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回来的消息还专程过来看过你一趟了。”
这下子,谢橘年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这心是放下了,没多久却又忍不住担心起来了,“你说辽王和保宁长公主那边该怎么是好?”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担心他们的事儿,他之前怎么对你的,你都忘记了?”沈易北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了,若换成是他,他只怕会恨辽王一辈子的!哪里像是这个女人这样似的,转头就担心起辽王来了,“你啊,与其说是担心辽王,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瞧瞧自己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得多吃些好的补回来!”
“至于保宁长公主那边,换成了我是保宁长公主,我也不愿意跟这样一个男人过一辈子,辽王专横惯了,只怕不晓得会如何疼惜女人!”
“可你不觉得他们俩是互相喜欢彼此的,可两人的性格就是太过于强势,所以这才没有办法走到一起吗?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谢橘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易北替她捻了捻被子道:“只是他们两个人喜欢归喜欢,却是不适合,你是觉得喜欢重要还是适合重要?”
说着,他也不等谢橘年开口说话,就道:“我倒是觉得喜欢比合适重要,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想着去为对方去改变,只是他们喜欢归喜欢,却从来没有想过去迁就对方,你说这样的喜欢能算的上真正的喜欢吗?”
他的话,谢橘年反驳不了,可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劲,“不,不对,要是辽王不喜欢保宁长公主和丹阳县主,为何会大费周章的来京城了?”
沈易北道:“可要是辽王喜欢她们,这些年又在做什么?你要知道,若是一个男人喜欢哪个女人,是舍不得她伤心难过的!”
这话,谢橘年反驳不了,想着再与沈易北争论这个问题,也是争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的,索性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恰好这个时候,杜秋娘命玳瑁端着吃食送上来了!这小厨房做的都是一些谢橘年爱吃的清淡的菜,再加上她是真的饿了,所以不出一刻钟,所有的饭菜都被她吃光了,她只觉得这天下的珍馐没有哪家的厨娘会比芙蓉园的厨娘做的饭菜更合他的口味了,
保宁长公主番外1
保宁是个公主,别人都管她叫公主,这一声一声又一声的喊着她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会以为自己是个公主!
可放眼望去,这宫里头的公主又有哪个像她这样?别的公主,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华服不断,但发现有想吃的东西只要冲着宫女们使个眼色,那些吃食便像流水似的送来了!
但她了,她真的是个公主吗?
在保宁五岁之前,她一直都怀疑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看来,在她身边伺候的大宫女,好像这吃食都比她的好些,她和那些宫女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宫女们从小被送进宫离开了父母。
而她了,好歹还有个母妃和兄长了,因为她是个不受宠的公主,所以她的母妃也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她的兄长,也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了!
只是保宁从来不甘心于此!
保宁还记得那一次她去找宜宁玩,宜宁不愿意和她玩也就算了,还骂她!
凭什么,这是凭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公主,怎么还分出高低贵贱来,那宜宁又不是皇后嫡出的公主,明明和她一样都是庶出的公主,凭什么瞧不起她?
可宜宁多有意思啊,只叉腰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和我们玩?你听听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保宁保宁,你难道不知道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这黄河发大水不少老百姓都居无定所,所以父皇才给你取名叫做保宁,保家宅安宁,你这样一个晦气的人不配和我们一起玩!”
那个时候宜宁的母妃是宫中最受宠的妃嫔,所以连带着宜宁在一干公主中也是极为得宠,甚至比那皇后所生的嫡出公主还要受宠几分。
那个时候保宁还小,只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可宜宁却不是什么好东西,似乎是要当着众人宣告父皇又在她母妃的宫殿歇了好几夜似的,只一把将保宁推搡在地,“哼,扫把星!”
旁人没有一个上前来拉保宁的,不仅没有帮忙的,甚至还有人在一旁看笑话!
可怜小保宁那个时候手掌心都破了皮,却还是在众人的喧闹声中一步步朝着宫殿走去。
只是就算是回去了,这照看小保宁的大宫女依旧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哎呀!哎呀!小祖宗,你说你在做什么?可真是要奴婢觉得不省心啊!要是娘娘见到您这样子包准又要发脾气了,瞧瞧您,哪里有点女孩子的样子,整日不是在外头疯玩儿,就是弄的一身脏,哎呀,哎呀,这可怎么是好?”
保宁虽年纪小,却还是懂点事的,知道这些人都是照看自己的,怎么自己身上的衣裳脏了,她也要管?
只是相比于那些宫女的念叨,她更是怕她的母妃,她的母妃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戳着她的太阳xue骂她小讨债鬼的!
保宁不喜欢她的母妃,一点都不,她的母妃不像宜宁的母妃似的,整日搂着宜宁叫心肝真儿,她的母妃只会冲她发脾气,怨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