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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执意要与我交合不如先解了我身上的毒,”应元风始终无法顺利与对方交流,只好循循善诱道,“这样我们方可更好的进行切磋切磋。”
那人自然不买账,应元风劝说不成反倒被撩拨得情欲高涨,肿胀的阳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本就是个纵欲随性之人,想来今日恐难逃一劫,不如先干为敬。
那人双手攀到他胸前,慢条斯理地脱去他的衣服,露出一身结实Jing炼的麦色肌rou,指尖无意间滑过他的胸肌,弄得他心痒难耐。说来也怪,这人总是能极为Jing准地找到他的敏感地带,进行各种挑逗。
应元风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也不知这人活儿好不好,他那般炫耀自己的后庭,想必也是略通男男风月之事。
谁知下一刻那人屁股一晃,便径直坐到了应元风的阳物上。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不是爽的,而是被痛的!男子的后庭并非天生用来承欢的,未经适当润滑便很难进入。而那人连最基本的扩张都未做,偏偏小xue又紧的要命,一时卡在xue口,进退两难,反倒把自己痛得双肩发抖。
“实在太紧了”应元风忍不住道,“你先起来,不想受伤的话接下去就听我的指示。”
应元风先让他找来一些可以润滑的东西,教他如何扩张自己的小xue,对方取来了灯油,至于扩张的手法他倒是懂一些,以前似乎有人教过他,只是手法不怎么熟练,待他将xue口弄得松软时,两人均是出了一身薄汗。
那人撅着屁股,重新坐到应元风身上,应元风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shi热的地方,被rou璧紧紧包裹住,没有一丝空隙。对方一点一点吃下他的Yinjing,直到将整根吞入,圆润的tunrou贴在他胯部。不知怎的,应元风忽然感到一阵脸红心跳,臊得慌。
那人重重地喘息着,仿佛被钉在了应元风胯上,胸口一阵剧烈起伏。他试着动了一动,随着低叫了一声,眉头微皱,双目含春,腰肢的肌rou紧紧绷起,犹如一张满弦的弓。
“呼你不要急,先深呼吸,慢慢地动”应元风用脑中仅剩下的一丝清明提醒对方,耐着性子解释,“起初是有些涩,若是你天赋异禀,过会儿自己就会就会出水儿。”
话音未落,那人再次动作起来,他抬腰让含着阳物的后xue吐出了几寸,旋即又缓缓坐下去,如此几个来回,总算是顺畅了许多。身上之人也似得了趣,一上一下速度加快了少许,双股间的rouxue享用着自己应得的奖励,卖力吞吃着为自己而硬的rou棒,伴随着渐起的水声,那软糯的甬道习惯了rou棒的入侵,内里被rou棒搅出了一波又一波yIn水。
应元风身体无法动弹,全靠对方的小xue咬着自己那阳物不放,这人技巧实在算不得好,却因毫无保留的姿态,弄得应元风十分爽利,心想许是此人头回与人双修,因而特别放浪。在极乐中,他眼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的皮rou,两个粉红nai头在其中狂乱地抖动。
他仰着头,露出美好的脖颈,喉结因兴奋而上下滑动,平坦的胸部不住地起伏着,发髻也因为颠簸而松散开来,几缕黑发垂在肩头,别有一番风情。他柔韧的腰身不带一丝赘rou,白得如同初冬的细雪,散发着不为外人染指的冷冽气息,而身子底下却早已泥泞一片,无不暗示着主人的yIn荡。自己最隐秘的嫩xue被一根粗壮阳物cao得烂熟,红肿的xuerou仍不断贪婪地吮吸汲取着,渴求更多的cao弄。
随之他重重一坐,身体猛地一阵战栗,xue内含不住的yIn水混合着白浆四溅开来,弄得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濡shi,狼藉无比。
那人倒在应元风身上,滚烫的耳朵贴在应元风唇畔,应元风张嘴含住他的耳垂,温存般地舔了舔。他很想看看对方的脸,看他在欲海沉沦的神情,可他忘了所有的一切都被对方掌控着。在他射完Jing还未多久,对方又坐了上来。
还真是有活力啊,应元风不禁莞尔。
三炷香的功夫,应元风射了。
两炷香的功夫,应元风又射了。
一炷香的功夫,应元风再度射了。
应元风餍足的表情转为恐惧,他已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到最后只能流出稀薄的Jingye。可对方仍旧是不放过他,还想往他Yinjing上坐,见他的Yinjing已经疲软下来,便用上双手握住他的Yinjing继续撸动,外皮都被对方抓的生疼。而对方也不好过,手脚都在发抖,分明也快受不住了,应元风不明白为何他非把自己cao得不成人样。
“住手停下不、不要了”应元风感觉快要被榨干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Jing尽人亡罢,他很正式地开始留下临终遗言,“在我死之后请你告诉我的朋友包小包,千万不要把我的死因写进传记里算了那个混蛋肯定不会听”然后头一歪,累晕了过去。
当应元风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
应元风:“”好像哪里不对。
玄蚕丝也被解开了,但令他浑身无力的药效依旧发挥着作用,效力不如之前那般强劲。床边放着一碗白粥,他用仅有的力气端起碗来,发觉碗中的汤水里倒映着他的脸庞,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干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