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嵩山及中泰山各五派掌门,杀!”
“为此谋划比武争宣战卓山之局所有各派长老,杀!”
“所有拥有血符得融灵术传承弟子,杀!”
……
☆、规则之力二
未曾融进灵血的令牌,是一枚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金制而成的长令金牌。其图之正面雕有龙蟠剑身,背面有雷令符文云。若以自身眉心汇灵Jing血发令,浅则能呼风唤雨,重则召神遣将,成就一方霸主之地位。
灵血融入之后,令牌由金光隐秘至通红血色,自牌身之中显出九宫八卦阵,此后所下令之人眉间现形一力。此力将天地之灵汇聚近身,至上空而下无数神兵天将,得力所属之人尽数号令行动,威力无穷。
如今,轩天道人持力下令,在场之人无不惊心惧恐。不止在这昆仑大殿上的掌门长老,连驻足在昆仑后山飞天石壁前的往如烟,抬头遥见东面卓山之上,冲入紫霄高不见山顶云雾之中,突起风卷云舒,金光洒向四面八方。
一股熟悉的记忆,带动着自己剧烈起伏的心跳,不知为何,如同云中月镜中花般看不清,捉摸不透。只有那满腹的动心与悲凉,一下子袭上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流落下来。留下无比震撼,心被挖空的自己,呆立在原地。一束金光越上肩头,她无意用余光瞟眼一过,竟然发现一个人影以光速飘向身后。
是的,这个人影没有真身。隐约可见他身穿满服金甲,头顶金盔,只留下面无表情的半分侧影一闪迅消。待往如烟看清时,瞧见的是身后一名身着深蓝道袍的蜀山派弟子,头顶不知何时悬空一符看似九宫八卦阵的红色血印,流转在上。
那身金影之人手持一件看不清实物的兵器,看似成矛,又像长枪,可那人手后所出的长长杆尾,说是槊也不为过。往如烟见他持兵器尖端对着蜀山弟子的八卦阵符一刺,不过瞬息间,那名弟子连呼叫都没有过,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连同道袍消逝无踪。
往如烟同样见他刺向其他头顶显现血印的弟子,一同方才那名消失的弟子一般毫无反应,更别说会有何等反抗。仿佛他们根本不知自己头顶上会多出一印,也根本看不见任何人,只有那一抹金光闪至眼前,身边之人或是本人,已消散在这茫茫天地中。
为何她能看见此人?
那此人能否看见她?!
正当她欲上前确认之时,手腕处不知被何人生生拽住往回一拉,往如烟扭头不悦一眼,正好碰上世无常复杂的目光。蹙眉暗语道:
“你看的见他?对不对?”
往如烟不答,颔首微微一点,反问道:
“你也是?”
世无常不动声色,微微点头,道:
“我们去寻师父一问?”
“且慢!”往如烟暗语道:“我怕师父见我性情大变,徒增异数。不如先去寻发光玉石,待弄清过后,再问不迟。”
世无常思索一阵,艰难点头便开口话道:“我们今日前去与师父道别,可好?”
往如烟点头一顿,再转身已见不到任何金甲身影,只是潦草一观。前来后山观战的昆仑弟子已消失了十之五六,蜀山弟子更是一个不留,遥想此事至此,看来昆仑派也的确脱不了干系。
不止昆仑,此举异象出现在修仙界各域之内。当初那名偷书的弟子躲在定陵界内,根本不知何事已身死无影。五岳派各大掌门在自己宗门内,闭关者有之,在大殿之上主事者有之,在与人对酌者有之,一瞬间消散无影。更不用说有一些自认为事不关己的长老们,能以长老自居,都是返虚大能,有些甚至只差一步飞仙。可差的就是仅仅一步,谁叫他暗地参与比武争之事,又谁叫他运命不好恰逢比武争结束之时还未成仙呢?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身死道消,在所不惜。
轩天道人下令接连不断,中域之内好似血流成河,可惜根本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切尽在无言中。不止中域,偶有在其他三域历练的修仙弟子不知所遇何事,如临大敌。可除了身边的同门忽然消失之外,好似世间并无任何变化。而中域昆仑派和五岳派的长老和弟子,生生减少一半之多,蜀山派山门内更是无人为继。还别说,不止这三派弟子有失踪之人,连卓山派有些内门弟子和台阁天明派的有些弟子,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无影。
当然,直到当日傍晚,日落西山之时,卓山掌门的中域昭告之令一下,大家才知那些长老和弟子为何纷纷失踪。再回看那一句句下令之言,暗暗对自己未有行差踏错之失汗颜不已。可还是有些失去师徒至亲之人,对卓山的恐惧与恨意,却在这不知不觉中已经了然产生,仿佛等待着,下一场的蓄势待发。
正坐在昆仑大殿内的轩天道人,瞟见目前大殿内仅剩的余佑长老,还有在空座旁紧拳而握的觉珑,仿佛无人一般自言自语道:“哦?没想到今日还会有两位道友陪我留在此处。我以为,只会剩我一人空座于堂。”
说完将手中恢复金色的令牌摊出,缓和气氛地问出一句:“可否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