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吼道,“我问的是阿诺,那个阿耶卡男孩!”两手同时揪住桑齐斯的衣服,将人举到两脚离地,饶是桑齐斯被国王的怒气吓成了飞机耳,黑尾巴都夹进了腿间,抖着声音回道,“被埃狄拉抓了,现在在红堡的地下室。”
“呵,红堡?就是你那专门拍卖性奴的跳蚤市场吗,为什么阿诺会在那?”卡洛斯金色的独眼危险地眯起来,脸上的笑可怕至极,“你这九命猫胆子真大,竟敢卖朕的人,呵呵,要是他伤了一分半毫,朕就把你这猫皮剥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九条命!”
卡洛斯说完就把人往地上一丢,雷厉风行地率军前去红堡救人。桑齐斯在地上瘫着,腿还软着,他真是碰到鬼了,那阿耶卡小东西竟然真的是国王的心头肉,既然这头火龙那么宝贝他,干嘛还把人丢在弗瑞兹这鬼地方啊,小情侣吵架搞分居吗?
桑齐斯理了理衣领,对国王的背影比了个中指,极小声地啐骂了一句,“神经病!”
再说埃狄拉这边,方才的一阵动荡后,地下室的烛火被晃下墙上的灯台,只剩下三支蜡烛还亮着光,昏暗之中,众人听到头顶传来数不清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刀剑碰撞的惨烈打斗声,最后喧哗归于一片死寂,地下室积灰的顶壁像漏雨的茅屋般,鲜血透过地砖的缝隙一滴滴地落入室内,染红了那堆黄金。
埃狄拉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但被这贪婪帝国的国王杀死,他决定将终结自己生命的权力先卡洛斯一步抢到手。他发出癫狂的笑,冲进那堆黄金里,撕开自己的上衣,用弯刀划开了自己的肚子,热腾腾的肠子滑出一半在外头,他疯了一样抓着金子,把它们塞进自己体内,直到断气垂下脑袋时,他的一只手还紧紧抓着一把黄金。
他的部下有骨气的都跟着首领自杀了,怕死的也被同伴先结果了性命,昏暗中,阿诺感到血腥味越来越浓,他知道那些人都死了,而马上就会有约尔塔的士兵找到他们,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艾伦的真实身份。
他吃力地扭过脸去唤艾伦的名字,让他变回人形,可身后的白龙被周围的血腥味刺激得更加失了神智,这残忍的味道龙血中的暴虐性越来越占上风,他觉得腹中饥饿,长满尖细牙齿的嘴里甚至流出涎液,他想狩猎,想厮杀,他要用自己的利爪划开别人的肚皮,用尖牙咬断别人的喉咙,撕扯开他们温暖的身体,将他们拆吃入腹。
有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唤他,是谁呢,艾伦循着声源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尾巴正缠住了一个温暖的猎物,白龙湿润的鼻子一抽一抽嗅着阿诺身上的味道,忽然兴奋地高亢一鸣,溅上血的白色羽翼猛地张开又收拢。
这个猎物是谁,为什么这么好闻,白龙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弄阿诺满是伤痕的赤裸脊背,自脖颈的腺体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到舌尖沾上了尾骨上的一点爱液,白龙才恍然大悟般,找到了那味道最浓最甜的地方。
“呀!不…艾伦!够…不要!”
灵活的尾巴尖在阿诺两个大腿内侧各抽一下,将他微开的腿隙拍宽,接着,那冰凉又湿润的舌头立刻舔进了他的臀缝,贪婪地舔光了他外头半干的爱液,接着像觉不够一样,同蛇一样拼命地往那盛满自己精液的肉穴中挤,先是绕着那些可怜的褶皱绕着圈地用力舔了几下,接着便趁那穴口饥渴收缩的瞬间,一口气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
阿诺从未被这么长这么灵活的东西侵入过,体内最敏感的淫肉被同样湿软却灵活有力的舌头挤弄摩擦着,这感觉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前面就硬了起来,不要脸地流着清液。
“不可……艾伦……艾…艾伦……呜呜,停…停下……”
白龙像找到了世界上最甜的蜜罐般,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自己叔叔的臀间,拼命用舌头捣弄那个蜜穴,听着剩下的人声音也跟被蜜抹了一样,愈发甜腻销魂,不停唤着他的名字。
艾伦突然认出了身下的人,那是他的阿诺叔叔!昏黄烛火下,被自己挟住的男孩浑身发红发烫,被快感折磨出可怜的眼泪,用最娇媚的声音喊着不要不要,那窄细柔软的腰却随着自己的舌头在不停扭动着,骚得屁股都抖出了肉浪。
天哪!他那又呆又软的阿诺叔叔竟然这样淫荡地扭着腰,用这么甜腻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艾伦认出身下人的一瞬间就觉得自己要开心得昏过去了,他人已经清醒不少,可他不想停下,佯装出更疯狂混乱的样子,将舌头收了回来,转而爬到阿诺的背上,顺着本能,将自己最想获得快感的器官,送进了自己最想进去的温柔乡。
交合的一瞬间,一人一龙具是扬起头叫了出来,白龙是舒服的喟叹,阿诺则更复杂,他的穴口被自己侄子开拓到从未有过的开放状态,白龙第二次的贸然进入并没有太多痛苦,反而可以说自己一直在渴望的淫欲终于得到一次较为彻底的片刻满足了,但正因为这一进入太过舒服,反而让他愈发不敢忘记此刻干着自己的人是他哥哥的孩子。
背德感被提醒点亮,阿诺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艾伦那双蓝色的眼睛。这一次白龙没有马上就射,软刺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