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门关上,云野反而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他得承认,他刚才那样儿其实是做给赵云岭的司机看的,做给赵云岭看!
放平了宽大的座椅,压在樊季身上跟他唇舌纠缠,想了三年的一口rou踏踏实实地摆在眼前,挺矛盾的,又想一口吞了又想细细品尝。
这三年,云野觉得自己比那几个过得要强,论家世,他比那几个情敌还牛逼,可论本事他就Cao蛋了,没有了樊季至少他能静下心来扎在国防大学好好学他的军事后勤,好好韬光养晦、好好沉淀自己。其实一学进去云野就沉迷了,他跟个机器人似的选了军事后勤建设和军事后勤保障两个方面双修,每天都是从早上到晚上满满的课程,连他爹都头回担心自己宝贝疙瘩撑不住。
可云野异常牛逼,本来是空降在一群既有理论基础又有基层工作经验的干部里边儿的一只纯菜鸟,虽然老干部们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心里是及其看不起的,可能顺带手儿连总后的大脑袋都鄙视了一番。半个学期下来就不一样了,我们云少爷已经算是国防大学里的风云人物了,这次不因为姓云、不因为英俊,单凭一纸成绩单!
奔驰车里的气氛灯被云野恶俗地开成了粉红色,他近距离地俯视着樊季的脸,温暖的手轻抚着眼角微微显现的鱼尾纹,那是正常岁月留下的轻微痕迹,云野却生了气,他跑了三年,错过了自己的成长,而自己也错过了他的皱纹。
心里纵然千般滋味,吐出来的语气却不自觉地温柔委屈,云野的手从樊季后脑间的头发插进去,顺着往上捋,揪起头顶的发,咬下他那不正经的眼镜,对上那双同样隐忍着渴望的眼睛,额头相贴:“你抛弃了老子三年,现在犯在老子手里,你自己说让老子怎么罚你?”
樊季感受着云野喷在他脸上急切的气息,微微叹着气,兜兜转转三年,回到原点,更难面对。每一个都更出色更耀眼,也对他更势在必得。
云野才他妈不知道这老东西心里乱七八糟琢磨什么,发了狠一样自顾自说着:“你他妈甩手滚蛋了,明面儿上段三儿暗地里赵云岭的,你他妈逍遥快活了,老子呢?”说着说着云野就激动了,手上使了劲儿揪着他头发,从鼻梁子啃到鼻尖,最后一口咬上嘴唇:“老子要罚你,罚你个老没良心的。”
樊季也开始咬他,他同样压抑,比他们每个甚至都苦闷,他何德何能承受他们如此浓烈炽热的情感?樊季一把搂住云野的脖子主动去跟他对咬,血腥气丝丝渗透在唇齿间,细碎的话语被吞噬在兽性的亲吻间:“我不逍遥......三年我也一直在想你们。”
云野是手蹂躏着樊季的ru头,掌心蹭了几下那小豆豆就挺起来,被捏着拉拽,动作不温柔,拉动间又疼又涨没快感,所以樊季最烦被玩儿nai子,他推着云野在他胸前蠕动的大头:“滚蛋,吃nai找女人去。”
就这一句普普通通从前做爱也没少说过的话不知道怎么触动了云野,他突然立起身子,启齿咔嚓毫无美感和情趣地解樊季的裤子,分分钟扒下来扔地下,顾不上看他高高翘起来的鸡巴,蹲下去就扒开屁股看,还傻逼似的喃喃自语:“还没长出来....”
樊季就好比前一秒穿着燕尾服坐在狭长的欧式餐桌上铺好餐巾等着就餐的绅士,上菜了突然看见一桌子包子炒肝....简直日了狗!
他抬着脚踹云野:“你他妈阳痿了云野?”?
云野说:“时辰怎么能生孩子?我也想要一个你生的。”
樊季快让丫气死了,又补一脚:“你是傻逼吗?”
这一脚云野没惯着他,坏笑着攥住他脚腕恶意往外扯:“没长妹妹就没长吧。”他一手攥着樊季的脚腕,一手解着自己裤子,黑色垂感十足的裤子终于堆在地毯上,露出爆挺的鸡巴和两条大长腿。
樊季瞎黢黢地看着那刚猛年轻的轮廓,鸡巴不自主跳了一下,他一直觉得真的同样一块布料,别人能做条裤子,云野也就能做条大裤衩儿。
云野眼里也是呼之欲出的Jing虫,舌尖顺着大腿内侧舔上去,在收缩的小屁眼上舔弄,痴汉似的抬起头看他:“还他妈这么sao。”
哎....樊季仰起头闭上眼,心里也是一句还他妈这么舒服....
云野突然扯开商务车上的车载冰箱,里边儿齐刷刷摆满了各式Jing致的小瓶子,云野随手拿出一瓶亮粉色的,用冰冰凉的玻璃瓶去碰樊季的屁眼,那小嘴儿被刺激得更快速地收缩,看得云野下腹发酥,真想甩开膀子玩命Cao,他舔着沾过樊季屁股的瓶身:“宝儿,自打你甩了我,我就开始收藏这玩意儿,想着给你弄回来全用你身上。”
樊季看着那些Jing致漂亮五颜六色的瓶子,发自心底地觉得这他妈收藏润滑剂的爱好好你妈变态,可管不住身上蹭蹭的火苗子,要把他和云野统统烧焦,他向上挺着腰,赤裸裸地在向云野求欢,云野咬开瓶子的木塞子,把被浸泡在粉色ye体里的那一边儿捅进樊季的屁眼,恶劣地转动。
樊季闷哼着骂他:“你他妈有病,快.....快插进来,司机等着呢。”
云野捏着樊季的脸,暴戾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