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正文(28):香槟</h1>
(20岁西 VS 17岁东)
刘暰和谭铭浩都是后来的,听闻琴这么一说,他俩不着痕迹地对视一下,碰杯喝了酒。
“得了第一,有英语家教的功劳不?”刘暰调侃闻琴。
“有吧。”
“人歇了么?没歇就叫上来吧。”
“被窝儿都凉了。”闻琴冲身边的服务生吩咐了一句,“她回去了,刚才发消息给我了。”
服务生依着闻琴的意思,快步去吧台那里,叫那几个美女公关。
女公关们穿着款式统一的紧身裹tun露背的连衣短裙,前胸V领,开口倒真不太低,裙长在大腿中间,看着像是参加鸡尾酒会的那种小礼服,只有风情,没有sao情。美女个个妆容浓艳Jing致,发型也都是Jing心打理过的,看面相都是20岁上下,大胸、长腿是必备的,有人纤腰不足一握,有人tun部跟水蜜桃一样高高隆起。
“这场子里最拿得出手的都在咱这儿了。”闻琴端着酒杯,说罢喝了一口。
女公关们踏着细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这边儿走来。
谭铭浩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隔着烟雾打量着,“质量确实可以啊。”
闻琴吩咐女公关们先点些她们拿手的歌,唱也好跳也罢,先热热场子,然后对谭铭浩说:“不容易,能得你一句夸。不过也有一般的,哪个场子也没有齐整整全是这种品相的。你和东哥没来之前,我们挨个儿看了,总体质量是很可以,不然我爸也不能留着这会所经理的电话啊。”
谭铭浩笑笑,对闻琴道:“刚才我们审你之前,你小子心情也不怎么地吧?”
闻琴笑呵呵道:“的确不怎么地。”
常清晏举了举杯:“来来来,喝一个。”
闻琴拍拍常清晏的腿,“不用替我遮挡,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二姨和二姨夫去年不是离了么,贱渣老男人今年跟小三儿结婚了。小三儿有个闺蜜,不知道怎么跟我爷爷认识了,现在是我爷爷最新一任女朋友。前几天,盛玉广场开业,那不挺多大牌的店么,这个小三儿跟我爷爷的女朋友一起逛街,就遇到我大姨二姨了,哈哈,然后就热闹了呗。我爷爷被女朋友一通电话哭唧唧地给哭去了,去了才发现,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我他妈想想那场面就想笑。整个玉阑,我看就属我家人口最多,编外人口格外多,哪儿哪儿都是沾亲带故的,非亲即友啊。这事儿被狗仔拍下来了,晏晏他家帮忙给压了。其实不压也无所谓,我爷爷老光棍儿几十年,就这些花边儿,我估计他越老都越当个乐儿了。”
闻琴边说边笑,抬手拿来筛盅,低头写了几个小纸条扔进筛盅里。
常清晏对谭铭浩道:“那天可能有咱学校的什么人也看到了,回头跑学校里一通嚼舌头,但一般人都不敢嚼到咱们跟前儿。小禽不是挺喜欢他那实习老师的么,今天放学的时候,校门口,小禽跟那儿眉开眼笑地十八相送呢,3C跑来犯贱,就站在旁边儿叨逼叨这个事儿,故意在那实习老师满前落小禽的面子。”
谭铭浩问刘暰:“今天放学你自己先走了?”就他所知,刘暰、常清晏、闻琴三个人,放学的时候都会碰一面,要是刘暰在,没人敢演这一出儿。3C是常清晏给学校里的三个小羔子起的组合名,也就是Cockroach(蟑螂)三人组,取“不咬人、膈应人”之意,三人代号分别C1、C2、C3。这几年,C1的家里起来了,另外两个都是他的小弟罢了。
“嗯,我今儿走得急,回我爸家有点事儿。路上我打电话给小禽,听说了。”刘暰抬手捏捏常清晏的脸颊,又伸长胳膊捏扯闻琴的脸,“受委屈喽,哥哥的小宝贝儿。”
常清晏作了个呕吐的表情,闻琴大喊一声:“呔!你个臭流氓!”
在座的都知道,C1犯贱,其实都是冲着刘暰来的,而背后没有家里的默许,那是万不可能。生意场上,实力固然重要,排面、声势也很重要。年少的出面儿挑衅着,三挑两挑,往后要真能把刘暰压下一头,名声一旦立起来了,管他实名虚名的,现在是父辈祖辈们有合作有交手,再过数年,年少一代长成了,接力棒一传,提起高中旧事,能把刘暰压一头的人,那能是一般人么,威风,有面儿,传来传去,虚名就算有三成传成实力,那也有大大的好处。
可是在座的也更知道,就像C1根本不了解刘暰一样,C1的家里只能在明面上看到老刘家的玉留集团这棵参天大树,以为大树虽参天,但总有机会争一争、砍一砍,其实这棵树,根基到底有多深、根系到底伸展到何处,只有刘暰的爷爷和大伯掌握着机要。
“你俩没中套儿吧?”谭铭浩问常清晏,但语气是肯定的。
“哪儿能,放心。那三个小羔子也是就今年一年了,等都毕业了,小禽自己也就清净了。”
上学期期末,3C跟小禽犯贱,刘暰就收拾了C1一回,照着刘暰以前的脾气,那都不叫收拾,当然C1是不可能知道的,还以为刘暰根本没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