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跨进她的腿间,强健的两双腿夹住她的一条肉嫩嫩的腿,勃发的欲望在她腿间的肌肤上似是无意的交触磨蹭,每每一蹭到她腿间的花穴时,她的尾椎都情不自禁泛出一阵酥麻之感,他双手在她的椒乳上揉捏,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火热的唇舌顺着乳沟缓缓向下,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渍,卿绾的双腿更是用力的夹住支在她腿间的那条长腿,湿润的花穴在他的大腿处蹭碰,也蹭的他那水汪汪的,淫靡异常。
“阿绾,阿绾,我的阿绾。”他暗哑温柔的唤着她,在她的肚脐那舔舐,细细描绘着那里的形状,将她的小腹那全都染色自己的晶莹的唾液。这里将会孕育他们的孩子,他虔诚的把额头抵在小腹上,感受腹内血管的流动。
“王爷……嗯……”她无意识的回应着他,往日清冷淡漠的美眸在男人的身下变的混沌迷蒙,此时涩哑的语调似乎染上了情欲的魔力,随着男人的亲吻爱抚缠绵婉转起来,就像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嘤咛撒娇,好似一团温柔的火似要把封淮璟消融在这床榻之上。
封淮璟听着她的莺莺低诉,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湿吻,双手沿着她隆起的双峰缓缓下滑,滑过那两侧内凹的腰肢,解开她的亵裤,露出正在不断吐露的花穴,两指微微用力扳开她紧闭的两片花瓣,卿绾顿时觉得身下清凉的很,舒服的在他的身下直扭动。
硕大的阴茎戳弄着花穴口,每次不急不忙只进入龟头部分,又慢慢的退出来,棱角分明的龟头搔刮的花穴口敏感不已,紧紧的咬着他的阴茎不放,体内更是空虚的让人抓狂,花液顺着龟头的抽插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有些滑落在两人身下的锦被上,有些顺着紫黑的柱身流进他小腹那茂密的黑森林处,卿绾早就被他挑弄的吟哦婉转,全身软绵绵的,连手指抓弄他背脊的力气也无,失控的神志只想缠着那粗硬的棒身缓解心中的欲望。
“王爷……我要……”她支起膝盖想去蹭他的腰,却在中途没了力气跌落在床上,花穴那被他撞的又酸又痒,连带着不断吐蜜的甬道都空虚的不停收缩,想让他粗硬的阴茎使劲撞击填满它。
“阿绾,很想要我吗?”耳边传来男人灼热的呼吸,卡在花穴口的龟头似是往前进了一分,早就空虚泛水的花穴前呼后拥的包裹住那一小截棒身,她似是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扭着腰肢缓缓套弄。
“阿绾怎么不说话了?”他又往后退出几分,这下连被蜜液浇灌的水淋淋的龟头也抽了出来,卿绾见让自己舒服的东西不见了,刚刚尝了一点甜头的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煎熬,她抱紧他的肩膀,埋头在那发出低低的啜泣。
“好吧好吧,我不欺负你就是了。”他亲了亲她的眼角,舌头一卷,将她的泪花卷入自己的口中,抱着她的翘臀对着粗硬的阳物缓缓套入,身体内的充实让两人都轻微的颤抖起来,卿绾是因情欲的控制,而封淮璟则是第一次感受到与心爱的女子灵肉交合的喜悦激动,身体内触电一般的酥麻感从下身冲进脑海,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洗刷了个遍,仿佛身在云端。
封淮璟自小便不信鬼神之说,他接近她纯粹是处于好奇和与生俱来的掌控欲,他不允许任何人和事都脱离他的认知范围,不过因为她的突然出现,他对她便萌生了一出难以言表的猎奇情绪,他宁愿每日受着封淮彦的折磨,就为了挖出她的身份,她的来历,可每每却以跟她拌嘴告终,这是他头一次这样挫败,还是对一个女人。每当她在一旁静静观赏他这一生最不堪的时候,他就想杀这个鬼魅一般的女人,不过后来她消失了,等他每天晚上再也不能见着她妙曼的身影时,他才发觉过来他其实很想念她,是想念她默默的陪在自己身边吗?他想不清楚,每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他都强忍着困意等着她的出现,他想知道她去了哪,她在哪,他就这样苦熬了一个月,他知道她再也不会出现了,既然深宫之中没有了她的存在,他又何必在这宫闱内自甘堕落,或许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罢了。
后来他又一次的遇见了她,此时的她坐在轮椅上,双目无神望着他发愣,丝毫没有因他的出现而惊诧,就像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他心下了然,这个女人不但瘸了还瞎了眼,他胸腔有些微微的刺痛,不过更多的确是喜悦,她就像一叶孤舟,随波漂流到他的身边,这或许是天意吧,他有些可怜她,当初发誓要折磨死她的念头早就烟消云散,他对她所有的隔阂和矛盾在顷刻之间燃烧殆尽,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对她好一点吧。
封淮璟推着粗壮的阴茎全部没入她的身体内,双手抚摸着她颤抖的身躯,大掌用力将她搂紧,用他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蹭弄,他低低道:“阿绾……”
卿绾纵然已非处子之身,可许久未曾欢爱,花穴依然紧致如初,封淮璟只能暂时扶着她的腰肢浅进浅出,卿绾被云雨的快感袭击的有些忘乎所以,灼热的肉棒在花穴里浅尝辄止,弄的她有些隔靴搔痒,她难耐的抬起上半身使她的私处更紧密的与他的鼠蹊部结合在了一起,不到一会儿,便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嗯……”卿绾朱唇微启,急促的呼吸着,脑海中紧绷的弦克制着她不能嘤咛出声,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