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殿之主。且宫中更无其他妃嫔贵人,真真是一宫主位、别无他扰。
只是各个妒恨欲死的後宫女人们,哪里能想到合欢宫内的情景呢?
──只见天子一到合欢宫内,原本洋溢著欢欣满足的一张脸就垮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走到堂中坐下。而那原本一脸娇羞无限妩媚的元妃,此时则立时收了神色、恭敬地站立在旁,微微躬身,只等候著熙帝吩咐。哪里还是一个妃子?分明就是一个影卫的严谨神色,冷冰冰一块木头,哪里还有半分人气儿?
李熙在那里轻叩手指,不断急促点著案台似有所思。不一时问道:“这密道修得如何了?”
那女子恭敬回道:“回主子,前些日子借著修建东宫宫墙之由,命这些匠人们修建密道,倒是并未惹眼。宫中地下,虽则楼基甚多、错综复杂,但有许多前朝的密道,修建起来倒是事半功倍,估约再三个月能够修好。”
天子微侧著头,手指仍旧时轻时重地缓缓叩著案台,并不再发一言。那女子也习以为常,只是静静候在一旁。
不一时熙帝道:“近几日多去各宫走走,务必要让朕的这些妃子们,使出她们的手段才好。”
“是,万廿四领命!”
“好,下去吧!”那李熙不耐地挥一挥手,女子一转走入内堂,须臾间整个宫室内竟空荡荡再无人影。
另一厢,学海殿的侧殿里,乔云飞若无其事地躺在榻上翻书,只是那礼乐之声过於隆盛,他翻来翻去带起一阵呱噪刺耳的书卷声,终於把书拿著再不翻动。身穿月白衣衫的男子孤零零躺在榻上若有所思,无一个下仆的宫室内,别样寂静。
终於,“啪”地一声,乔云飞微带恼怒地将书掷到地上,坐起身来自言自语道:“混蛋!”
正在此时,忽而一阵轻轻地叩门声,门外一个内侍的声音传来:“请主子用些茶点!”
乔云飞皱眉不理,却惊诧地听见嘎吱一声门响,那奴才竟然自个儿进来了。
他挑起一根修眉望过去,原来是个拱著身子看不清面容的小宦。於是挥挥手烦躁地道:“我不要茶点。出去吧。”
那宦官却道:“今儿宫中大典,各处都得了些时鲜的瓜果和Jing致茶点,请主子用些。”
乔云飞闻言更是气恼,皱眉不愿多说,只道:“扔了!”
没想到耳畔传来急促脚步声,几下那人靠近身边,抬头时已“啊──”地一声惊叫,整个儿被拦腰抱了起来,原来竟是李熙!
乔云飞偌大一个成年男子、堂堂大将军、当今太子太傅,如今被人乍然如对待孩童、女子般高高抱起,重心所失之处,更是慌乱惊奇,只觉地面霎时离自己一人之高,更迅速地移动著位置、忽高忽低之下,头晕目眩,闻到熟悉的味道,更引发雌蛊的一股意乱情迷:“啊……”
李熙欢笑著搂著他紧走几步,待他那股头晕好些了,二人对视起来:“云飞可是为朕纳妃之事吃了醋?”
乔云飞望著他一副蓝色衣衫宦官打扮,却又遮掩不住堂堂尊贵、阳刚之气的模样,终於忍不住“噗嗤”一笑,方才的一切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只是他仍留有余裕去故意逗一逗这满眼望著自己的帝王:“怎麽皇上不留在新晋妃子那边儿?今日可是……”话未说完自己先撑不住笑了,这拈酸吃醋的问话,怎麽也不像自己说出来的。
李熙将头颅整个埋在他腰间,闷闷的声音自衣衫之间传出来:“朕怎麽舍得让云飞‘独守空闺’?”
乔云飞听他这怨妇一般的语气言辞,抬手打了李熙头顶那帽子一下,将之啪地拍得歪起来,这才笑道:“──管你做什麽,瞒著我就瞒著我吧!本爷可就愿意独守空闺,爱卿还是回去吧!”
李熙望著他那满是神采、喜悦翻飞的眼角,不由得愈加痴迷,立时收紧双臂,犹如一个紧箍咒一般搂紧他细而柔韧的腰肢,伸出舌头在那月白的衣衫上yIn靡地舔出一道水印,道:“我倒要看看是谁的小花xue儿滴个不停?”
乔云飞闻言整个脸顿然烧得通红,抬手死锤李熙道:“胡言乱语!快放我下来!”
只是李熙抱著这不断挣扎的身子,感受到那柔韧的肌肤在衣衫之下的扭动,只觉一股热气蒸腾到下体,哪里还肯放手?反而一抬手将之举起来抛起、然後又抱著飞快直扑床榻而去,口中更胡乱叫著些yIn词豔语:“今日就是朕和爱妃的红烛之夜!且让朕看看爱妃的美xue是不是在流口水了……”
(10鲜币)72 定风波(九)
李熙一把将人推倒在床,压著他因羞愤而不断挣扎的大腿,笑嘻嘻掀开下裳,隔著月白的绸裤一把擒住还软绵绵的男根。不过几下搓揉,这家夥就不老实地涨大了;手掌隔著那薄薄的布料,yIn靡地上下套弄,指尖更直接贴著gui头处,开始划著圆圈儿。敏感的gui头被手掌挤得凸出出来,又被指腹对准了反复触摸,渗出的欲ye顷刻已濡shi了尖端的布料,更比直接触碰还要刺激。这过於强烈的刺激,犹如一道电光穿透整个身躯直钻入脑际,让乔云飞一下子剧烈地呻yin起来,腰部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