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都是什么心理,之前还经常因为徐淼嫁了周涛而经常说闲话呢,现在却又开始羡慕起来了,齐宝很不能理解,不过总的来说,这对徐淼来说也是件好事儿了。
家里这边可以完全交给周涛,又有徐达徐发两兄弟帮衬着,估计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反正齐宝是极放心的。
东西不用咋收拾,就带了几套路上换洗的衣服,家里有马有马车,徐寄白会赶车,连雇车夫都省了。老马识途,徐寄白那匹马完全做到了这一点,路上他只坐在车里,马自己就沿着官路往前跑。
天已经很和暖了,没有用冬天那种四面都严丝合缝完全不透风的车,而是用的四面透风,纸糊门窗,一边车门一边帘子的马车。自然,里面还是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垫子,要不齐宝是受不了的。
天儿好的时候,他们就把帘子掀起来,齐宝靠在徐寄白的身上,一边享受着徐寄白投食喂食,一边接受着徐寄白用语言进行的各种调戏,时不时地哼哼两声。
“你说,进京以后,咱们是住在舅爹家你那小院子里,还是住在我在郊外的庄子里?”徐寄白投喂了齐宝一颗花生,齐老哥送来的,京城老字号炒的五香花生,齐宝很喜欢吃,但是不愿意剥皮,徐寄白剥好了,连外边儿那层红皮都搓下去,然后喂进齐宝嘴里。
齐宝嚼吧两下就吞进肚子里,不用自己剥皮真是幸福啊!“住我大哥那儿吧,来回哪都方便,等参加完了齐易的婚礼,再跟大哥坦白了咱们的事儿,还得回家呢。”
徐寄白捏捏齐宝脸颊上的rou,“那你又要做回小叔叔了,我整整比你矮了一辈儿,明明比我小,真不公平。”
齐宝拍开他的手,“好好剥花生,小侄子!”
“占我便宜哈?”徐寄白突然将手探进齐宝的腋窝下,咯吱了两下,齐宝立刻瘫软了身子求饶。“不了,啊哈……哈哈哈……不敢了,再不敢了!”
马车因为两人的扭动突然晃动了几下,吓得齐宝忙忙抱住徐寄白,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道:“咋了,咋了?”
徐寄白调整了一下缰绳,“没事儿,马车晃动的厉害,缰绳窜地方了。”
齐宝拧了徐寄白一下,“看,叫你不老实吧!你要摔了我,看我大哥怎么收拾你!”
徐寄白嘿嘿笑着,搂着齐宝rou呼呼的身子,“是是是,知道了小叔叔,我哪里敢摔了你,到时候别说我舅爹,就是舅舅也不会放过我啊!”
齐宝扬着小脑袋,一副满意又得意的样子,徐寄白看得心里直痒痒。将头枕在齐宝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边呼气边道:“宝儿啊,咱们已经好几天没那个了。”
“哪个?”齐宝装傻。
徐寄白拿手指顶了顶齐宝的腰,齐宝被他顶的“哎哟”叫了声,直接软在了徐寄白怀里,“你干嘛,不许碰我的腰!”
徐寄白咬了咬齐宝的耳垂儿,“宝儿,已经好多天了,我想你了,难道你不想?”
齐宝脸颊红了红,咬了咬嘴唇,“反正这里不可以,不定什么时候过车的,被人瞧见了多丢脸。”
“这有什么,谁也不认识咱们么!咱们拉上帘子,不要发出声音,好么?”徐寄白摩挲着齐宝肥嘟嘟的小肚子,惹得齐宝的耳朵也开始热了起来。
“就做一次,好吧?好吧?”
齐宝抿抿嘴,看向车外,他们已经距离京城很近了,估计再走个大半天就差不多能到了。若是到了京城,恐怕像这样温存的机会就很少了,也难怪徐寄白一个劲儿囔叽着他又亲又抱的。
齐宝想了想,转身抱住徐寄白,嘟囔道:“就做一次啊,多了可不许!”
徐寄白笑得像个偷腥的猫,抱着齐宝吭哧吭哧笑了半天。
合上马车前边儿的帘子,徐寄白将齐宝压倒在垫子上,垫子铺的极厚,他也不用担心会硌着他的宝贝。轻轻亲了亲齐宝圆润的鼻头,又探出舌头舔了舔,“咸的,五香味儿的。”
齐宝轻笑着侧头,“要做就做,不许说不正经的话。”
“我以为你爱听……”徐寄白说完,也不等齐宝回答,直接啃上了齐宝rourou的嘴唇。
齐宝喜欢这种温吞吞的温存方式,每次这样做,他都特别有感觉,也特别容易进入状态。
徐寄白含住齐宝的嘴唇,繁复研磨。
双手自然也没闲着,摩挲着解开齐宝的衣服,没敢连里衣都脱了,只解开扣子,露出白嫩嫩的小胸脯和软乎乎的小肚囊。
灵活的舌头搅在一起,彼此吸允着,都不愿意放开对方。
徐寄白微微弓起上身,几下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Jing壮的胸膛和小腹。齐宝低头瞄了一眼,之前虽然也看见过,但是每一次看,齐宝都觉得太不公平了,分明这家伙也没比自己大多少,怎么全身上下都是肌rou,真叫人嫉妒。虽然很嫉妒,但是每次仍然都控制不住去瞄上几眼。
徐寄白抬起身,炫耀性的握了握拳,让自己的肌rou看着更紧致一些。徐寄白是个偏瘦的人,身材却是标准的倒三角,穿着衣裳看不出来什么,脱了衣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