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就用那么个羞耻的姿势,让她自个儿的眼睛好好地看着她那里——
还真的,她看得一清二楚,那里还直是粉色的,连她自己都奇怪,都说做多了,这颜色会变的,她到是没觉得跟以前不一样,现在不是粉色了,是那种娇娇的颜色,被他不知怜惜的弄过一回,早就变了色,都充了血,跟个刚绽开的花朵儿没什么两样。
此时,那里正好一抽一抽的,她都能觉得自个儿那里面都是抽抽的,空虚的叫她忍不住想闭紧双腿,却叫他的双手拉住了两细撩撩的腿儿,烫得跟被烧得火红火红铁杵一般的物事,往她那里挤了进来。
“唔——”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脚趾头崩得极直极直,脑袋一下子全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淹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好胀、好烫!
他往里一送,跟她唇瓣一样色彩的小嫩瓣儿,被他硬生生地挤开来,那种颜色叫他的眼底更深,再往后轻轻一撤,像是极不情愿的,被迫地吞出来,连带着一点点yIn/糜的白沫,是那么的叫人他心乱神迷。
“乖乖,怎么能说这种话,跟你开玩笑也不行了吗?”他恬不知耻反问,把握全局的神情,让他看去更加迷人,一边说话,还一边撞她,叫她还再敢乱跑,再乱跑一下让他找不着,就有她好看的了,——比如做死她,比较好。
嗯,他最喜欢这个办法,再慢慢地滑出来,提着她想乱扭的小腰,脑袋凑到她腿间,凑得近近的,他的手指开始作怪,将早已经迫不及待闭拢的花瓣儿给微微的分开——
嗯——小小的洞口,被染成艳红色,从里面渗出来的ye体,晶亮亮的诱人光泽,还更叫他眼神儿发狂的是她在抽抽,一下一下的抽,他用手指试着往里探,才入小小水帘洞口,里头的内壁就疯狂地朝她挤压过来,一瞬间,似乎从他尾椎骨里涌上阵阵快意。
被他肆无忌惮地盯着看,已经够羞恼了,再加上他不用寻常路的再用手指往里探,更让她颤抖了,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让他弄得要死要活,“哥、哥哥,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都说她是识时务的人,现在不识时务,那只能说明她与平时不一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话她一直是持怀疑态度,要是吃尽了苦头,又成不了人上人,那怎么办?别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这种破话,她一贯不信。
无论作什么事,重要的是成功,失败是什么,她从不乐意面对。
有人求饶了,那也得有人同意才成,单方面的举白旗子,还真是没用,她还真没想过自己这一求饶,算是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里,其实识时务,从某一方面来说,还真是显得有点无能。
至少,她后来才明白这事儿。
硕大的顶头,把她再度撑开时,她才懊恼地想起这事儿,后悔也是来不及——
“饶了你什么?”他还笑,还装不懂,再往里施压。
那种绝不容她抗拒的力量,让她的呼吸都一滞,瞬间又是急促的喘气,连带着身下都紧紧地把他箍在里面,叫他不能动。
结果,她被翻了个身,那动作真真叫羞人的,什么都没动,就把人提起了,再度往下一按,叫她都差点以为自己可能就是个那什么的娃娃的,他想干什么都行……
啊呸!
她忍不住在心里低低暗骂。
可没来得让她在暗骂里找回场子,就让他顶得往上,跨坐在他腿间,两条腿儿被迫劈得开开的,软绵绵的rou坨坨儿刚好被压在他胸前,被他一顶一顶的,连带着那里也跟着摩擦起来,酥□痒的,更叫人难受。
不止是难受。
她想更多的是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不太好,有时候她也嫌弃自己的矫情,都这一步了,还嫌弃这种感觉嘛?不一直是让人撑开的,怎么着,撑了那么多次还下不去面子这种玩意儿?
纠结的问题,绕得她脑壳疼,索性也不想了,想太多没用,两手臂可就是缠上他的脖子,生活就是那强什么的,不能反抗,那就好好地享受吧,不然,只有是自己受伤的了。
她想的宽,到是能让人吓一跳,贞洁烈女,这四个字,在她眼里真是没怎么看得上,不是嫌弃这种事,她还挺佩服那些人,真能坚持下来,她估计就是个反面例子,什么事都坚持不了。
“求饶什么了?”她明显的心不在焉,叫敏锐的奔解放一下子指了出来,反正他不乐意在这种时候,自己的女人走了神,不是代表他没有能力嘛!“是不是嫌弃哥哥没叫你一起快乐了?要这边,还是要那边?还是往这里?”
他问得好,一句一句的,还跟着缩起窄tun在她那里头胡乱乱地捅,捅左掺右还是再往退的,跟他的话一个德性。
她木然地盯着他,连翻白眼的心思都没了,“你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回答了,他出力,就让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她算是看出来了,再怎么求饶,那也是没用的。
她索性把自己当死鱼,任由他在那里煎,翻过来再翻一遍的,翻的她骨头都快成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