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他的沈画要出事。
“盟主说,他想自己解决。”冕罗为难。
“冕罗!我求你!”封昱纶竟跪到了他的面前!
“楼主……”
封昱纶因为腿脚有伤,行动不便,是由冕罗背着他一路回了帐篷,可是帐篷里却空无一人。
帐篷外的羊圈没有关门,羊只遍地都是,在草地上悠哉地吃草,它们的悠哉,却仿佛在影射其他的什么。
他们是从一线天外回来的,没见他们出一线天,所以肯定还在附近。
“冕罗,往山上走!”
冕罗点头,背着封昱纶使着轻功一路向山上奔去。
在通往山巅的路上,零星点点,一路上都有血迹。
而那山巅之上有处断崖,那断崖陡峭高耸,深不见底。
寒冷凛凛,已经深秋了,北方的深秋一向冷得厉害,沈画还是有些不适应,他站在断崖边上,一袭白衣与这苍莽天际同一颜色,断崖下吹起的阵阵冷风将他的白衣吹起,在风中飞舞。
同样颜色的,还有他手中锋利冷冽的冷箫剑,剑身银光,白玉剑柄,唯一与这满目白色突兀的,就是剑身上腥红的血迹。
南宫铭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又看了看站在对面的沈画,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小画,你的武功进步不少。”
沈画轻轻一笑,“可你却退步了。”说着,他执着冷箫剑,向他逼近一步。
☆、只剩一两个月
沈画轻轻一笑,“可你却退步了。”说着,他执着冷箫剑,向他逼近一步。
“你来找我,不是因为想我吧?”南宫铭看着他说道:“是为了得到冥癸神教的心法,同时拿回盟主Yin令。”
他是疑问,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盟主令实际上是有Yin阳两块令牌,当年沈画只夺回了阳令,Yin令却一直在南宫铭手中,如果沈画一直活着,凭他的武功,江湖上谁敢多说什么,可是万一沈画死了,天一山庄只能交给沈书,沈书性子温良,恐怕镇不住江湖上的那帮人,所以他只能找回Yin阳两令,用来帮助沈书。
沈画不说话,提着剑朝他逼近一步,南宫铭无奈,只能往后退了半步。
“你已经拿回了盟主令,也得到了心法,为什么还要杀我?”南宫铭问,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地看着他,“为了报杀父之仇?”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沈画竟难得开口解释,“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你不该伤了封昱纶。”
“什么?”
沈画的身形如鬼魅一般闪过,南宫铭顿时感觉到逼人的杀气,忙着侧身一闪,他的武功也是惊世不俗,闪身的同时向沈画打去一掌,沈画迎上这一掌,强大的内力逼得两人后退数步。
可是南宫铭却是知道,沈画这一招是用了十成十的内力,他是真的要自己的命!
这一掌让沈画心头隐隐作疼,他捂着胸口,面上却是不动如山,冷冷道:“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你还想复苏冥癸神教,可你不该伤了他,别说是你,就算是……那个人来,也不行,谁也不能伤害他!”
南宫铭震惊不已,“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竟为了封昱纶而要杀我?”
沈画懒得跟他废话,提着剑再度刺了过来,南宫铭身为他的师父,虽然没教过他多少,可武功自然是不弱的,并且他深知沈家武功的弱点,一招一式都能闪避开来,加上沈画重病在身,身手比原来慢了许多,所以百招下来,两人均已是受伤累累,却还是平分秋色。
南宫铭的身上到底都是被冷箫剑刺中的伤口,不断地冒着血,南宫铭扯了扯嘴角,看着沈画道:“小画,当年我骗了你,如今你又骗了我,就算我们扯平了,如今现在封昱纶已经走了,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啊。”沈画微笑。
他答应得这么轻松,南宫铭却不敢相信,果不其然,他刚想靠近一步,就只见沈画提着剑再度刺了过来,这一招“万剑朝宗”使得几乎完美,却被南宫铭提前看穿,以手锁住了沈画的喉咙,将他擒住困在怀里。
“小画!”
沈画却突然一笑,“你应该不知道‘万剑朝宗’的下一招是什么吧?我来告诉你,是——‘共赴黄泉’!”
说着,沈画突然提起冷箫剑,由着南宫铭擒拿自己的姿势,以冷箫剑同时刺向他和南宫铭!
只听剑身刺穿rou体的声音,锋利的冷箫剑,刺穿了沈画和南宫铭的胸口。
两人不约而同地吐出了大口鲜血,血,满地都是。
“小、小画……”南宫铭震惊地看着怀中的人,他为了杀自己,竟然不惜连自己也杀……
这一剑并没有刺中心脏,南宫铭挣开他从长剑中退了出来,想要逃走,沈画却没给他那个机会,竟拖着他跳下了断崖!
“沈画!”
封昱纶被冕罗背到了断崖处,就看到沈画拉着封昱纶跳崖的场景。
他几乎想也不想地从冕罗身上跳了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