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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跪直了身子,双腿之间有一条鲜红的血痕,从雪白的皮肤上蜿蜒而下,星点血珠坠落到被褥上,晕开几朵圆圆的血花。不用说也知道那是被应元风从屁股上咬出来的血,可是怎么看都好像是对方被人糟蹋过后落了红
应元风微微眯起了眼,这人跪也不好好跪着,膝盖偏偏还要顶着他的蛋,大腿时不时刮到他的Yinjing。
那人抹去腿间的鲜血,拿到眼前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沾着血ye的手指伸到应元风嘴前,将血涂抹在他微翘的唇上,一双漆黑的瞳孔闪闪发亮。应元风这才发现他的眼眶微shi,这是被自己咬出了两泡眼泪?
在应元风愣神之际,那人的手离开了他的嘴唇,滑过他的下巴,他的锁骨,一路向下来到他的胸膛,下腹,直至他全身最烫的地方。应元风低喘了一声,那物被对方握在手中后愈发胀大,对方用指腹细细摩挲着上面跳动的青筋,轻轻按压着顶端硕大的冠头。
另一头的应元风则咬紧牙关,在对方的挑逗下死守最后一线,他额角突突直跳,与对方暗中角力。他在天闻山上苦修十八载,忍受住了无数考验,方能出师下山,哪里是被人随便摆弄几下便会Jing关失守,丢了阳元的?
那人替应元风撸了许久也不见其泄出,手臂一阵酸麻,应元风刚想出言嘲讽,望见对方眼神中充满了委屈的情愫,原本到了嘴边的尖酸之语却是说不出口了,反倒有种自己做错事的错觉。
对方竟是弯下腰来,隔着布料张嘴包住了Yinjing的顶端,他甚至能感受到温暖而微shi的热气,呼在他的冠头上。
裤裆一shi。
应元风:“”
应元风无奈地瞪着看挺在裤裆底下的rou棒,你这根不争气的东西,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发现应元风泄出之后,那人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伸手细细抚弄着应元风的双唇,动作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应元风眼神一黯,才射过一次的Yinjing再度硬了。
“你你简直是个煞星,”他自暴自弃道,“别再折磨我了,不如给个痛快。”
那人愣了愣,总算是停止了看似癫狂的举动,他转过身开始脱去上半身的衣物。应元风这才看清他屁股上的伤势,血倒是很快止住了,留下一个深红色的齿痕,被他咬得像漏了馅的豆沙包。说起来他一天没吃东西,腹中早已饥肠辘辘,看到那大白屁股就想起了王记的大rou包,肥美汁多,咬上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此人皮肤苍白,颇有些病态的美感,因此在他身上的伤疤更显狰狞。那是一些形态各异的疤痕,能从形状分辨出来的就有剑伤、鞭伤、十字镖伤等,这些伤疤有不少已是陈年旧伤,遍布在薄薄的肌rou上。
应元风上下巡视着眼前的这具rou体,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在寻找这人的破绽而已。随即他发现这人的nai头居然是淡粉色的,被一圈粉色的nai晕包围,跟幼猫的rou垫儿似的。
应元风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对这种看着粉粉嫩嫩的东西最无抵抗力,真的是好想捏一捏呀。
对方三两下脱光衣物,仅剩用来遮脸的黑纱,再度骑坐到应元风身上。
“为何不将面纱除掉?”应元风问道,“不愿以真面目是人,难道你的脸见不得人?”
那人迟疑了一会儿,长臂一挥,不知从何处取来笔墨,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段话,递到应元风面前。
应元风定睛一看:“鬼画符似得,我可看不明白。”他只能分辨出上面是西域特有的一种古老文字,但并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的确是来自西域,而且来自历史久远的族群。
“我看不懂你的文字,你用画来解释好不好?”应元风哄道。
那人果然听话,又不知从何处抽来一张白宣,在上面画了一幅图给应元风,画中有一朵菊花,旁边一只丑丑的小鸡崽正围着菊花打转。
应元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