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忘了自己吗?他不确定的想着,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也对,如她这般明亮耀眼的女子又怎么会记得他这活在阴沟里的泥鳅呢。
“自然是准备与我的成亲之事。”身后传来男子冷冽阴鸷的嗓音。
这时,身旁传来女子清脆通透的细语,犹如林间泉韵轻灵作响,他侧头一看,竟是那日助他的女子,她没有像西凉女子高高挽起秀发,而是在脑后随意的用玉簪挽住一小簇,如墨的长发斜斜的搭在肩上,显得慵懒自得,她靠在身后的柳树上垂钓,时而转过头与身旁的老者闲聊。
春药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穆清泽觉得身子仿佛在被火烧一样灼热,可全身被死死的禁锢着,他蹭着身旁的女子柔软的娇躯,神志渐渐模糊。
凤无玉唇角微勾,闲适的抱臂欣赏眼前的场景,等到穆清泽插入进岳明溪的身体时,他才缓缓离去。
恨道:“我最讨厌别人骂我畜生,这个蠢女人我根本没碰,我成全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姑娘的斗篷……”他喃喃道,心底突然有些不愿意把它交出去。
凤无玉淡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叨扰姑娘了。”他虽然对她感激,可他是绝不会去动有夫之妇的。
不!她帮了自己!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动她!按耐下心中的蠢蠢欲动,他幽深的目光静静的凝视身旁的女子。
卿绾盯着湖面倾斜的鱼标,不在意的说道:“不用客气,我现在收到你的歉意了。”
“不……”岳明溪绝望的缩在墙角,悲声抽泣。
他从原秋墨的身侧离开时,恍然听见他的嘲讽:“公子还是记住自己什么身份为好。”
鬼神医撇撇嘴,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叫二妮也。
凤无玉握紧拳头,这番羞辱让他双目微睁,洁白的齿白深深陷入下唇,留下血痕的齿印。
凤无玉来到陵阳城中的湖边,那里集聚了不少游人,他呆呆的立在柳树下,红衣背影萧索孤寂,神思游移到十年前那些讳莫如深的日子里,畜生……这个伴随了他前十年的名字,每每回想起都让他心如绞痛,还好,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他替他父亲报了仇,这就很好……他应该忘记那个名字……
鬼神医瞅瞅那边的红衣男子失神的神色,对卿绾挤眉弄眼道:“你看你,把人家吓得魂都没有了。”
卿绾突然想起自己的斗篷还在他那,虽然这种斗篷她多得是,可是坏就坏在她每件都被绣上了自己的名字,要是以后遭了他人陷害就不妙了,她道:“等会我派人去你那拿,公子就不必多跑一趟了。”
卿绾尬笑解释道:“这是我的未来的夫君。”
卿绾挑挑眉:“魂要是真没了,大不了我送医馆。”
卿绾抽抽嘴角,咬牙切齿道:“不准再叫我二妮!你若是想去我让侍卫陪你去就是了,再叫我二妮你连门都别想出出!”
凤无玉敛了敛心神,走到卿绾身旁对她行礼谢道:“上次之事,还未曾答谢姑娘,实在是在下的不对。”
凤无玉暗自冷笑,很好,今天的羞辱他记着了。
他怔怔的立在那,双颊烧的火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冲自己笑笑,便转过头去盯着湖面的鱼标。
卿绾对凤无玉笑道:“我就不去了,家里面还有事。”
凤无玉冷眼瞧着穆清泽在她身上耸动着,觉得适合到了,用匕首割开绳索,穆清泽瞬间把岳明溪扑倒在地,撕扯她的衣裳。
只要他软语相待,故作勾引之态,没有哪个女人不会上钩,他要的不多,只要她来名花楼看看他就好。
凤无玉抿抿嘴角,对卿绾又是一拜,柔美的动作行云流水,胸前的衣领口大开,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显得魅惑修长勾人夺魄,令不少游人驻足呆愣,他低沉的嗓音不失娇媚,却字字恳求道:“为了表示我的谢意,还请姑娘今夜前往名花楼。”
卿绾秀眉微蹙,她明明跟凤无玉什么事也没有,而且自己已经拒绝了凤无玉的邀请。原秋墨老是这样疑神疑鬼着实让她心生不悦,这几日她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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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回过头,瞧见原秋墨拿着包好的糕点站在他们身后,神色不虞,鹰眸中阴鸷流光在她和凤无玉间扫荡来去,心下叹气,知道自己又引起了他敏感多疑的心思。
她之于他就像天边的明月,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他忐忑的用余光瞄向她,却被她的疑惑的目光抓了一个正着。
不过......多么美丽的猎物啊。可惜她对自己并不感兴趣,但他喜欢看着美丽的女人匍匐在他的脚下渴求他的怜惜,紧接着,他会竭尽所能羞辱她们,将她们的尊严踩的粉碎。
他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什么事”
卿绾太阳穴突突直跳,还有几日便要大婚了,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去那种风月之地,她还未出口拒绝,身旁的鬼神医兴奋道:“我去!我去!你上次偷偷去那个地方都不带我去!二妮你太让我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