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5 想這樣和他做</h1>
這樣來回的磨蹭,腿間被難受的快意撥挑到動情,閔允程邊動著,居然還用食指輕扯開她溼潤的合瓣,像拉起裙擺般掀開,使柔軟的縫口更加徹底地被硬挺的熱源緩慢地頂弄著,毫不留情地輾轉著泛白。
通紅的肌膚上沾染到稠質的體ye,無一不被男人侵擾,被渴望折磨到體無完膚。
「唔??」桑棠嘆喘著,他每一次都計算到幾乎完美,從雙腿間緊窒的弧度前後滑動,刻意在最後重重地磨擦過陰蒂,輕易引出她強烈的興奮。
她勉強扶著他肩膀,只靠雙腳根本支撐不了重量。桑棠怔怔地望著他寬闊而強壯的臂膀,就是這雙手臂,總能粗暴地抱起她,恣意讓她嘗盡歡愉和痛楚。
他明明隨便勾勾手指就會有無數的女人靠近,從家財萬貫的千金小姐到風華絕代的演藝明星,使出渾身解術想成為他伴侶的人多如繁星??可他全部不屑一顧,甚至可以看成潔身自好。
閔允程不能愛人,這是他的致命傷。
他在十五歲生日那天失去了父母。趕著要替他慶祝生日的爸爸媽媽,臨時補位改搭上更早一班的航次,從此天人永隔。他把自己關在房間,封閉和外界的一切聯繫,拒絕診斷,排斥關心…
因為再也不想再為失去而痛苦了。
桑棠想起小阿姨,她的死,是眼中這男人一輩子的陰影。是的,一輩子。從此他再也無法相信任何人,她應該這麼說:可憐的閔允程!但另一方面卻又覺得大快人心。
受過傷不能拿來做任意傷害人的理由,何況是遷怒的報復。
高中時候她不懂,傻傻地任他擺佈。像白癡一樣拼命說對不起,卻一點也得不到諒解,反而變本加厲,氣焰更加張狂。
復仇是沒有止境的,他還是沒明白,這樣折磨的是他們兩者,到最後註定剩下來的會是空虛。
姜寒霜教她懂得理解,念樂軒讓她相信希望。即使他們都已消失在她生命中,但這些點滴的相遇,讓俞桑棠慢慢變得勇敢,哪怕只是假象。
然而,閔允程卻沒那麼幸運。他的恨、他的毒,是防衛。就像堅硬的盔甲,保護著他的脆弱。如果說俞桑棠是以假裝堅強來掩藏懦弱,那他就是在用瘋狂來抹殺自己的人性。
她弓起腰際,平坦的小腹難耐地搔過他Jing壯的腹肌線條,惹得男人一個機靈,索性咬牙挺進她微張開的幽壁。兩人同時發出喘息??像在嘆息又像鬆了口氣似的。
閔允程進得相當艱難,他氣息紊亂,手掌緊貼在鏡面上,留下凝結的水珠印子,他看著她,意亂情迷的俞桑棠性感得叫人移不開視線,他還在深入,很慢卻堅定不移地貫穿挺入。在裡頭肆意折騰過一遍後,前菱研磨過桑棠的唇縫,她仰後抽搐著,猛地疲軟往下滑——她高chao了。
他微微勾起嘴角,撫過她浸濕的瀏海,將她背對自己,然後沉腰深深地一次進入。
俞桑棠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慌亂間按住鏡子,喉嚨深處傳來的哀求氣若游絲:「不行?太?太深了??」
他故意停下,「我沒聽清楚,妳剛說什麼?」將她長腿又張得更開些,然後兇狠地讓自己埋得更深入。
「啊深?好深??」她胸部緊貼在平滑的鏡子上,緊壓得有些疼,酸酸漲漲的感覺從後方那仰上深抵進的熱源如chao水般襲來。
他俯身,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無數侵略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沿著脊椎往下。女人tun部誘人地翹起,腰肢纖細形成美好的彎度,這樣的姿勢他能進得更深,一路貫穿到宮頸底緣,看不到她的表情,全然侵略意味的占有。
「妳看鏡子裡的妳有多yIn蕩。」他冷笑,卻絲毫沒有停頓地繼續玩弄著:「那個晚上,妳就站在鏡子前,很聽話的??一件一件把衣服脫掉,把腿張開,就像這樣——」閔允程猛地用手臂攬住她的頸子,讓她後背整個緊靠向自己,然後溫柔地由腹部一路往下撫摸而去。用膝蓋撐開的雙腿中央露出羞怯的私處,正簌簌地顫抖著。
他擺布洋娃娃般愛撫過她的四肢,「一點羞恥都沒有,俞桑棠??到底是遺傳到誰呢?」
「你??」她喘著粗氣,狼狽地閉上眼睛「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看清,我媽跟你嫂嫂的死並沒有關係?」
小阿姨的死,是不幸的意外,和桑棠母親最後的死法一樣,都只是意外,不是謀殺,也不是陷害。可這個男人從來不這麼認為,閔允程始終緊咬著這點來報復他們。
「沒有關係?」他重複一次,不禁失聲笑了,「真殘忍吶,妳為什麼永遠都能撇清的一乾二淨?」
「因為就像你說的,我一點羞恥也沒有。」俞桑棠淡淡一笑,「我討好每個人只是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閔允程,我當初接近你、跟你親熱的時候,你不早就發現了嗎?我非常的自私,除了自己,我並不想管別人死活。你接二連三毀掉我身邊的人??想藉此報復我的手法,就像小孩子一樣,太天真了——」
她輕柔地握住男人勃發的欲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