找一个舒适的地方,自顾安睡。
劳累一日,朱睿卿不觉得累,心里头全都是卫戍衣带半解,春光乍泄的俊俏模样,滚烫的大手熟稔的摸上了想要探索之地,没过一会儿功夫,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那人睡眼惺忪的半睁眼,咕哝道:“别……别……乱来。”
黑暗中,四目相对,卫戍佯装惺忪的睡眼见他的眸子亮得惊人,那人咬着他的耳朵,嘶哑的嗓音低声道:“嗯?一整日都跑去哪里野了,装睡好玩吗?”
装睡被戳穿后,卫戍不再装,喘着粗气推开他,气呼呼的回道:“你办你的公事,我做我的私事,各自为谋,各不相干。”
“各自为谋,各不相干?”朱睿卿在卫戍的耳后重复道。
“你说,你我,各不相干?”他的大手采着殷红诱人的茱萸,熟稔的轻捻慢拢,暗自撩拨,没过一会儿,被伺候之人身子抖如筛,像是经历狂风暴雨,雨后,满地黄花。
卫戍抖着身子,小声的哭泣,求饶,道:“那司马玄宏一双贼目,不知好歹的黏在你的身上,你还偏偏与之为伍,反正我是不会帮他,你选择捧杀太子,我选择其余人,不是各自为谋是什么?”
朱睿卿叹气,一边用软舌拭掉他脸颊上的泪珠,一边不理解卫戍心思的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近来安宁心眼甚小,小性子总是发作,是不是怀了小崽子?以前清衍没发现,而今只能捧在手心里,怕融之化之,不知如何是好。”
“选择司马玄宏,一是因他为东宫之主,名正言顺;二来是他性子绵软,被帝王宠爱,容易Cao为傀儡。简而言之,他是最好辅佐的未来君王、Cao控的傀儡。”
“关于他人视线黏在为夫身上一事儿,你总不能让清衍自毁其容,这般他人才不会窥探!”
他从身后要了,卫戍顿住,屏了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喘气,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玉,一个劲的掉落,大脑一片空白,似有烟火炸开般,让人久久难以回神。
卫戍咬着唇瓣,吃吃的说道:“你……你……胡说八道,你才怀了!”卫戍气急,男人怎么会怀孕……还没想完,他就记起来师爹的医术里曾经简略的叙述过此事,他整个人都僵住,僵住后迅速的装作没事般,生怕被朱睿卿发现他的失态。
“怎么不说话了?”他动了起来,犹如狂风暴雨的降临,让卫戍犹如一株娇嫩的黄花,只能被动的迎接狂风暴雨的摧残。
卫戍回眸,咬住他的唇,空隙间,喘着粗气,带着哭腔说道:“有本事……你换我来,这么猛烈,还……让……不让……我,好好说话,啊哈。”
朱睿卿掐着他的腰,又换了一种方式,要了他!
两颗滚烫的心,在此时,离得十分的近。
无论如何,卫戍可以确定的是,他喜欢上他,嗯,字面上的两种意思!
可是,这远远不够,他害怕失去他……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哈哈哈,在写新文的大纲,五代十国背景的,超级喜欢魏晋南北朝啊!!!
这本写完江淮行后,回京都差不多了……收尾收尾啦~
☆、第六十三回 太子亲事
开仓赈济,雇佣难民修大坝。
一晃月余,朝廷派了新任两淮巡盐御史以及辅官主薄。
对于马大人被人劫狱,太子殿下微微懊恼,便抛却烦恼,与心上人一块儿归京,归京途中,询问了不少关于朱睿卿嫡亲妹子之事,卫戍还曾笑话道,“那一位傻乎乎的殿下是不是误认为你便是那朱清珞?”
朱睿卿没把卫戍的玩笑话放在心上,归了京,让十一皇子司马玄洵忙着寻朱清珞出府相见,要知道,作为八皇子金屋藏娇的娇娇,朱清珞不轻易出府,让她出府,着实花费了一番心思,何况,朱清珞并不是十分待见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司马玄洵约朱清珞一块儿前来白马寺礼佛,因着年纪较小,八皇子不把胞弟此举放在心上,未曾多想,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荷花池畔,绿荫树下。
朱清珞与着一名贴身丫鬟随着十一皇子的贴身太监朝荷花池款款而来,丫鬟抱怨着:“十一殿下好端端的,怎么会约我们娘子在荷花池相见,说是有要事商量。方才不是一块儿来,有什么话不能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