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寒看邬湛晕了过去,心中一惊,连忙摸了摸他的脉象,发现并无太大问题,心中松了一口气,身体没有什么问题,那就一定是爽晕过去的,又不由邪邪的笑了笑。
他翻身躺在因为自己的过于猛烈的Cao弄而昏过去的人身边,仔细的端详那人的脸。
瘦削的脸,英挺的眉,肌肤苍白,他还记得自己抚摸他脸颊时候的细腻触感。他的左颊有道很长的伤疤,像是被刀剑所伤后却没有及时治疗而留下的。这道疤让他显得冷酷甚至狰狞,但如果只看右半边脸,却能知道这是个俊俏的青年。
他的目光落到邬湛的耳垂上,他的耳垂却长得圆润,摸起来很有手感。为他添得一丝柔和。
紧接着,是脖颈、锁骨,霍松寒的手指不由划过他的锁骨——它美的让人想要抚摸。再往下是瘦削但并不单薄的身躯,肌rou分明而纤长,看起来有力但并不壮硕。肌肤同样是苍白,没有一般大漠男子的麦色。
最终霍松寒将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胯部,那里有自己刚刚用力掐出的青紫,中心是邬湛安静的玉柱,颜色偏浅,一看就知道很少使用。
还是个雏儿啊
霍松寒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霍松寒不到二十岁就流连花丛,阅尽天下美人。这人在他眼中并不算美,但也算入的了眼,脸上的疤确实摧毁了他俊朗的容颜,但也无伤大雅,毕竟,他有一副销魂的身体。
霍松寒并不介意有一个长期的情人,况且这人又是魔教教主,得到他的力量,于自己颠覆王朝的计划有利无弊。
更何况他想到近年来魔教的崛起——这位魔教教主,恐怕不是什么只会沉迷于情爱的无能的角色。
这样的人却愿意雌伏于他身下,纵然是被算计,他也并不感到吃亏。
不过想到邬湛之前的种种表现,霍松寒皱了皱眉,感觉自己的心又有些柔软。自从母亲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想起自己刚醒的那一刻这人看自己的眼神,那是明亮、柔和的眼神,甚至带着温暖的怀恋——他又摇了摇头,心想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毕竟刚刚醒来的那一瞬,头脑都并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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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人冷漠的接近,下了春药要强上自己,后来却主动雌伏。他想到这人生涩的动作,显然并无经验,却一上来就含住了自己的rou棒,那么卖力的讨好,甚至不顾自身的感觉而只顾他的欢愉。他想到这人抬头看自己时有情的眼神,想到他的欲言又止,想到
霍松寒感觉有些血脉喷张,不由伸手摸了摸鼻子——他想到这人在自己的命令下真的没有碰过自己的坚硬,就那样生生由着自己把他Cao的射出来
恐怕最开始的那个眼神,不是自己的幻觉。
忽然,霍松寒看到邬湛的指尖有一丝红色。他皱了皱眉,伸手将他的右手拉到自己身前。
霍松寒将那人微微攥住的手掌掰开,发现他掌中有几个渗着血的弯弯的印记。这恐怕是积累了太多快感却又不敢自己抚慰,只能紧紧攥着拳头而留下的。
为什么,这个未曾见过的人可以为了不违抗他的一句话就这样伤害他自己?
霍松寒猛地抬头看他安静的睡颜,忽而感觉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起身翻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轻柔的为邬湛手心的伤口上了药,药粉碰到伤口的时候,霍松寒看到邬湛皱了皱眉,睫毛抖动,却并没有醒来。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初夏的虫鸣阵阵传来,反而令屋中更显得静谧。霍松寒无心睡眠,从地上捡起掉落的里衣随意着了,起身。
他来到屋中香炉旁边,发现其中的香早就灭了。他打开香炉,以手捻了一点香灰闻了闻,有些无奈,又有些怔忡。
邬湛添的那味香其实效果不重,只有些微催情效果,来势有些凶猛,其实却并不难解也不伤身,这样的春药甚至自己撸一把就能解决,邬湛却用它来骗自己和他交合。他想起这人添香时自然的样子,就像他不是要骗自己,而是在自己屋中倒一杯茶,不由觉得这人聪明的紧。
有趣的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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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松寒坐到桌边,开始看之前没看完的书。
看了不久,他忽而有所感应,扭头去看床上的人,于是撞上了那人未来得及收回的,带着一丝缱眷又有一些感伤的目光。那目光一闪而逝,如同错觉,但霍松寒知道,那绝不是错觉。
他放下书,走向邬湛,一把抓住他的手,邬湛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慌和抗拒的用力想要将手抽回。
“别动!”霍松寒厉声说,皱了皱眉。
邬湛于是不动了,全身僵硬。
“你的手受伤了,我给你上了伤药,别乱动再出了血。”霍松寒想要对他温柔些的,但两人虽刚刚上了床,却是终究并不熟悉,话说出口来带了些僵硬。
邬湛定定的看着霍松寒,听他说完点了点头,稍微轻柔的抽回手,总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半晌憋出一句:“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