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百姓,问他们知不知马大人,看他们面黄肌瘦,此次暴雨定然损了不少农田,差人了解一下情况,好在后续安抚受灾的百姓。”
太子点头同意,遂而派人前往询问。
禁卫军前往去询问光着膀子,面黄肌瘦,身量矮小的老汉。太子与朱睿卿以及一二人禁卫军侯在原地等候。
太子与朱睿卿朝老汉投去目光,也不知禁卫军问了什么,老汉一直摇摇头。
朱睿卿遥遥望着,知不亲自去问是行不通的,又建议道:“殿下来都来了,不如亲自前往一趟,,了解其所知。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民心便是这载舟的水。”
太子颔首,目光脉脉含情的望着朱睿卿,感慨道:“孤前世约莫中了七星彩,今生才能得清衍如此尽心尽力的对待。”
朱睿卿:“……”笑而不语。
卫戍没有跟来,不然听见这话,毛都要炸起来了!
禁卫军没想到殿下会亲自前来,朱睿卿跟在他的身后,两人的到来打破了一问无答的沉默。
禁卫军恭敬的拱手,道:“殿下。”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获。
朱睿卿跟在太子身后,在太子没开口之前,声音温和,让人犹如沐春风般,道:“老汉不用害怕,此乃当今官家的嫡长子,皇太子殿下。”
老汉瞳孔泛大,惊恐,仓皇道:“老朽有眼无珠,冒犯了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说着,便做势要跪下行礼,朱睿卿不嫌老汉沾了土的手臂脏,重重的扶住他,“无须多礼,殿下此行便是不想惹人瞩目,快快起身。”
太子点了点头,目光凝在朱睿卿沾染了黏土的手上,有些纠结的想:他的心尖之人怎么能为了他,委屈自己呢?
太子深受感动,很快的,他的目光移动到老汉的身上,尽量放低身段,语调平和的询问所想要知道的事儿。例如,为何江宁县城城郊的状况为何与城内一派歌舞升平不一样,当提及马大人之际,老汉露出惊恐之色,在朱睿卿的安抚下,表露马大人被收监入狱后,稍稍安定,吐露真言。
“殿下不知道,那老贼仗着权势,弄得张大人入狱,还警告我们,谁要乱嚼舌根,便打杀了去。我等一介白身小老百姓,哪里敢和官斗,只得吞声下气,隐忍一切。”
太子吃惊,蹙眉,面色凝重的想,这天下之大,如此作风之地不少,乌烟瘴气不是一时难以清理得干净的,到底是要多多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城里面的和乐融融,还不是那老贼弄出来的,说是不久之后官家派钦差下来,要让我等伪装一番,谁要是被发现了不对的苗头,轻则鞭笞,重则没性命。”老汉叹了一口气,几人转移到了树荫下,老汉给自己灌下了凉茶,擦了擦嘴角的茶渍,道:“而今殿下来了,望殿下拯救我们小老百姓于水火之中,农田被淹,再撑不了多久,我们村便要断了粮食,没饭吃,只能饿死了。”
应承了开仓赈粮,别了老汉后,太子心事重重,几人策马往大坝上去查探。
脸色沉重,太子忍不住问朱睿卿,“清衍,若是孤与汝等发现不了端倪,这些老百姓,岂不是通通饿死?”
朱睿卿点了点头,道:“天下芸芸众生,受苦最多的,还是底层的老百姓。清衍盼殿下有朝一日能荣登大典,莫要忘记造福百姓,须知,享福的是王孙贵族,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太子面色凝重,郑重的颔首,仿佛立下了什么誓言。
天有不测风云,生老病死,连着朱睿卿自己都经历过,他能做的,约莫是日后自己再次黄袍加身,一心一意的造福百姓。
不过,若是司马玄宏能乖乖的按照他的心意行事,他不介意退居幕后。
不知何时起,他的心意发生了转变,他最想搞清楚的,还是自己如何身死,不过,那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也不知……会不会有得知真相的那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啊啊啊,皮卡丘好萌啊,安利!!!(老少皆宜)
然后,就很累啊,晚上回来立马赶着码字(一边哭着一边码字,想,我怎么这么惨,回来还要码字,感觉自己好悲催)叹气,希望早日能达到五百收,立下ft!!!
☆、第六十二回 各自为谋
炎热的日子,顶着烈日巡视一通大坝,身上早已汗shi夹背,仿佛从水里拎出来般,狼狈不堪。朱睿卿倒是比太子几人好上许多,只是内衫还是shi透了。
太子亲眼见到大坝所坏损之处,比之想象中的惨烈,联系此次暴雨加上黄河决堤,惹得不少百姓受苦受罪,生灵涂炭,待回了城内,太子有所感,又给帝王写了一封奏折,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往京都。
朱睿卿回了城,第一时间沐浴更衣,待得沐浴更衣后,发现今日一整天没见到卫戍,不免得奇怪,晚间听得太子差人来报,说是手下之人从马大人的房中寻到了一卷账册,记载内容,关于大坝修建挪用,以及来款去款的来去处。
朱睿卿匆匆赶往花厅,从太子那儿接过账册,细细的翻阅起来。烛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