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奉承”,心中自然是大大的得意,一面儿托搂著乔云飞的两只tun瓣搓揉、甚至将之拉扯向两边儿分开,一面儿也不怕苦累,反复在室内左右疾走,带动那男根横冲直撞,让乔云飞在跌跌撞撞之间又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呻yin起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分,饶是铁人也经不住了;李熙一把将乔云飞托著旋了几个圈子,在对方的惊呼之中高举轻放、落到软绵的床榻之上。他整个人也尾随其後,扑压上去、男根顺势而为,竟然奇军突入、插入了还没有什麽准备的Yinxue之中!
“啊……”乔云飞一声大大的呻yin,分辨不出是惊慌还是满足,整个身子如一块美rou般瘫倒在床上大大地敞开,乃是个任君品尝的架势。
李熙望之也毫不客气,双手扯起乔云飞大腿托在肩头,整个人贪婪地俯压下去、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8鲜币)70 定风波(七)
“嗯……哼!喝啊……”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室内渐渐鲜明,一高一低交相应和,交缠出一股浓郁的麝香味道。
紫得发黑的硕大龙根在白皙的双腿间时隐时显,每一次重重的抽插,都带动两侧鲜豔欲滴的红色花瓣,被挤压得瘪瘪、随著摩擦而不断地被压进去、翻出来,有如碾压。两人交接的缝隙之间,不断溅出些白色的泡沫和汁ye,叽叽之声响之不绝。
乔云飞渐渐难以忍受,前端更是在摩擦之间红得发紫,不断滴落一颗颗泪珠儿般,身子也扭动起来:“我……啊、哈!啊、啊……”然而他苦恼的呻yin早已被颠撞得淋漓破碎,哪里还能吐出半个字来?
两人就著一上一下的姿势插插停停,熙帝有意控制著节奏,不想这场渴求多日的欢爱平凡结束,故而一直忍而不发,也未知相连著律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抽抽插插了几百下,李熙这才松开束缚乔云飞命根子的环套,两人啊啊齐声嘶吼,这才倾泻了出来。
乔云飞被如此一番折腾,自然无力再去追究李熙。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得男人在身畔亲昵地舔著他的耳垂、耳内,带起一阵阵麻腻的啧啧声,然後灼热的呼吸自最贴近之处直直传入心里:“云飞放心,朕绝不会负你,也不会再让你受苦,这事就交给朕吧。”心下自然而然地一松,乔云飞沈沈睡去……
第二日上,日头高高上了三竿时分,乔云飞才堪堪醒来。酸痛的身子、凌乱的床榻,再再都说明昨夜的荒唐。
受天子的嘱托,端著盥洗盆水、托著热乎乎的补粥的宫人们更已恭候多时,直羞得乔云飞几乎要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将将休整过三分神魂来,忽而殿外一群人庄重其事地走来,传道有圣旨下来。乔云飞心下疑惑又好笑,好奇熙帝到底在做什麽把戏。当下跪案接旨,原来是竟是收回兵符、命他以太傅身份在学海殿长住的旨意。
此旨一下,乔云飞顿时满面通红、满心惶疑,想著这麽明目张胆的将我留在宫中,岂不是更要招惹那些言官御史们的弹劾?更何况,收回兵符,始终是他心头的一点不安。长久以来,兵符仿佛是他脱离噩梦的保命符,如今却要全然地将这唯一一点点力量交出去……乔云飞接过圣旨,不言不语地回了内室,坐在桌案前发呆。思绪纷纷扰扰地绕著这几年打了个圈儿,终於他还是想起近日那人殷切而诚挚的眼神和言辞,按捺下这丝疑惑,将一切不安都不声不响地收了回去。
与此同时,後宫之中诸人,却完全被另外一件事情给吸引了目光。
那宫外带回来的女子黄氏,据说与昔日若妃形容相似,甚得皇上宠爱。她迟早将得到封赏,这原本是一件众所共识的事情。
只是今日早上,皇上交给凤颐宫的封赏旨,却令皇後几乎要摔碎整个宫中的瓷器!本来以这女子的身份,得个嫔也就是到顶了,只是这一次,皇上竟然全然不顾皇後的脸面,直接要将她封为妃,并赐封号为“元”!
“元”,始也,体之长也;可说这後宫里,当得起“元”这一字的,原本就只有皇後一人!可是,如今皇上竟轻而易举地将之赐给了个刚刚进宫不足一旬的女人!
王氏自己几根金玉雕琢的长指甲早已抓烂,案几上原本Jing致的绣样更被她撕扯得看不出原样儿来;正室内一地碎裂的瓷器玉具,更显现出她的愤恨和狂怒!
“元妃,好你个元妃──本宫要让你肝肠寸断、万剑钻心、死不瞑目,死无全尸──!”
然而皇後并不能就此违抗天子的旨意。更何况李熙故意拿出重视的样子,一日之内,三番四次地派了人前来催嘱。她只好咽下这口气血,一面急火攻心地吩咐易嬷嬷道:“快去把那箱子找来!顺便派人去将吴太医请来!”一面又要装出贤惠大度的模样,命一众宦官宫女儿们匆匆忙忙地准备册封仪典。
这消息顷刻之间便已传遍了整个後宫的每个角落,不少奴才们勒紧了裤腰带准备上赶著攀附上这个前途光明的新主子,唯有那些莺莺燕燕们,各自开始盘算种种毒策诡计来──李熙的後宫,并不是那麽地清明和安宁的,一潭死水之下波涛汹涌澎湃。这一点,端看李熙在亲征之前,後宫之中并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