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0 揉搓间花蕊吐露</h1>
文骏说这句话,不是为商量,只是为告知。他迅速除去英婉披着的外衫和纺绸小衫,双手就这么覆盖到她的小ru儿上,特意用最粗糙带茧的地方,来回地摩擦顶尖处,又翻来覆去地捏着。英婉本就敏感不已,如何承受这样的把玩,他的手不扶在她腰上,她连坐都坐不住,虚软地往后倒。
文骏助她躺下,一把揭开她身上锦被,双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摸索,仔仔细细。暗夜没有羞耻,只有触觉被放大,英婉觉得他温热的大手抚摸过的每一处,都变得敏感发酥。摸完她赤裸润滑的上身,他的手直伸去接她小裤,脱完还剩小亵裤。他倒不着急了,隔着亵裤,来回摸着藏在下面的花蕊,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挤压着往里按着,任由英婉低低地犹如小猫般呻yin。
他在外领职,不免应酬酒宴,军中粗人最爱喝酒玩花ji。几杯下肚,就装半醉,搂着女子,隔衣上下齐弄。再几杯下肚,手就伸入女子裤里,嘴上挑逗,说着如“缝儿好小,好嫩,是不是刚开苞”,或“xue儿好shi,是不是想Cao了”等yIn荡言语,更有甚者,直接脱下女子裤头,任众人围观,看黝黑强劲的手,是怎么进出小xue,又怎么弄得满手是水的。文骏在父皇处虽不受宠,于封地却尊贵无比,他不与那烟花女子玩,只在一旁,喝酒旁观,面上与民同乐,暗中想着,“等回京,怎生也得与阿婉这般这般玩戏一番”。
想到她身无着被,玉体横陈,浑身余下手中亵裤,而自己衣衫完备,对她任意施为,他的胯下发硬,阳物扬起,欲念沸腾。英婉身娇rou贵,私处从无男子抚摸,在阵阵酥麻中,还是伸手去拨他作恶的手。她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推得动文骏的坚定?只不过刺激后者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直接脱下亵裤,终于她身无一物,赤身裸体。
她又滑又嫩的花xue,就此暴露在空气中,变成文骏新要探索地方。他粗糙的手扣在花蕊,于小缝处徘徊,从上到下。他的手无比坚定,小缝不一会就被揉开了,他再小心地分开紧紧包拢起来的两瓣娇嫩敏感的花唇,中间神秘的珍珠儿就再也可逃之处。英婉只觉得下身有一处要命之处,被他用手指捏住,被他又重又轻地撩拨。何尝有人这么来碰她,敏感地颤抖不已,试图闭上双腿,却被文骏另一手拉开,她双腿由此大开。
文骏在花蕊处的手,仍来回抚动,玩着珍珠,不事又往里按下。英婉忽而感到有粗糙的拇指按住了一处,又一阵陌生的酸麻感冲来,更为强烈,贯穿全身,她忍不住发小叫一声,声若ru莺。随着文骏发现这一点,就在旋转和揉抚中,不时往那按压下去。她的小叫,有一就有二,变成断断续续的呻yin,低低柔柔的,求饶:“够了罢,好了罢,啊,啊”。
文骏俯身下去,亲吻她的脸颊,摸索去吃她小嘴,堵住她的求饶,一手按上她的小ru,另一手继续磨着那小xue。这三处的任何一处,受男子的爱抚,都够一个雏儿受的,更何况,是三处同时,又在暗夜触觉被放大之时?
三股细小的灼热从三处烧开,烧得英婉意识迷离,她不再害羞,不再控制,低低地失控呻yin,娇娇地求他停手,一遍遍柔声叫着他的名字。但文骏丝毫未改,依然三处同时进行,分明觉得她开口求饶之时,下身却迎合无比,那受刺激的花xue,悄悄渗出一丝晶莹香甜的蜜ye。她的娇yin断断续续,伴着花xue中的水儿汩汩流淌,花蕊蠕动着渐渐shi透。
英婉难耐地扭动身体,轻yin媚哼,在黑暗静谧中显得尤为动听,催的他阳物一肿再肿,额上忍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她的shi润,成功点燃了他,他正想脱衣,与她同眠,又觉口干舌燥,喉咙干渴,也想她呻yin已久,怕也急需甘露。为避免一会儿下榻取水,欢愉中断,他忍下冲动,压抑着逐渐深重的呼吸,起身到床头小桌,拿起水壶,倒出日常备着的水,连喝三杯。又端来水杯, 把水含在自己口里,待入口不凉,俯身嘴对嘴送给她喝。她果然口渴,受着他的哺,喝了两杯水,方才摇头不喝。
转身回榻,文骏迅速脱掉衣物,放下碧罗帐子,翻身上床,抱住她,两人并肩而睡。锦被下,两人赤身裸体,真可谓坦诚相见。文骏怀中半迷糊的女子,却好生主动,伸手摸他,又去抓他的手,吐气如兰,似娇似嗔,“再摸我呀”。
原来,他离开喂水,她身子无人抚摸,生起一股子空虚,这雏儿哪能受得住,思绪早飞,空虚催着她主动,靠上前去。文骏任由女子在他身上磨蹭,拉过她的手,一路往下到自己的阳物,在她耳边亲声笑着道:“摸我这,我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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