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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浑身瘫软在床上,见他擦拭好自己的身体,不似有留宿之意,问道:“王爷又要走吗?”
封淮璟压在她的身上休憩了一会儿,便拔出插在她花穴里还肿胀着的阴茎,一股蜜液夹杂着他的白浊从的花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锦被上。
他抿唇轻笑,眼底的温柔似在回忆什么:“可我还是爱她,即使知道她卑鄙冷酷,次次欺骗与我,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带有目的,即使知道她始终都是在利用我,知道她从来没有爱过我,这些种种却从来未曾动摇过我爱她,我知道她的难言之隐,她善于伪装下的真实面貌,可惜我没有告诉她,不管是她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不择手段帮她实现,哪怕她身边站着的不是我。”
卿绾偏过头无力的承受他湿热的啄吻,丰满挺实的椒乳因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剧烈的起伏着,娇嫩粉红的乳儿被男人吮吸成红艳欲滴的殷红,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深陷在她体内的阳物毫无章法的一进一出,硕大坚硬的龟头在她的花穴内左右旋转,搅得花穴内水波一片,顶在子宫口的阵阵酥痒传遍了四肢百骸,穴儿自动将他的阳物夹的紧紧的,卿绾侧过头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喉间的娇啼出声,
他冷冷的看着她,淡淡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夫人真是聪慧,但我帮她实现目的的前提是她不爱那个男人,若是她爱上任何人,我便杀了谁。”
卿绾捧着茶碗呆愣半晌,他低头温柔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卿绾撩起唇角,莞尔道:“看不出来,阁主会如此好心。”
封淮璟抬起她的腰肢对着花穴一阵狂插,一阵酥麻快感又阳物传至背脊,浑身畅快无比,粗硬的肉棒也在花穴深处微微颤抖着,他压着卿绾狠冲猛干,硕大的阴囊次次拍打在她的花穴上,龟头顶开被撞的松软的子宫口,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浓精向喷泉似的,射进卿绾嫩神秘的子宫,灼热的激流的烫的她也酥麻酸痒,娇躯搂着男子的背脊的不放,攀着他腰肢的长腿时而伸展合拢,花穴内的蜜液如山洪暴发直泻而下。
“阿绾,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男子的低沉的嗓音好似一剂春药,干燥温暖的双手搂过她的背部,用指节上的老茧磨蹭她细滑的肌肤,卿绾被他撩拨的失魂欲醉,都快要忍不住抛弃自己的矜持压着他好好的大干一场。
封淮璟眼神微暗,心爱女人妖艳诱人的胴体在他的身下肆意绽放,心中一阵激荡,臀肌抽送的愈发猛烈起来,“噗嗤、噗嗤”两人私处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卿绾听得花穴内更加紧致,蜜液随着他的抽插从花穴内往外流泻,打湿了他腿间浓密的耻毛,花瓣间深色的阳物被液体擦拭的锃亮发光,阳物在女人的爱抚下似乎变的更加粗硬,紧绷的背肌泛着汗水的油亮。
封淮璟系好腰带,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我接到情报说封淮彦要加害于你,虽说我已是折断他的羽翼,可他穷途末路,难保不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加害于你,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寻你,没想到却中了他的圈套,如今朝中局势诡谲,未免再生事端,突生哗
她涩哑的喃喃道:“还……还行。”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他低下头吻住那令他恼怒的红唇,灵活的糙舌钻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与她的小舌缠绵在一起。
这时一个侍女小跑了进来,对卿绾耳语了一番,卿绾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浪子回头金不换,你早日认清现实便能早日脱离苦海。”
卿绾被封淮璟强健的身躯压在床榻之上,两人衣物皆被悉数褪尽,大腿被男子狠狠的拉开摆弄成M型,挺翘的臀部在她的腿心儿出用力顶撞研磨,大掌在她的头顶与她的纤手十指紧扣,昏暗的屋内充斥着他情欲漩涡深处的粗喘和两人私处间碰撞产生的密集水声。
看来封淮璟警惕性很高,换下来的衣物交给了一旁的侍从,并未由她交代的侍女经手,不过这个侍女很聪明,不愧是爹爹亲手调教出来的,她趁侍从不注意,偷偷剪下一块不起眼的内衬,藏在身上带了出来。她倒要看看,这冷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猛撞了几百下后,卿绾有些吃不消他的持续不断抽插挺送,脑海间一阵阵舒爽愉悦如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她挣开他的大掌,挺身搂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咬在他肩上,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封淮璟怔了怔,手臂上凸起的肌肉紧绷了好几下,腰腹的力道和速度突然暴增,伴随着缕缕不绝的快感喉咙甚溢出男子情欲的低吼,小腹下的粗鲁的挺动捣的花穴口水花四溅,两人身下一片黏腻,他的搭在狠狠地抓弄着卿绾的椒乳,不断地磨擦,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指痕,他深吸一口,把全身的力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打桩似的插弄,既深入又有劲。连绵起伏的锦帐中依稀可见卿绾柔软的身躯被男子顶撞的不住挺动。
卿绾看着他黑色的衣袂翩然消失在庭外,不由松了一口气,她怎么就没在茶里下毒毒死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