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棠朝他笑着说道:“今天陪着季兄,尽兴嘛。”
“不能喝,还有半杯,我替你喝了。”说罢阮维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季礼瞻看着阮维雪脸颊浮起红晕,再看看谢君棠那欲醉不醉的模样,心里竟是高兴坏了,想着美人还得成双来,这对主仆就似比翼飞燕,他要是都能揽下来就是艳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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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那边季礼瞻心里盘算着,这边阮维雪就想着如何让谢君棠离开。
谢君棠看阮维雪一口酒喝的急,脸都有些红了,关心道:“维雪,你醉了没有。”
阮维雪带着歉意的笑着摇头,谢君棠连忙伸手将他扶回座位,阮维雪拉着谢君棠,仰看着他道:“我没醉。”
谢君棠皱眉,转过头朝季礼瞻道:“季兄,维雪恐怕是醉了,不若我送他回去。”
季礼瞻心里想着,你都没清醒呢,于是季礼瞻笑道:“君棠兄也醉的不轻了,不如这样,今天时间还算早,我送二位回家如何。”
谢君棠阖首,季礼瞻过来要扶谢君棠,谢君棠却轻巧的避开,朝他淡淡一笑,虽说是客气的,这动作季礼瞻却不喜欢,想他们以前怎么勾肩搭背都是寻常的事,不过再想想谢君棠都订婚了,他又何必太过表现亲密。
于是季礼瞻道了声“请。”谢君棠便率先往前走,阮维雪倒不是醉了,而是烟瘾犯了,他有点发冷,神志也不是特别清楚,走了几步就有点不对头,季礼瞻往回看发觉的他怪怪的,便多看了他几眼,下楼梯时阮维雪步伐不稳,季礼瞻一把就将他抱住,阮维雪便结实的被他接到怀里。
季礼瞻轻笑着说道:“阮经理酒量如此也要给君棠挡酒,有意思。”
阮维雪用手撑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推,便自己站稳了,他笑道:“自己酒量是差些,陪着二少出门嘛,多少也要替他分担些。”
“说的有道理,下次我请君棠喝酒,阮经理还敢不敢来?”季礼瞻笑道。
阮维雪小心翼翼的下楼梯,边走边说道:“季先生哪里话,又不入狼窝,有何不敢。”
季礼瞻晗笑跟在阮维雪身后,谢君棠将刚才季礼瞻的举止看在眼里,那看似有些醉醺醺的眼里有了一丝清明。
谢君棠上车后就扶着阮维雪进车,还温柔的说道:“小心,别撞到。”
阮维雪利索的进车,季礼瞻坐到前面,对着镜子看他们主仆二人在后面相视而笑,谢君棠不知为何伸手让阮维雪躺在椅子上,道:“你累了一天,歇会。”
阮维雪确实累了,发作的烟瘾让他几欲崩溃,只是在谢君棠面前他不能放纵自己,不过谢君棠对他如此“贴心”,真是少有。
谢君棠的视线在阮维雪脸上停留片刻,还是转过头去,正在他的视线不知停留在何处时,和季礼瞻在镜子里视线碰触,谢君棠朝他点点头。
阮维雪先到的家,季礼瞻坐在车里等着谢君棠将阮维雪送回家后,再回的谢家。
在谢家门口时,季礼瞻问谢君棠:“你弟弟都走了,真打算修身养性了?”
谢君棠料得他能说这种话,“难不成你要我和以前一样,成天荒废着过日子,这么大的家业总要人守。”
季礼瞻点点头,道:“这也是的,行了,送到门口了,进屋去早点休息。”说罢他转身大步一跨上车,车子便以极快的速度开走。
谢君棠扶着额头还觉得有些不适,铁门就打开了,谢海濂跑出来喊着:“二叔,这么晚才回来,我爹可担心你了。”
谢君棠瞧着他,笑道:“知道来看看二叔了。”然后谢君棠下意识的看看四周,问道:“虞希呢,他还没回来。”
谢海濂听着谢君棠问虞希,道:“他走的很急,怕是天津那边有大事。”
不知为何,听着谢海濂说虞希去了天津,谢君棠心里就有些失落,那么远大概真的要很久才能回来吧,回到房间后,谢君棠打开柜子换衣服,里边挂着半柜子的裙子,谢君棠想起虞希男扮女装时那别扭的姿态,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换好衣服谢君棠一身疲惫的坐到床上,环顾四下,他只觉得心里秤的厉害,今天在外面的事他没敢告诉谢清棠,从他接手谢家开始就知道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或许明天他就会暴尸街头,只是以前他确实离杀戮太远,那些云棠都自己承担下来,所以他的手是干净的,如今再不会有人为他挡住什么,善恶杀伐全凭他一念之间,所有的决断都关乎人命,谢君棠躺倒在床上,看着房顶,一张张脸从他眼前翻过,以前他敢骂谢云棠,如今他却不敢骂自己,他是懦弱的,也是自私的。
正在他睡的迷迷糊糊时,他察觉到有人在翻自己的身体,谢君棠微微睁开眼,谢海濂弯着腰已经帮他把被子盖好,谢君棠自己向后挪了挪,笑道:“还要你Cao心,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看你房里的灯还亮着,怕你睡不着。”谢海濂笑道。
谢君棠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