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孩子气的表情。
“好啊,你们夫妻两个!”冥伶生气的拍拍屁股走人。
“素白?”不确定的轻唤!
“之民?”素白回过头,语气中全是惊喜。
“我们有两年未见了吧?”得到肯定回答的男人同样欣喜溢於言表。
“可不是!”素白的眼睛笑盈盈的闪着光芒,坐在旁边的我心里一紧,哪怕是我和素白从相遇至今素白也从没过今日的轻松自然。
“这几年一直被私事所累,没想到再入江湖第一个听到便是你成婚的消息!”男人的眼中逝过丝Yin霾。
“之民是怪我未请你喝喜酒,我以为你会不拘小节。”素白还是刚刚的表情似一点未察觉,可我看出来了,那种热切的凝落在素白身上的眼神,自他出现就没再看向别处。
“怎么会?只是太突然了,我以为――!呵呵,算了,只是我还是要敬你三杯,祝贺你这人生大事。”
“好,素白怎敢不从命!我喝,也敬之民兄!”
“好,素白还是那般爽快!”两人你来我往早将我忘记,我站在她俩的旁边就像一个旁观者。素白伸手要从桌上拿酒,酒有些远,我看出她的意图忙递去给她,素白接过酒才想起我就坐在她身边,稍稍愣了一下,
“思足?看我,太高兴都忘了给你介绍,”素白笑笑,拉起我的手,“这位,方之民!我的至交,甲子年探花,银翔山庄少庄主!”
“这位?”方之民的目光落於素白与我相握的手上。
“查思足!”我自荐道。
“久仰,久仰!”
“你知道我?”我有些奇怪自己何时这么有名气,连眼前这位探花大人都知晓。
“这?”方之民顿了顿,有点尴尬。
“呵呵,思足,人家那是和你客气!”素白开心的为方之民解围,我这才明白,不由羞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之民别介意,她单纯的很,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阅历!”
“不妨,世人皆浊我独清,能保留这份纯朴也是难能可贵的,也怪我唐突。”
“算了,别客气了怪别扭的,我可听不惯你们那些书生的酸劲!”素白打断方之民。
“素白说的是!”方之民爽朗的笑起来。
“难得你我再见,今夜不醉无归,咱们彻夜长谈。”素白高兴的拍了拍方之民的肩膀。
“那方某自是奉陪到底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素白,你何和方兄好好聊,我吃好了,就先回房去了。”不想搅了素白的兴致,可我站在那里与一切都显的格格不入,方之民和素白的笑声刺的我心脏生痛。我强忍住不适微笑的冲方之民拱拱手,“方兄尽兴,小弟先告辞了。
“也好,思足你先回房吧,我与之民许久未见今夜想好好聊聊,你照顾好自己!”素白替我整了整帽子。
“我知道了!”
“他便是素白的相公?”今夜的耳朵不知为何如此灵敏,都已走到大厅门口仍能清楚的听出方之民句中的惊讶之意。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前我问自己,不是发过誓只要素白幸福开怀,现在心中酸涩又算什么。我是要帮素白走出心里Yin影的,既然自己做不来又怎能自私的阻了他人,我不能,我不能那么自私。可为什么眼角会有丝清凉,抬头看着空中的满月,你怎么哭了,眼泪都掉在我脸上了。
素白五更回房时我已调整好了心情,尽管整夜未眠,我仍将自己的战斗状态加到最满,为了素白我能行,我一定行。喂素白喝了醒酒汤,扶她上床躺下后,我独自敲开了方之民的房门。他显然刚刚睡下又被我吵醒,开门见是我满脸惊讶,我抱歉的笑笑,“我就打扰你一会儿功夫。”我侧身走进了他的房间。他也只好跟进来坐下疑惑的望着我。
“方兄可喜欢素白。”我不想拐弯抹角,方之民面目俊朗,家世也好(这是昨天晚上我从小厮嘴里打听到的),又是探花出身,知识渊博,硬件方面绝对配的上素白,最难能可贵的是素白和他志趣相投,昨天素白得笑容就是最好证明,想到这我心头又是一窒,忙甩开自己得胡思乱想,所以绝对是能帮素白走出Yin影的不二人选。时间有限,我得在和素白回家前搞定这事免得夜长梦多。
方之民听到我得话明显一愣,脸腾得红了,“查兄这话从何说起,查兄莫要误会,我和素白只是,只是好友!”
“方兄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强压住心中不适我怕自己退缩干脆闭上眼一鼓作气将昨夜背了百遍的话一股脑的倒出,“素白嫁我是不得已,我和素白只有夫妻之名,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更不想耽误她,我看的出方兄对素白的心,我愿成人之美,只要方兄肯,我一定竭力撮合。”说完这席话我早汗流浃背,我看着方之民等着他的回答。
“真,真的!”方之民的语气中压抑不住的兴奋,早已睡意全无。
“我点了点头,身体极近虚脱。
“查兄真愿成人之美?”
“我都这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