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哥哥呀,哥哥呀,你几时手续办好,我们去领证?”
她想的好,把他的话丢回他脸上,连她叫出口就能反胃的“哥哥”两字都顺利地叫出口了,生怕他真与律成铭一通气,到时拿五万钱是小事,她的房钱,那才是重头戏!
这完全是误会——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拿她这样的穷开玩笑,给她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没敢往真事儿那边想去,还以为她自己是将计就计的,还觉得自己是聪明,能将他一军。
可完全,完全是误会来的,人家奔解放是真的这个意思,所以,她一说,就算是投中他的罩门,捧住她脑袋,就将嘴凑了过去,重重地含住她的唇瓣——
她懵了,还以为他会露出真面目,恶劣地跟她说,完全是个玩笑!
但——
她懵了,唇瓣给挤开,他粗/大的舌头跟牙刷一样刷过她的牙齿,灵活的往她嘴里打转,shi热的口水,与她的融合在一起,透明的ye体从她嘴角逸出,都来不及咽下喉咙底。
“等着吧,哥哥我过几天就来找你,到时可别给哥哥我翻脸不认账——”
丢下这么一句话,独独留她一个人,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难不成,他玩真的?
我去年买了个表?
她纠结了。
☆、028
奔解放到是走了,留下弯弯一个人跟个傻子似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种给雷劈了的感觉,难道她真是有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命?
亲,别开玩笑了好不好!绝逼不科学,肯定是有人脑筋打结了。
她这么安慰自己,可那心跳得老快,要说这种笃定的话,没对她起影响,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谁不会做梦呀,她也会做梦——
但是,做梦做了绝逼会伤身的呀,还是不做的好。
自知之明,这四个字,她觉得挺好的,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词儿,挺能叫她安慰自己的,谁要是说奔解放爱她爱得要死要活的,非她不娶了,这种话说出来就能笑掉别人的大牙吧?
明天就能拿到身份证与户口本,其实户口本到不是重要的东西,她只要身份证,为了不让奔解放起疑,她只得连户口本都要了,这是何等苦逼的事。
她恨恨地躲在浴室里洗澡,刚才是冲过了,可她觉得身上还有火,得让水浇一下,否则,她真的憋闷死,明明是她的东西,还得要律萌的身份证,一想起她为了得到身份证……
自己的东西,还得去讨好别人,千般讨好万般讨好的,终于达成了,心里还不能有一丝怨怼的,还得扬起娇俏俏的笑脸,讨好人。
她承认这种日子她过腻了!
是的,她过腻了,她不玩了,洗手从良算了,拿着钱干别的什么不好!
想的是前景是远大的,光明就在前面,她忍不住在浴室里笑成个渣渣——
当然,她还是打电话给律成铭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律成铭一下子就接了电话,让她连握手机的手都有点抖,瞬间就废成渣渣了,反正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说不清到底是虚还是什么的,她战战兢兢地叫了声,“小叔?”
“叫我什么呢,巢弯弯?”
更让她觉得颤栗的是律成铭居然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顿时让她觉得周边的温度一下子就跌了好几度,心里叭凉叭凉,这才离开吕城几步,外头阳光正好,她真跟落在冰窟窿里没两样。
“成哥、铭哥?”她一紧张,就换着叫法,只期待着能有哪个能让他听了就喜欢,“你工作忙完了呀,我这一直等你呢……”最后,她心一横,索性摆出委屈的声音来,想让他记起昨晚分明是他摆了她一道,说好叫她去拿东西,结果人不知道去哪里。
“你就不会打电话给我?”律成铭那声音冷的叫人能发抖,就算是隔得远远的,只在手机里听到声音,还能叫人吓着。
巢弯弯这个人,有时候胆子肥,有时候胆子小得不行,不是她善变,是男人太善变,得时刻跟着节奏走那才得,万一风向变了个,她也有时间尽管策略,改变大方向,省得自己劳心伤神。
听听这话,人家那态度多高高在上有没有呀?她要不是还忌惮他,早就高贵冷艳的“呵呵”笑过去了,谁让她底牌还没拿在手里,面对这个通常不怎么接她电话的混蛋只能是陪上“真诚”的笑,“我怕打扰到你嘛,那、那个啥的,晚上一起吃饭?”
她问的含蓄,有心人都能听得出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声音那娇俏俏的,软腻的跟刚挤出来的牛nai一般,仿佛能浇透人的心,让人的心也跟着跳过来。
“……”
她的话刚说完,律成铭就掐了电话,让她顿时成个二百五,在发什么疯?
一点都搞不明白,开始是接了她电话,没三两句的,就掐了她电话,都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其实她想明白了,男人也一样,男人心,比海底针还……
他不理她,她也不稀得巴上去,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