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你不应该再戴下去了,否则心理问题会越来越严重。”古志贤也语音回答:“是啊是啊,你心理最健康了。”一句反话。郭竞寒又发来一条语音:“你知道我是关心你才这么说的,不是那种意思。”隔了很久古志贤用文字回:“算了,别说了,睡吧。明早八点叫你起床。”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了早饭后,九点到公司。
这间公司是一间极其八卦的公司,或许因为它是做影视剧和综艺节目的,它八卦的程度比其他性质的公司要更盛。古秘书在郭监制家里工作这件事,其实在他去郭竞寒家的第三天就在这间公司传开了,人人都知道,连做清洁的阿姨阿伯都知道。整整一个月,公司里的男男女女传的都是性格宽厚的古秘书被郭监制盯上,直接收在身旁,强迫直男古秘书变弯,丧尽天良。
两人回到公司第一天的上午九点到十点间,整间公司传的都是:丧尽天良的郭监制竟然在把古秘书变成弯的之后,又甩了人家,另结新欢,带了一个新的秘书在身边,现在那个新秘书就取代了古秘书正坐在古秘书办公室里。这个八卦新闻就像病毒在手机里复制一样,一传就传遍公司里所有那些同事间自建的微信群。
十点到十点半之间,整间公司传的就变成:古秘书原来没有被取代,他非但被郭监制掰弯了,还真心地付出,竟然为了郭监制去整了容。
十点半到十一点间,整间公司传的又变成:据可靠消息称,古秘书并没有整容,他原本长的就是那样,是听三、四年前就在这里工作的加贺老员工说的。
十一点到十一点半间,整间公司又在传:最新消息,郭监制掰弯古秘书的手段相当暴力,古秘书一开始并不屈服,结果他们就打了起来,古秘书眉毛上有一条很细的疤,就是他们打架留下来的。最终身体比较弱势的古秘书屈服了,就被郭监制上了。
☆、第 20 章
郭竞寒当然在公司的一些不引人注意的边边角角都安插了一些人做他的耳和眼,这一早上就已瞬息转变过好几番的流言每一则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听着无所谓,并且觉得这公司里人人都知道古秘书是他的人了就好,而至于什么暴力、打架这种不实传闻根本影响不了他的心情。他还关照别人对古秘书封锁消息,想着这些话要是叫古秘书听了去,多少是会引起他的不快。哪里知道古秘书也每一则都知道了,因为邵正然每看到一条都要转发信息给他并且还会缠着他问清楚那些传闻的真假。
问来问去也都是围绕着:你怎么不戴眼镜了?不是关照你在有他出没的地方一定要戴好眼镜的吗?他们说你眉毛上有道印迹,我也不确定我之前有没有见到,你那条印子不是一早有的吗?还是真是他打你了?他强迫你了?你们有没有?
邵正然把最后那条公司风传的郭古二人家暴的微信信息复制粘贴给古志贤后,古志贤确实看得整个人都觉得怪怪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些,想要将那股被流言所扰的怪异感阻遏住,可是又发现这太难。事实上,他确实很难一上来就习惯这种状况,因为他是从来没被流言围困过的人,如果是一个常年被不实消息围堵的人,就能做到漠然处之、安之若素,活得依旧自在,可是他以前没有被别人这么密集地讨论过,还讨论得在他感觉是很难听的,什么他被那人上了,而且问题是他哪里有被那人上了。他在想自己或许一开始考虑问题就不成熟,和一个同志起居同处,哪可能在再走出来时不被旁人认为他们就是一对的,那这么想来,是自己从没想过避嫌才会现在惹来的这一身腥。
所以早上听郭竞寒说不用进厂,下午两点半才进厂,他还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一早上都藏匿在他里间的那间小办公室里,并且还希望最好下午也不用进厂去。这一早上,他都没出过自己办公室,只是偶尔有几个同组的同事进他这间办公室里来拿表格,或是交表格,每个时段进来的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一条消息就带给他们一种想法、一种思维,也导致每一次他们看到他的表情都不一样,最后那一批,来过两个同事拿表格,都用一种同情怜悯的神情看着他。所以他这么一来,也真没了主张,就心里祈盼来拿表格、交表格的同事越少越好,并且希望下午时也最好不需要进厂,因为如果要进十一厂的话,那就要出这间办公室,还要走过走道去搭电梯上二十七层,一路上要遇上很多同事,而他还要跟在郭竞寒身后,这就等同是对流言的一种无声的支持。而且这个上午是他第一次这么认同郭竞寒在外他在内的这个办公室格局,起码他可以躲着。其实本来因为他和他上司的这个办公室格局,他之前一般不让同事进这个西侧的办公室来,怕人来人往打扰到郭竞寒工作,以前有什么表格、预算之类的,他都让A组同事集中放在他们的大办公室里,他会定时去取,一批批收集回来。而这早上,自第一条传闻起,他就打电话给大办公室那边的A组同事,让他们要拿、交表格的就自己来他办公室,而不知为什么,那个郭竞寒竟然也默许了他的这个行为。
这间公司中午十二点至一点是午餐时间,古志贤在十一点四十几时给文强发了微信,问文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