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坐到沙发上,云云立即拎着酒瓶贴了过来,手在他身上游移着,嗲声嗲气地说:“方郅,你真的结婚了吗?”
顾方郅浑身僵硬不敢有任何动作,狠狠瞪了张灿一眼,有云云在怎么不告诉他。
尤骥又不在没人替他打掩护,云云往他身上凑他躲都躲不了。
就算他和师意结婚目的不纯,在外头他好歹也是个已婚男人,四处拈花热草影响不好。
云云暗暗生气,她都这么主动挑逗顾方郅都没反应,魂真的给他老婆勾走了,一咬牙拽着顾方郅的手往自己胸部按去。
一向打扮清纯的云云有这种火爆的举动,一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
顾方郅倒吸一口凉气,他真的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今天云云穿了一件抹胸裙,将她完美的胸型衬托了出来。
手心绵软的感觉让他荡漾起来,张灿把云云叫来不会是想叫他出轨吧?朋友一场难道真叫他干这么缺德的事情。
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有那个心也无力啊,顾方郅苦哈哈地把手抽回来,认怂地灌了自己一口酒,半分眼神也不敢分给云云。
云云气急,她没想到顾方郅这么能忍,张灿和她使了一个眼色,云云会意,拿起酒瓶敬顾方郅。
今晚云云就是要灌醉顾方郅把他带走,张灿也有份帮忙,灌得都是烈酒。
顾方郅推不开只能一口口往下咽,他觉得今晚张灿和云云不太对劲,明明云云黏着他,眼神却一直和张灿交汇。
前几天张灿有个合作方案想找他谈,只是风险太大给拒绝了,顾方郅猛地反应过来,张灿不会设个坑叫他跳吧。
酒Jing麻痹了他的大脑神经,酒的后劲十足,顾方郅双腿发软连沙发都离不开。
这要是他喝醉以后干出什么事情,有把柄落在张灿手里,以后麻烦一大堆,趁着意识还清醒,赶紧发信息给师意求救。
师意正在整理东西,包包丢在床上乱成一团,她挨个倒出里面的东西,准备把不用的包丢掉。
包包里倒出一堆东西,师意将不要的丢在地上,坐在床上清理杂物。
杂物以口红镜子居多,还有几个耳环,她说怎么老是丢耳环呢。
拨开杂物里面有一个红色天鹅绒戒指盒,她用手举起仔细打量着,这不是顾方郅在警察局拿来砸她的戒指盒吗。
她以为里面有戒指才捡起来,结果里面空无一物,一气之下好像把盒子塞进包里就没有再管它了。
要不是今天收拾包包,还发现不了这个盒子呢,不过那天晚上没有扔,今天她一定要扔了。
故意拿个空盒子砸她,害得她浪费感情在渣男身上,以为他要娶自己。
举起盒子朝垃圾桶发射,准备把盒子扔进垃圾桶里,盒子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
声音很小几乎听不出来,如果不是举到耳边还真的会忽略掉。
将盒子打开师意又看了一遍,盒子里面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没有道理会听错啊。
她举着盒子又晃了晃,果然有声音传来,难道盒子底下还有东西。
把里面的绒布拿起来,一张叠成长方形的纸条躺在盒子底部,原来声音是从这里面传来的。
将纸条慢慢展开,是一张钻戒的□□,什么钻戒值一百多万啊?师意惊讶地捂住自己嘴,顾方郅想哄谁买这么贵的戒指。
“粉钻?”,师意觉得□□上的品名很熟悉,左手立刻抬了起来,不会是她手上这枚婚戒吧!
手机响起来她心烦意乱地把□□又塞了回去,点开手机看消息。
顾方郅:救命,速来酒吧。
床上一片狼籍,师意也懒得再管,她不过上楼洗个澡的功夫,他又溜出去了。
难道被人劫色啊,竟然朝她求救,套了一件外套急急忙忙打车去酒吧接他。
师意到酒吧的时候,张灿和云云正联手往顾方郅嘴里强灌酒,顾方郅意识不清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今晚是张灿特意组的局,和顾方郅关系好的一个都没叫,也没人上去帮忙。
张灿看见师意出现在酒吧里时,吓得酒杯都摔到地上,强撑着笑脸打招呼:“师意你怎么来了。”
师意挤开云云坐到顾方郅身上,对着张灿道:“我来接我老公回家,不行吗?”
“行,当然行。”,张灿皮笑rou不笑地说道,心里暗恨师意坏她好事。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云云认出师意,用尖锐地嗓音吼道:“是你,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你又跑来缠着方郅干什么?”
☆、没关系,我不会当真的
进来的时候光线太暗,师意一时没认出云云来,现在终于看清了,这不是在情侣餐厅外面遇见的那位小姐吗?
面对云云的质问,师意不怒反笑:“我是方郅的合法妻子,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
衣着暴露缠着已婚男人,怎么还好意思理直气壮地质问她?师意果断回击云云。
顾方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