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粉红的心心望着来人,呆呆地说:“神仙啊!神仙,你终于来了!神仙你真美!”
“啪”,身着月牙白长袍的少年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开门把,一个十字先冒出了他的太阳xue,他深呼吸了几下,把该咆哮的话语吞回肚子里,尽量克制着语调说:“贺兰青,收起你的花痴,你已经对我言语冒犯长达12年之久了,我早就对你的话免疫了,你不要再用这种方法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没用的!这里没有神仙,如果你想有的话自己好好修炼成仙去!”
青衣少女捶床抗议:“你污蔑我,我才18岁,哪来的对你言语冒犯长达12年之久了,我是这种轻佻随便的人吗?”
白袍少年说:“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才六岁的时候就扑上来对我求婚啊?你随便起来简直不是人。”
青衣少女抱着头在床上打滚道:“大师兄,原来你也知道我一片痴心,对你追求了这么久啊!那你对我为何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理不睬的样子,你知道你这样做伤透了我的心吗?你还当我是你的小师妹吗?大师兄你就从了我吧!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早就刻在石头里了,哦不,早就刻在名字里了,我叫贺兰青,你叫朱自浊,道号‘远道道长’,有一句诗叫做‘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前天我才刚跟山下的放牛娃学的,一学便会了,我背书的天赋有多高你是知道的,结果这诗我听一遍就会,反复是上辈子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你看,这就叫缘分!”
“啪”,又一个十字冒出了白袍少年的太阳xue旁,白袍少年用长衣袖遮住了眼前不堪的一幕,说:“行了行了,阿青,不要再闹了,你这年纪经历过啥情爱,也就是嘴皮子上瞎嚷嚷而已,我看你还是收起心思勤勉学习,一心问道为好,我刚才敲了你的门十几遍了,还以为你真的背书背得这么认真,原来却连最简单的清心诀都没背好,不管怎么说,早课时间快到了,师尊今天还要亲自考核我们的课业,你快起床和我一道去正厅里面见师尊。”说完,朱自浊亲自走上前来想拎起贺兰青。
贺兰青一边躲闪一边说:“不嘛,不嘛,我们还是先定下终身大事要紧,修炼成仙这点小事稍后再说,我跟你说哦,今天你对我不理不睬,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你别后悔哦!”
“等到了那天再说吧!”朱自浊拎着贺兰青快步出门了,“阿青,你手臂上的是什么?密密麻麻的好像写了很多字的样子,不会又是你的花式作弊法之一吧?”
“哼!”贺兰青瘪瘪嘴道:“师兄,我的手臂上的确写了很多字,但你为什么就觉得我一定是用来作弊的呢!我都不知道多认真的背书!我打算把清心诀写在手臂上,走路的时候一边走一边背,吃饭的时候一边吃一边背,等美男的时候也一边等一边背,我这是充分利用所有的闲暇时间来背书,你应该赞扬我这种努力刻苦无时无刻想着背书的执着Jing神。”
朱自浊说:“那就好,今天师尊让我监督你们的课业情况,一会儿你就给我好好的背!别想着作弊,我看着你呢!背不出来就打手掌心,到时候你别哭鼻子。”
贺兰青垮着脸说:“啊!大师兄你真坏,你都从不让我这个小师妹的,说好的话剧里大师兄和小师妹的友爱谦让呢?你不能不按常理出牌啊!”
早晨的课业考察就在贺兰青磕磕碰碰的背书声和啪啪啪的木条打手掌的声音中度过,最后,贺兰青双眼蓄着泪水,苦瓜着脸,凶着站在她前面手执木条的白衣如嫡仙般的美男子,说:“大师兄,我讨厌你!”说完,贺兰青“哇哇哇”地叫着跑开了,朱自浊一手扶额,颇为无奈地望了贺兰青的背影一眼,此时,坐在上首慈眉祥目的老者开口说:“从明天开始,为师要进行闭关修炼了,一清派的大小事务就交由你们的大师兄打理,你们都得听大师兄的话,每日勤加修炼,不得惹是生非。”厅下站着的一众弟子皆垂首道:“谨遵师尊教诲。”老者挥一挥手说:“都散了吧!”待众弟子退出大厅后,老者对仍站在他旁边的朱自浊说:“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朱自浊应了声“是”,随即搀扶起老者往门外走去。
初夏温暖的阳光洒在地上,晒得人都懒洋洋的,老着一边走一边说:“自浊,为难你了。”朱自浊立刻说:“师尊,徒儿不敢当。”老者继续说:“阿青这孩子的脾性我知道,她是被人惯坏了,我50岁才老来得女,她岁数小,在众师兄弟中排行最后,天天被人小师妹小师妹那样的捧着,而且阿青天生自带五灵根,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修炼天才,寻常人修炼大半辈子或者才筑起一灵根,可惜阿青是个不定性的,不肯好好静下心来修炼,不像你,你虽然十几岁才上终南山加入一清派,资质也一般,但胜在悟性强且修炼努力,如今已成为我最得意的大弟子了,假以时日,你一定能撑起一清派的门面,把一清派发扬光大。唉,如果阿青有你一半的定性就好了,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就能在我的有生之年看见阿青飞升成仙了。”
朱自浊立马退后一步,对着老者一鞠躬说:“徒弟不敢当,徒弟从没宵想过一清派掌门人的位子,阿青是师尊的女儿,等她再长大一点,懂事定性了,定能接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