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那事似的,一步步下去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重芳婷本是看郦南溪对重芳菲那些话一知半解特意提了句。见郦南溪明了,她就没再提起这茬,转而说起了旁的,问道:“不知江南过冬至节和咱们京城有甚不同?”
“吃食不太相同罢。”郦南溪说着,与重芳婷一同往前行去。
到了半途中,重芳婷要转向她们的雪莲院去。郦南溪则往中门而行。
今早折腾了这么会儿,身体有些疲累。她就没亲自往木棉苑去,而是让郭妈妈带了给梁氏的鞋袜送到那边。她则回到屋子里小憩了会儿。
不多时,郭妈妈回来了。看郦南溪问话,就愤然的道:“nainai幸好没去。太太今儿也不知道气什么,竟是有什么火都往我身上撒。一会儿说那鞋子样式不好,一会儿说那绣花太老气。合着咱们送去的东西就是最差最入不得眼的?”
岳妈妈正在旁边给郦南溪端汤喝,闻言笑道:“您可别生气。和她置气做什么。你瞧我。我弄来的东西被她贬的一文不值,我还不是照旧该怎么就怎么?随她吧。不理会就是。”
郭妈妈一想,还真是这样,就露出了几分笑意。
郦南溪歇了会儿Jing神好了许多,就让人开始准备午膳时候的吃食。
羊rou是一早就炖上了,这个时候还没关火,一直焖着就好。饺子已经调好了馅儿,面也已经和上了,只等着人到齐了就开始包。郦南溪还要做一个赤豆糯米饭,赤豆若是做的晚了就会夹生,到中午熟不了。如今时辰差不多就赶紧让人蒸上。又看了看中午的菜式,将荤素搭配瞧了瞧,撤了几个油腻的菜式,换上了几个更为清淡的。
岳妈妈在旁解释道:“nainai这个时候一点荤腥都不沾也不太好,多少吃一些。”
郦南溪笑道:“等下还有羊rou汤要吃。如果再弄太多rou食的话,怕是一下子没法克化,反倒要积了食。”
岳妈妈想那羊rou炖的绵软透烂,等会儿郦南溪若是能喝点也好。更何况今日炖汤用的rou不膻不腻,想必味道也没那么重。
金盏在旁说道:“妈妈您别信nainai的话。等会儿nainai说不得就嫌羊rou不好吃不吃了。我还记得昨儿晚上nainai说这羊rou汤是炖给国公爷吃的,国公爷可是晚上才回来呢。”
岳妈妈一听,赶紧让厨里再添两个荤菜去了——不拘是哪个,nainai只要有其中一种能入口多吃点,那也好啊。
郦南溪就去赶金盏:“去忙你的罢。再这样下去,中午我要吃二十多道菜了。”
金盏不退下去反倒往她身边又靠了靠,“婢子不走。国公爷说了,要时时刻刻照看着nainai,半点也不能有闪失。”
“那你听国公爷的还是我的?”郦南溪佯怒。
金盏想也不想的就道:“往常是听nainai的。可是关于这样的事情,还是听国公爷的。”
郦南溪听了直叹气,旁边郭妈妈乐呵呵的笑。
说着话的功夫,婆子来禀,说是五爷带着二姐儿来了。
“五伯也来了?”郦南溪听后赶忙惊喜的往外行去。
石竹苑的门口,重廷帆和重令月手牵着手,旁边站着古妈妈。
现在的天气愈发冷了一些,重令月的小脸都冷的有些发红了,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口中还在不断催促着:“爹爹来呀,我们一起进去呀。”
重廷帆就俯身和她说着什么。一抬头看到郦南溪过来,重廷帆朝她温和笑了笑,歉然道:“合该我送她进去,却劳烦六nainai亲自迎出来了。”他晃了晃重令月抓得紧紧的小手说道:“她非要拉着我过去,我和她正说着。”
“既是月姐儿让五伯一起来,那就一起罢。”郦南溪道:“人多了热闹。”
重廷帆欲言又止,想着怎么和她说起来重廷川不让他进院子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呼:“呀!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扯着嗓子叫的男童声音,郦南溪十分熟悉。分明就是重令博那臭小子。她循声看了过去,果然见到重令博正和吴氏往这边行来。
重令月没想到会遇到重令博,弱弱的喊了声“哥哥”,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吴氏,轻声道:“母亲。”
她不安的搓着手,过了片刻,缩到了重廷帆的身后站着。
吴氏刚才一直在喊重令博,想要将他叫住。没料到他居然跑到了这个地方来。
看到重令月不时的偷看郦南溪、重廷帆含笑望着郦南溪的样子,吴氏气不打一处来,撇了撇嘴哼道:“也得亏了博哥儿来这一趟。他不过来,很多事情我都还瞧不见呢。”
郦南溪听闻这话没有发现什么不对,重廷帆却脸色瞬变,低声轻喝:“乱说甚么!”
“我哪里乱说了?”吴氏辩驳道:“你看你们,明明应该阖家团圆的时候,你们跑到了这个地方。若非博哥儿非要来这里一趟,我恐怕都没法知道五爷过节的时候是在哪里。”
重廷帆愈发不耐烦,抬手打断了她,“我不愿和你争吵。就此打住。你愿意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