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9 生辰夜郎来偷香</h1>
话说少年男女,情窦初开,情愫忽明,心意初通,在两人热烈大方之前,往往要经历含蓄回味、羞涩婉转的阶段,而后才能厚积薄发、情思不藏。此言来说文骏和英婉,就再对不过了。
当日午后,两人醒来,虽同行同坐,终一下午,书房内两人却非要不语,独自把昔年相处细细回味,自有一番甜蜜在心头。共处一室,虽无言,却温馨,含情脉脉,暗共此情。打开的书,自是一字都没有看进去的。
入夜,宫房内,床榻上,英婉靠坐在床上,把碧罗账帘撩开固定,看向对着的窗扉,不时地仔细听,怕有声音被自己忽略。原来早前饭罢分开前,文骏趁周围无人,靠到她耳朵旁边,低声说:“今夜我来找你,等我。”未等她做出决定,仿佛是怕她问原因或甚至是拒绝,便随着常嬷嬷走开,去往偏殿厢房。
因他赶早了两天回宫来,他那边的宫内小院,尚未打理。他小时候玩累了或过时辰宫内禁止走动了,直在这的偏殿厢房歇息。她这僻静,她不甚受宠又低调,仅有三侍女一嬷嬷,无人在意,无人察觉。常嬷嬷是老宫人,见着他俩长大,反而很喜欢文骏来,带给这几分生机和喧闹。
今夜并无月,只有稀疏星星,屋里并不明亮。明天是三月的最后一天,也是她十四岁生辰,英婉暗想:“所以他要过来也是应该的。”许久都没有声音,英婉在昏暗的房间内,静坐许久略累,便动了动。
动作间,她隐约觉着小ru儿隐隐轻痛,原来一个下午,她回味过往,心中甜蜜,神思不在,并无察觉。她伸手进入,摸了摸那,一时怨他:“想必是他太大力气了,弄疼我了,一会儿要跟他说说。”一时他的抚摸亲吻那处的情景和触觉,又浮上心头,小ru儿又很舒服,不由身子发软,又不觉他可恶了,只盼着他能快点来,那火气自是未燃而消。
良久,英婉迷迷糊糊中,听到开着的窗,被轻轻敲了敲,声音在安静的闺房十分突兀。她瞬间就醒来,窗外传来文骏低低的声音:“阿婉,醒着吗?”她嗯了一声,就听到他说:“知道了,那我进去了。”
片刻,听到门轻轻被推开,又被关上,上了门闩,然后脚步声,他转过屏风,向她床边来,一边低声说:“夜里黑,你不要下来。”原来英婉与两宫女几乎是一同长大,年岁相当。她偶尔夜里读书,睡时不定,便没有留人守夜的习惯,两侍女只需早上来服侍梳洗即可,所以门只被侍女从外面关上。
英婉轻声道:“那你小心点,暗着呢。”暗黑中只能模糊看到晃动的身影,她伸出手,探出去道:“这边。”他慢慢地走向她,两人晃动摸索的手遇到了一块儿,而后他坐到了床榻边。
英婉的手微微凉,而他的手好热,她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应该与他更加靠近,用他的热来温暖自己,如果他能来抱一抱自己就好,小ru儿又有一点发烫,如能再摸一摸那就更好了。
未等她说话,文骏道:“你手好冷,坐近一点,我抱着你。”英婉心里忽而就暖了,乖顺地靠过去。文骏伸出双手,把她搂住。她侧着顺势把头靠到他肩膀处,脸向着他脖子,闻到他沐浴后的味道,觉着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安心。
英婉的呼吸,轻轻微微,吹在了他的脖子处,她头顶的发丝,轻轻痒痒,扫着他的下颚。静夜无声,文骏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浑身充满劲头,身子逐渐发热,柔弱在怀,那些春梦一下子鲜活,属于男孩子的本能被焕发,不禁热血沸腾。他本就是为靠近她而来的,如何能忍,也不不会想着忍。
他双手搂着怀中女孩儿的腰,嘴轻轻地吻在她的头顶,坚定一路向下,向往她粉脸,她脸颊香嫩凉滑,仿佛需要他的热情,顺着他的心意似得,慢慢扬起,任着他施为。英婉柔顺,受着着他一路的轻吻舔咬,直到他来到她的樱桃小嘴处,才略有抵抗。文骏吻着她的小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唇儿,他经验近无,仅凭着本能去亲,去含着,去逗弄。他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单纯和坚定,一直在反反复复轻咬着她的小嘴,徘徊着不走。
英婉承受着他的执着,不一会儿,受不住他在外面任意放肆,小嘴未张,放他闯进来。他的舌就这么直呼呼地闯她,没有章法,左右挑弄,急着在她嘴里找到依靠或对手似得。毕竟前几日,英婉在别处有一点经验。她小舌不自觉就主动迎上去,与他舌儿来回地交缠,他来势强,她就放得缓,等他慢下,又缠上去。
两人嘴对嘴,两条舌儿绞在一起,你吃着我的津ye,我追着你的舌儿,暗中无声地戏弄,欢愉无比。文骏觉着越来越有滋味,心里想到:“她的唇儿就像她人这么柔软可心,滋味真好,为何我下午时,竟浑然不识。”遗憾上来,他舌儿又钻入她嘴里,逗着她来迎合自己。
就这么亲吻着,他们的身子逐渐转向正面相对,他的舌头一路进攻,她想稍稍地向后,却被他放在她身后的手扣住,纹丝不能动,便只能仰着头,承受着他的掠夺。英婉的手越过他的腰,虚着放在他背后。他却气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