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下手也未免太狠,真把他吓到,怯场了就没意思了。”
守卫赵泉低头认错,“那帮人一向下手急,我也是怕二少吃苦头。”
“他不吃苦头又怎么会知道局势艰难,让他成天和那帮子男女混在一起,我们还吃什么饭。”阮维雪悠悠说道:“还是没有三少爷的消息?”
赵泉摇头,答道:“那天车子在我们面前消失,找到的时候就炸毁了,没有找到三少爷的任何物件。”
阮维雪闻言无奈的扬起头叹道:“他去哪里了呢?”
赵泉不敢插嘴,阮维雪淡淡一笑:“就算他再也不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做就还是怎么做,明白吗?”
赵泉点头,关心道:“二少爷这次见了场面,以后还是少让他受惊,这也不是好事。”
“不到万不得已,谁想把他往刀口上送,猜猜看他今晚要见谁。”阮维雪吐出一口白烟,神情迷醉,赵泉收敛神色,摇头道:“这还真是难猜。”
“季礼瞻。”阮维雪道:“他真是越活胆子越大,他撞上季礼瞻,那就是羊入虎口,毛都不剩。”
“广州近来不太平,季礼瞻不好过,他也没多少工夫招惹二少,再说二少和三少的事,大家都是心里明白,季礼瞻还是挺顾忌二少的身份。”
“春宵一刻都求了,他还能图个什么。”阮维雪把腿往椅子上一放,甚是费解的说道:“都是男人,二少这是给多少人灌了迷魂汤啊。”
“既然阮经理不放心二少,今夜大可以陪着二少一起去见识季礼瞻其人。”赵泉道:“再说虞世秋的事就盼着二少出力,二少既然自己开口了,也省得以后想办法。”
“你啊,想的简单,他要是为了虞世秋的话,想杀了季礼瞻那就一切好办。”阮维雪笑道:“怕的是他耐不住寂寞,想图个一响贪欢,那就是我们惹笑话了。”
“那,今夜如何是好。”赵泉拿捏不好阮维雪心里的想法,问道。
“藤原武和虞世秋我们要稳住,二少更是不能出差错,为今之计,只能是今夜见招拆招。”阮维雪将大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这烟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只有沉浸在这虚幻的极乐世界里,他才觉得自己活的真实,不至于那么无趣和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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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歌舞厅门口,车如流水马如龙。
谢君棠短装西裤,优雅的走下车来,阮维雪随他身后走入百灵饭店,身后的赵泉守在门口没有跟上,领路的人将其带入定好的房间,谢君棠推开房间的窗户,看饭店对面的歌舞厅热闹非凡。
季礼瞻的汽车开到饭店门口时,一路跟着士兵,谢君棠看季礼瞻下车朝上一看,谢君棠朝他扬手打了一个招呼,季礼瞻朝他傲气的微笑,便领着人上来了。
季礼瞻进门前第一眼就看到了谢君棠,他一脚进门问道:“什么风把君棠给吹醒了,竟然还记得有季某人。”
“礼瞻哪里话,前些日子才从北平回来,家里的事情繁琐便失了礼数,没能和你把酒言欢,今日一杯薄酒,聊表敬意。”谢君棠边说话边为季礼瞻斟酒,季礼瞻看着谢君棠那修长的手指,笑道:“酒香,是好酒啊。”
谢君棠招待他坐下,阮维雪在旁不说话,季礼瞻看了看阮维雪,朝他温和的笑笑,便问谢君棠:“听说君棠订婚了,怎么不把准新娘带出来看看,让我们也热闹热闹。”
谢君棠吩咐人上甜品,转而朝季礼瞻道:“吵了一架就回来家去了,我也没空哄,等她气消了再说吧。”
“又是个受不得气回娘家的,你说女人怎么就没点本事,嫁鸡随鸡都不明白,成天就是闹哄哄的。”季礼瞻很是无奈的说道,谢君棠本以为他说的是自家的妹妹,笑道:“其实女子都有七窍玲珑心,只是遇人不淑,也怪不得她们,虽说嫁人了但也希望娘家能给个依靠,后背挺直的人,做人都不会太难。”
“君棠可真贴心,只是忍受的人总是自己,憋不住这口恶气。”季礼瞻咂嘴道:“那个婆娘就是没事找事的,等她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谢君棠听着季礼瞻的话,有些诧异,阮维雪为其解释道:“季先生娶了一房妾室,填了子嗣。”
谢君棠闻言竟是略有挑衅的打量着季礼瞻,季礼瞻朝谢君棠客气道:“别问罪,手脚比你慢点,你也不亏,你弟弟多厉害的人,你也能弄到手,不亏。”
谢君棠喝下一杯酒,道:“心里难受,是不是能求得一醉方休。”
季礼瞻爽快的喝下一杯酒,道:“敬你,话说谢云棠他是怎么了,真的死了?”
“也许吧,要不然怎么轮到我继承谢家。”谢君棠自怨自艾的说着,季礼瞻看他沮丧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快感,隐约觉得谢云棠要是死了就更好了,就谢君棠这模样,光看是不够的,要是能玩玩就更有意思了,以前他就对他想入非非,只可惜他弟弟太狠,他为了玩个男人把自己搭进去太不值得了,当初和谢君棠醉兮兮的睡了一夜,第二天谢云棠就拿着枪和他说话,要是他当初真把谢君棠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