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她站在长得像芭蕉树的植物下面,听着雨水拍打叶子的声音,叹了口气,用手里的木棍拨弄了几下地上shi润的落叶。天黑了,很快就会变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白狐说得对,不该任由脾气掌控胃口,不该挑剔食物,如果明天没有食物呢,无论何时都要记住这一点才对。如果现在有十碗花蜜摆在她的面前,不管甜得有多发腻,她一定二话不说全部喝掉,而且还要把碗舔干净。
雨水渐密,由吧嗒、吧嗒变成了连成一片的沙沙声。空气里满是冰凉的水汽,附在身上让皮肤上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搓了搓双臂,正想蹲下来缩成一团,突然面前冒出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她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已经被一双手臂紧紧抱住,整张脸埋进柔软的胸脯里,差点窒息过去。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很急促,但并不是她的。
我不是说过要你等我吗?!为什么你蝴蝶喘着气,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你不知道下雨会冲掉气味吗,如果再迟一点,我就
他从雨里赶来,身上都shi透了,愠怒和焦急表露无遗的脸被shi漉漉的浅金色长发半掩着,他甚至顾不上拨开它们。他的胸部在频繁地起伏,喘息久久不停平缓。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愣了一下,稚叶张了张嘴,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话语来。
蝴蝶喘了好一会儿,责备她擅自行动以及不相信自己的话语在心底浮现,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她说出口。凝视着那双渐渐变红,盈满shi意的琥珀色眼睛,他叹了口气,松开紧握着她纤细双肩的手,改为重新把她拥入了怀中。
无法想象她是在怎样的心情下决定独自生存的,明明这样脆弱、无力,没有任何自保能力,一不小心就会被低级种猎食自己离开的时候,误以为被抛弃的她该是怎样的感受?
你等了很久吧?他抚了抚她微微抽动的后背,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来,我们走。
稚叶没有抬头,害怕会被他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可是落下的泪水早已沾上了他被雨水浸shi的胸部。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就不必再去面对周围斑驳的暗影了。尽管远处又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她却觉得无比的安心,再也不必担惊受怕。
白色的轻薄布料在shi透后呈现出透明的状态,加上紧贴着皮肤,遮身的程度几乎等同于没有穿着衣服。稚坐在宝瓶花的开口处,一边吃着蝴蝶带来的食物,一边伸出手去接外面的雨水。
脱掉吧。蝴蝶坐在她的身后,双手穿过裙子后背的开口握住了她的腰。
他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雌雄难辨,比普通的女声低沉些许,比起男中音又稍高一些。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带来些微的麻痒感。她点了点头,那双手随即绕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腰上的系带。等到她吃完东西,用雨水洗净双手,衣服的上身部分已经被他剥下来堆叠在腰间。
来,站起来。
稚叶依言起身,那件连衣裙也随之被他除下来掉在了她的脚边。他的手往上移,分别扣在了她的腰部两侧。
稚叶连忙抓住他的双手,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不用脱。开玩笑,连内裤也脱掉问题可就大了。
已经shi透了,蝴蝶无辜地看着她,再说我的发情期还很远
shi她正想反驳什么,突然想到他说的是被雨水淋shi,顿时面如火烧,反、反正我不脱。她转过身去,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露出胸部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有还比她的大得多。夜光石吊坠被他插在宝瓶花内壁的顶上,像一盏灯,照亮了整个狭小的洞xue。在这灯光下,坐在洞中的美人宛如全身沐浴着圣光的女神雕像,被薄纱般的shi布包裹着的身体美艳至极。
怎么了?
你呢,你怎么不脱?稚叶故作轻松地凑到他跟前,和他四目相对。
不和他对视她就不知道要往哪看了,这个家伙本钱傲人,半透明的shi衣服根本遮不住什么,倒不如说隔着一层模糊的屏障反而显得形状饱满的胸部更加色情了,那两点娇艳的凸起根本让人无法直视。身为雌性,她觉得自己输得彻底。
我以为你介意。蝴蝶微笑道。
有什么好介意的,胸部的话我也有啊。没有你的大就是了。稚叶举起双手,做出蠢蠢欲动的样子,那我来帮你脱掉?
我是无所谓啦他拨了拨披在身后的shi润长发答道。
这可是你说的!
啊喂
冷不防被她扑得仰倒在洞xue的地上,蝴蝶愣了一下,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雌性,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把他的衣裙褪下来,一直拉到了腰间,那渐渐染上红晕的小脸让他不由得怀疑她刚刚说过的有什么好介意。
怎么这种表情,你不是也有吗?嗯?之前自己的胸部就被她揉了好几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他突然兴起了效仿她做过的事的念头,笑着举起双手托住了她胸前两团微微颤动的白嫩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