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的快感逐渐散去,被Jingye掩盖的理智又重回大脑,郭凯德眨眨眼睛,看着自己软垂的性器陷入了懊悔与纠结之中。
杨啸然却无意管他,拽过被单粗鲁地在谢辉背上擦了擦,拖着人往后挪到了干净的那一侧,晃了一下脑袋问道:“我要干了啊。你俩继续围观还是?”
“不不不不不,不围观不围观!”郭凯德一个激灵从石化状态中解脱,连滚带爬的逃回了自己的床铺,嗖地一下钻进被子。
李雨打了个哈欠,也拖着脚步朝那头走去,摆手道:“困死了。你干吧,我睡你床了哦。”然后还贴心地拉上了拉门。
闲杂人等走光,杨啸然给谢辉放躺,翻身压到了他身上,轻轻啃咬他的胸肌。
“嗯”
被玩弄得红肿的ru头处又传来了阵阵麻痒与刺痛,谢辉无力地发出哼声,手掌虚软地盖在杨啸然的后脑处,不知是想将他扯离,还是想将他更用力地按向自己。
啄吻了一会儿,杨啸然直起身子,把谢辉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低头给自己的小弟弟带套。
被干过两轮的rouxue此时已微微有些发肿,松松软软地张开着一个小口,露出熟红色的内壁,Yinjing插进去很轻松便被吞没了。
杨啸然的性器是几个人里尺寸最大的,又长又粗似一柄利剑,全根没入时总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但即使是这样,他前方的rou棒依旧颤抖着翘了起来,yIn水就像流不完似的,只要受到刺激便会淅淅沥沥地涌出,打shi了整片Yin毛。
“啊!疼、轻一点”
突然加快的攻速让谢辉有些难以招架,他一把抓住身上人支在他头侧的手腕,断断续续地、泪眼朦胧地乞求。
他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后面又麻又胀,火辣辣的疼,前面也是酸得厉害,更不用提几乎快要抽搐的大腿和痛痒的胸口。
再结实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纵欲啊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从里到外损耗得彻底。
“嗯?这就不行啦,我还打算多来几次呢。”
还来?不行啊,会死人的吧
谢辉握着他的手腕张大了眼睛,黑豆似的shi润瞳仁里满满的惊恐。
杨啸然板着面孔盯了他一瞬,眼看着那张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委屈、越来越可怜,终于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笑得眼睛都弯了。
“逗你呢,当真了?哈哈哈哈哈,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把你Cao坏了我上哪再去找这么个极品啊。”
这姑且算是夸奖?可谁需要这样的夸奖啊总之,不再干了就好,不然真的会出问题的
“啧,”杨啸然咂了一下嘴,腾出手掐掐他的脸颊,面带不爽的嘟囔,“不该跟他们共享的,爷自己都还没吃够呢”
后半段他果然放缓了动作,揽着谢辉的肩背一下一下慢慢地磨,顶弄了小半天,二人相拥着同时达到了高chao。
谢辉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发了,蛋囊里的存货所剩不多,只流出一小股稀薄的Jing水,粘粘糊糊地蹭在小腹上。
“妈的这得下半夜了吧?明早起不来喽。”杨啸然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就地一滚滚到另一边床铺上,掀开被子冲他招手,“你那被褥脏死了,赶紧擦干净过来睡。”
紧贴着另一人睡的感觉很是陌生。明明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就这样单纯地相靠着却也会让他感到紧张和羞涩。也许是因为姿势的关系?明明自己才是更高大健壮的一方,但却被那人不容抗拒地揽在了怀里,就像是揽着一只小猫小狗,只要他听话,就会得到主人无尽的宠溺和爱抚。
疲倦袭来,谢辉阖上眼睛,渐渐沉入睡眠。
第二天中午几人又叫了来时那辆车回学校,这次郭凯德一个迅步扎到了副驾驶,全程gui缩着不发一言,像个关了壳的蚌,司机大哥直取笑他问他是不是扯着蛋了,怎么这么萎靡。杨啸然倒是无所谓,跟另外俩人坐在后座,还心情很好的吹起了口哨。李雨也是面色坦然,神情自若,一直戴着耳机看电影。谢辉就比较惨了,身后那处使用过度,红肿得不像话,从西郊到师大的路又比较坎坷,一路颠簸下来脸都白了,佝偻着身子呲牙咧嘴地吸凉气。
一下车郭凯德就找了个借口飞也似的跑了,李雨还比较有同情心,上药店买了几种内服外用的消炎药给谢辉,交代好使用方法后才晃晃手机表示等下有约先走一步。杨啸然拎着袋子陪谢辉往寝室走,看他纠结着眉毛双腿打颤的样子也讪讪地有些后悔,知道自己是做过了,嘴上却嘟囔着教训他,不行就直说啊!硬撑什么,哥又不是没钱多付几天房费。
到底还是年轻人,体魄结实恢复力强,用了几天药之后就回归正常了。郭凯德从那天回校之后就再没出现过,据说是提前回老家了,看来“破处”一事带给他心理冲击力是相当的大啊。不过其实距离正式放假也没几天了,师大的寒假属于较长的,从一月中旬一直放到三月初,反正这段时间回家也没什么事,谢辉干脆找了一家包食宿的餐厅打工。这家餐厅属中高档,特色是号称日本进口的和牛烤rou,正常是不招短期工的,但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