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底下瑟瑟发抖,红色的桌布挡住了她较小的身躯,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帘布外嗒嗒作响,她咬住自己的拳头一声不吭,心里却怕的要死,那个装束普通的大汉是原秋墨的人,卿绾哀叹不已,怎么上个赌坊就被来抓她的人给撞见了呢。
或许她就不应该来赌坊,她其实不太会赌,只是会出一点老千,她躺在床上时无聊学的,这其实都不算什么。
坏就坏在,她将这些教给了原秋墨,他将她禁足在府中后,卿绾整日闲得无聊,便和府中的杂役赌博,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然后……然后就被原秋墨给发现了。
他不但识破了她的小把戏,还强迫她将这些教给他,她若是不听话,他会想方设法在床上弄的她欲仙欲死,逼迫她吞掉他的精液,相比之下一夜七次算够轻的了,也怪她自己爱显摆,总想在那个男人面前找回一点成就感,耳根子又软,被他吹了好几天的枕头风,立场就不坚定了……
她被那人发现的时候就躲到了人群中,都没来得及跟殷厉打个招呼,两人便失散了,算了,先自求多福吧,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因为一桌赌局那人会盯上她,莫非她曾经赢光了他的家财还是原秋墨教了他们一些赌术将她认了出来?
卿绾知道自己躲在这个地方迟早会被找到,她藏起来的时候在香炉抓了一把煤灰,只等那个男人低头发现她时,她一把撒过去糊住他眼睛,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能争取时间就尽量争取吧。
至少她不想死在原秋墨手上,她可没敢忘记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话,他要杀了她。
谢天谢地,卿绾那把煤灰撒的准,趁着那人揉眼睛的功夫,她从一楼的窗外翻了出去,可惜她腿脚不便,根本跑不快,不到一会儿便被那人紧追在后,她见甩不掉那个大汉,心里一横,往街旁的一家钱庄钻了进去,她一路横冲直撞,将走廊摆放的盆栽扔的到处都是,不顾伙计的呼喊,朝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冲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屏风后盛满热水的浴桶,木桶上面飘浮着袅袅白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卿绾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想也没想就一股脑栽了进去。
卿绾捂着嘴大气儿也不敢出,水面传来脱衣服的沙沙声,卿绾忍不住缓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抓她的那个人,可问题来了,这种时候如何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向对方说明的自己的情况,她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对方扔出去?
可她还没想到对策,就已经憋不住气了,窒息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窜出水中,木头随着她的摆动,激起层层水花,引起了桶边人的注意。
卫谨言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结实,高大伟岸的上身,连绵虬结的肌肉好似起伏波浪似的的小山丘。
他冷着脸看着从水里窜出来的女子,粗麻的衣衫被水浸湿后完全服帖的挂在她的身上,质地粗糙的衣衫包裹着她浑圆软绵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纤细的腿,小鹿受惊般一闪一闪的眸子惊恐的看着他。
她看起来就像被风吹散的粉樱,被人折辱后的仙子。
门外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卿绾瑟缩了一下,担忧的朝门外看去。却被卫谨言抓住手腕,朝桶外拉扯,腕骨传来痛彻心扉的痛楚,令她无力的朝桶外倒去,她撑着桶沿,忍不住哀求道:“卫公子,我求你了,救救我。”
卫谨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漆黑明亮的眼睛牢牢攥住她的脸,冷冷的盯着她,不为所动。
手腕被他握的更加用力,钻心的疼痛似要捏断她纤细的腕骨,她忍不住悄声呜咽起来,带着可怜的表情,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但他仍是冷眼瞧着,带着沉默的阴毒狠辣,目光锐利逼人,冷的令人遍体生寒。
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卿绾不得不破罐破摔道:“卫谨言,我独孤卿绾有恩必报,你再帮我一次,我绝不会亏待于你!”向卫谨言坦白,总比落在原秋墨手里面强。
突然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就被他突然搂在怀里,冰冷的身躯贴合着他火热的肉体,靠近心脏处,是他近乎急速的心跳声,颤抖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肩膀,他极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声线,小心翼翼道:“你……你没死吗?”
可此时已经来不及解释,咚咚的脚步声像天雷一般,卿绾挣开他的怀抱,托着他的脸,若是让一个男人乖乖的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吻他!她重重的吻了上去,还带着他往木桶里拽。
她低低道:“帮我……他们要抓我……”
他听话的踏进浴桶,和她一起沉没在水中,伸出舌头不着痕迹的撬开她的齿关,搅动她嘴里的蜜液,又勾着她的舌头往他嘴里拽,贪婪的吮吸他渴望的一切。
卿绾觉得有点不大对了,这个忙是不是帮的太过热情了?
卫谨言堵住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嘴里四处探寻,逗弄的她嘴里痒痒的,不停躲闪。她忍不住偏过头去,他的舌头从她的嘴里滑溜溜的跑了出来,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水色湿痕。
卿绾红着脸,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眼神飘忽不定,气息不稳道:“卫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