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暗自抹汗,怎么感觉逃得过今日也逃不过明天呢。她这辈子是注定要被他吃干抹净,连骨头也不剩了。
----------------------------------分割线的处女秀----------------------------------
“为~什~么~是你啊……”男子把一杯黄汤当果汁一样灌下肚,趴在桌子上锤天嚎地,震的一桌子酒瓶酒杯稀里哗啦乱响。
坐在他旁边浓妆艳抹的女子斜眼瞪向隔壁看过来的人,拿手里的啤酒瓶子敲敲男子的头,“你说叶晨怎么没给你打个重伤,失忆了多好。”
男子把头边给自己制造疼痛的玻璃制品拨开,皱着眉头瞪向身边女子,“好个屁好。你咋不失忆呢?”
女子愣了一下,反手把瓶子里的剩酒都倒在男人头上。某人怒了,嚯的坐起来,“你丫找死啊。”
女子毫不退缩的迎着他的怒目,男人坐的高了,够不着脑袋,用酒瓶子敲了敲他的胸膛:“你也不问问你的良心,干过了什么好事。怎么,不想负责了?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隔壁桌的男人搂着醉死过去的女孩儿站了起来,看架势,这女孩凶多吉少。酒可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男子抹了一把脸上的啤酒,头发shi嗒嗒的,胡子茬上凝着俩金黄色的水珠,神情颓废,狼狈不堪。
“谁不是男人了。你要我再证明一次给你看么?”
女子突然接不下去,噎得直翻白眼。
服务生很有眼睛见儿的过来下单,男子大手一挥,把单子推向身边的女子。
“干嘛我付单?”女子不接。
“上次是我付的。”男子还真够小气。
“可这次酒都是你喝的。”女子嘴里不松劲儿,手却已经开始翻自己的钱包。
男子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女子赶紧追上去,“喂,你今天回哪儿?”
“还能回哪儿?回家!”
“那是我家,你趁早给我搬出去。”
“你让我搬我就搬啊,那我多没面子。而且,我不还的负责任么。”
“谁他妈的要你负责。”
男子抓着车钥匙对着女子一直按,“这可是你说的。”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从男子手里抢过车钥匙,结束大半夜不停叫唤的喇叭声,径直走去驾驶那一边。男子站在原地,手在空中摇摇晃晃的指着,“那是我的车。”
“就你都喝成这熊样了还开车?我都替小灰哆嗦。”
男子拉开车门钻进去,不乐意了,“谁跟你说它叫小灰了,明明是银色的。”
“我就爱叫它小灰怎么样?”女子打火挂挡,银色的E20,箭一样的冲进夜色里。
男子头磕在车门上,突然清醒了过来,“喂,你丫驾照不都给没收了么……”
女子回头看他一样,Yin森的冷笑道:“太晚了,上了我的车,你就别想跑了……”
55。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真的不行?”叶晨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认真摇头的小女子。他叹了口气,把自己放平,可是身体某处就是非常不甘心的,怎么也放不平。
依依小鸟依人的靠近他的怀里,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侧身贴着他炙热的身体。
叶晨不甘心的用手摩挲着她的背,心里就像有把火在烧,分分钟能破体而出,却被闷闷得憋在身体里,烧得他浑身难受。
你说这是人过的日子么。左等右等的人总算到了身边,刚尝了一次,还狼吞虎咽的没尝出分味道,又掺杂着诸多情绪,鱼不舒服,水也不舒服,根本算不上鱼水之欢。好不容易尘埃落定,心墙卸除,美人在怀还不让碰了,问她为什么又不说。以为她不愿意,可是扒干净了,还软绵绵的往怀里贴。所爱的女人活色生香柔软纤细的胴体在怀,散发着清新诱人的气息,他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恨不得长了牙齿咬上一口。老天爷是在考验他么,他认输,缴械投降行不行。
他可以面对自己的欲望,可以面对各种女人的诱惑,但只有依依,他在她面前从来就无法自控,打他还是个青春期的小男孩的时候就是如此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在她面前还要压抑自己。他爱她,这个理由足够让他放任自己的欲望。因为在人们的理念之中,爱是神圣的理由,所以那些“下流”的事便应该变得理所当然。可如此推断,那她的拒绝和退缩,难道是因为她并不爱他,还是爱的不够。他不愿相信,也拒绝去相信。
他是个男人,不是根木头,好几次都在理智边缘,差点儿又做出强迫她的事。不过那种事,做一次就够了,虽然刺激,但事后的心疼愧疚,更是一种折磨。
难道是自己那一次的霸王硬上弓给她留下了心理Yin影?那还真是自断后路,自毁性福。
可怜叶晨妄有快三十的年纪,对待女人的经验却实在是少的可怜。这十年的时间,似乎只有他的右手功夫进步了。那一次的强迫,也全靠着雄性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