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的、shi透了的衬衫从樊季身上被扒下来的时候就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情欲、眷恋、苦涩、怒火所有的情欲都释放出来。
林成念小心翼翼地把樊季抱到干松的沙发上,胳膊撑在他头两边儿看他。
都瘦了
脸又红又烫,眼角还挂着泪痕,眼镜也歪戴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喷着酒气。
林大仔仔细细地看,就是这张欠Cao的脸没错,可他怎么就想掉眼泪呢?这生事的玩意儿已经跑了两次了,一次比一次更让他害怕,越来越抓不住心爱的人的感觉,原来这么绝望。
喝多了的樊季就比林家哥儿俩幸福多了,满脑子就是刚才林成忆说的“老公Cao你”。他用软绵绵的力道做着好牛逼的动作,在林成念的配合下推开俯在自己上边林大,给他推趴在沙发上,自己穿着裤子撞人家屁股,一边儿做着动作一边儿说:“老公Cao死你!”
甭管是真Cao假Cao,能让林大公子做出这种被后入姿势的也就只有樊季这个恃宠而骄的老东西了。
林成念脑子轰一下骂了一声Cao,这姿势让他觉得太他妈贱了,又想着樊季那失控卖sao的样儿,鸡巴竟然硬得不行。他给自己弟弟使眼色,意思是赶紧制止这个神志不清的人。
林成忆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陷在rou里扎出了血,血红的眼睛瞪着樊季身后的纹身,那尾青凤素色淡雅、喙里却衔着娇艳欲滴的粉红垂丝海棠,淡妆浓抹掩映,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刺激着人舔上去、摸着它狠狠地Cao它的主子。
可最Cao蛋的是这是他以外别的男人在他的人身上留下的记号!想一点一点亲手把那只该死的鸟抠下来,连带着别的男人侵略过的痕迹,不到血rou模糊都不能解恨。
林成忆想杀了赵云岭,慢慢弄死不给痛快的那种。他当年最叛逆最中二的岁数亲眼看着他爸Cao田清明的时候都不是这种心情。
悲哀的是他只能吞下这颗黄莲,赵云岭还会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他只能趁着人家不在用暴力来看看他的樊季,带走都不可能。
林二强忍着极度的不甘、愤怒和痛苦哄着樊季不再折腾林成念,给他扶好了躺在沙发上:“宝贝儿,你看着我”。
樊季顶了林大半天,本能地冒火,可他喝得挺多,酒量又废,鸡儿没硬起来。这会儿又被拉开了,特别闹腾,骂骂咧咧地说:“你...你他妈给老子趴好了!”
林成忆解了皮带拉下内裤,勃起的大鸡巴从弹出来,指着樊季。
樊季眼睛更直了,本能地滚了一下喉结咽了下口水,直接伸手去攥林二那漂亮的性器官,还嘟囔了一句:“鸡巴真好看。”接着在林成忆越来越粗重失控的喘息声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哥舔舔。”
林二闷哼一声,直接要射,他被樊季的主动刺激的同时心里也哇凉哇凉的。
他也会主动用这种欠Cao的表情给赵云岭舔鸡巴吗?舔了多少次?会用那一被Cao就夹得紧紧的小屁眼去取悦那个老不死的吗?也把他夹得欲仙欲死,然后只能更卖力地去Cao他,给他Cao哭,Cao到自己扭着屁股求欢?
自虐的想法铺天盖地,林二在抗恐惧训练的时候都没怎么崩溃过,他被樊季撩得性欲要爆炸、又痛苦不堪到了极致。
林成忆闭着眼感受着樊季的啃啃舔舔,有时候还咬上一口,他绷得要爆炸的时候突然托起樊季的下巴,盯着那迷茫的醉眼吼着:“我是谁?老子是谁?”
“你....傻逼,你丫不林成忆吗?”樊季吃不着大鸡巴了,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林成忆攥着腰把他提拉起来抵在沙发靠背上,给两条大白腿叉开盯着屁眼看,那地方闭得严严实实的像个贞洁烈妇,就只有被夹过的人才知道这张小嘴儿有多贪吃、多yIn荡。
林二红着眼架住樊季的腿弯儿,吐着前列腺ye的gui头一下下顶弄着屁眼儿,他真的想就这么顶进去,再占有这个让他乱了分寸的老东西。
“Cao!林成忆你丫干嘛呢?”林成念拽着他弟弟的胳膊骂丫的:“你...你快起开。”
林大满脑子都是他弟给樊季折腾进小白楼时候的画面,那样的事儿他再也没法接受第二次。
“我要Cao他!他是老子的!”林成忆像头困兽,马眼被樊季的屁眼儿一缩一缩地轻轻夹着,已经更用劲儿地去顶,理智上又一再警告自己别犯浑、别傻逼!那个人是樊季,是他碰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费劲心力想宠着却没抓好的人,他甚至为了他在一群崇拜自己的战士面前毫不掩饰地痛哭。
“哥....润滑!找润滑的。”林成忆沙哑着喊他哥、用一种无助的、克制的、近乎祈求的语气跟他哥说话。
林成念傻逼似的楞了一会儿,他这混蛋的弟弟多久没叫他哥了,他心里也震惊、又不甘心,毕竟他弟弟想Cao他的老sao货,还得让他给找润滑剂。
毕竟血脉相连,一声哥就给刀子嘴豆腐心的林成念叫松动了,毕竟他弟弟跟他一样在乎这个人,在乎到不惜违抗命令跟大打出手、在乎到抱着樊季的背囊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