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子,二来冬儿是在江湖中找生活的人,会得一眼关七细心圆滑,”琥珀解释,“而且这冬儿是不错的,有她在可以避免出乱子。”
月白勉强接受,又开始犹豫,“…你说郡主这次来可是想要跟殿下成婚?”
“他是聪明人,”琥珀苦笑,“郡主也曾明言,没有了镇南王的权势,殿下是不可能娶他的。殿下要的是一个皇后而不是一个妻子。”
“或许他们是两情相悦…”
“郡主或许,”琥珀轻声回答,“而殿下,你比我明白他是怎么的人。”
月白看着眼前的孩子,“你呢,你自己的心思又是如何?”
琥珀不再回答,转身睡去了。
“月白,长久不见。”还是一身小兵装束的郡主在琥珀帐中接见大清早就赶过来的月白和琥珀。
“郡主殿下,”明明有一腔说话,当正真见到抛弃了绫罗绸缎的郡主,月白还是语塞了,“殿下路上辛苦了。”
“昭阳跟香华一直受到相熟戏班的照顾,也没有吃什么苦头。”昭阳让两位副侍坐下,一旁的冬儿早就细心地扶好琥珀,再放上暖锅。
“可是听说你们到营来的时候,衣衫褴褛,被挡在大闸外几天?”
“那是因为我们拿不到领牌进营,两名女子又不好求见才装成带了口讯来的浪人,只是戏班班主教我们的化装好像太过火了,多得琥珀君才见着表哥。”
香华在郡主身后说道,“琥珀君,之前香华多有得罪,在此赔过不是了。”
“也没什么,香华要保护郡主殿下,多加小心是对的。”琥珀微笑,“我得回主帅营当值,月白你留下来招呼郡主吧。”
“琥珀君,”昭阳像是想说什么,呆了一会,最后只是勉强说,“谢谢你。”
“殿下别客气,”琥珀微微一躬,“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18
如果要红影选一个绝对效忠的人,那他会毫不犹豫的选琥珀,即使他名义上的主子应该是十五殿下。
所以当他收到口讯,琥珀要他不择手段地让十五殿下交出玉璜,红影一向完美的冷酷开始有些崩溃的迹像。
送上红包,红影已经练到脸不红气不喘,而且大方就疏爽,像送出去的不是银两而是晦气。“琥珀君的确是那样说的吗?”
“是,君上还强调了不管任何手段那几个字。”
“…我明白了,你退下吧。”
红影无语望天,天你对我何其残忍?
“红影,听说出使西关的人回来了,你可知道?”狄煌进门就问。
该死,一定是七殿下那边泄露出来的风声,不到三天就叫十五殿下知道了,他可还没有安排妥当啊。“内务府那边没有消息。”一边点起香薰,那是琥珀留下来的习惯。
“别推搪了,红影消息灵通,那有不知之理。”狄煌一个翻身倒在厅中的长榻上,懒洋洋的吩咐,“去跟他们把本君的青玉环拿来。”
红影平板的回答,“照规矩,那玉环得直接送去文家作订婚之礼。”
狄煌瞪他一眼,“你在其他礼物上多添些金银珠宝好了,本君库中又不缺钱财。”
“殿下,这于规矩不合。”
狄煌懒洋洋的,“反正文家又不介意,内务府又不在乎,规矩与否又有什么关系?”
“最后会落人话柄的事还是少做为妙,”红影像背颂,“琥珀是这样吩咐的。”
“总之本君就是要把玉环拿回来,”狄煌收起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那是琥珀的,终有一天也会由我再次为他系上,以后就不会再次除下。”
红影不语,他从来不怀疑狄煌的决心,只担忧琥珀的心意。
“红影,到那一天,本君会在南方找一个靠海或是近湖的地方建一所水榭大宅。你知道琥珀一向畏寒,又特别喜欢听水声雨声,水榭最好。到时他就不用再Cao劳烦心计算筹谋,可以安心教学吹笛,他就是喜欢诲人不倦。”脸容不自觉的温柔下来,就像他已经在自己怀中,“我会护着他,伴着他一起终老。”
“谁护着谁还说不定。”
狄煌很早就怀疑红影老是恶劣地煞风景是故意的,“本君只是顺着琥珀的心意,他喜欢照顾本君,本君才让他照顾,别要以为本君真是那么鲁莽。”
这样麻烦的说话居然也没有让殿下咬到自己的舌头,这十五殿下的口齿益发伶俐了,“但愿如此。”
不去理耶叫人烦躁的回答,狄煌打了个呵欠,“没什么事的话,本君就先休息了,今天跟老七比了一天剑,累得要死。”
不愧是红影,才不会让狄煌如意,立时一本正经开始报告,“十殿下那边又发话了。”
“不就欠些款子吗?老十又想怎样?”狄煌对这不长进的皇兄很是反感。
“十殿下说他实在是还不起那数目,”红影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他说不如一了百了,把副待青兰送过我们院子来当是还债。”
狄煌覆额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