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转身就看到素白眼神复杂的看向我这边,我有些不知所措,而那个笑声的主人庄主白一盟已经走到我跟前揽过妻子抱回孩子,声音爽朗,气势雄浑,
“我就说嘛不会有事的,是不是李掌门!没想到你们躲在这里聊得起劲。”小家伙明显被自己的爹给吵醒,不耐的攥紧眉头,张嘴大哭起来。五尺高的大男人一下慌了,急得抓耳挠腮就差没把心掏出来,可小家伙哭的更狠。白夫人接过丈夫手中的孩子轻轻拍哄,小家伙总算止住了哭声靠在妈妈怀里。
“李掌门见笑了,我就是不太会哄孩子!”白庄主露出一丝腼腆。
“没什么,天下父母心总是一样的。”素白语气轻缓,“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回去休息了。”素白走过来帮我理了理被孩子拉乱的衣领,牵住我的手。
“你和拙荆好久未见不好好聊聊吗?查兄弟交给我好了,我带他去喝酒。你们聊,孩子交给nai妈。”白一盟诚恳的望着素白,“走吧查兄弟!”就要上来拉我。
“不了,今天实在是累了,改日再聊吧,我们就不打扰庄主和夫人了。”素白很礼貌的回应,顺便将我代到她身后挡住要靠近我的庞大身躯。
“那就算了,呵呵,不过有机会我一定要和查兄弟喝个不醉不归,要知道你可是摘走了我们武林的空谷兰,伤了多少青年才俊的心!”白一盟边说边呵呵大笑。
“啊?是吗?好啊!”
“好,就这么说定了!”
“那我们先告辞了!”素白拉着我就走。
“素白-!”身后白夫人轻唤,似有一丝不舍。
“白夫人早些休息!”素白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素白!”我小声呼唤,“素白!”素白终于听到我的声音也止住了她急行的脚步。
“怎么了?”素白的反应有些迟缓。
“你,你走的太快了!”我快速的喘息,“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的看向素白。
“我?我没事!”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想开点,总会过去的,也总会忘记的,时间长了就好了。”我想安慰素白,她这个样子让我担心。
“你-!”素白看着我,“你又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劝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像是控诉,像是委屈,一滴眼泪滑过素白的脸溶进她的唇里。我并没想到我的一句话竟能让素白哭出来。
“素白!”我不知所措“俺,都是俺不好,俺错了,俺多嘴,我以后保证什么都不说了――!”我语无lun次罗罗嗦嗦只希望素白能好起来,执起素白颤抖的手,“要不你打俺,只要你心里舒服。”素白在我的手里努力攥紧拳头,举到我胸前,我闭起眼睛等待素白的拳头落下。可我没有等到拳头,等到的是肩膀上的重量,我睁开眼睛,素白伏在我的肩头,滚烫的泪水透过我的衣服渗入我的肌肤,灼烧着我的心脏,我的心跟着素白悲伤的抽搐而紧缩,我仿佛也能感觉到素白假装坚强的内心里的那片荒芜,风砂满天,苦涩却没有春天。我挺直身体默默的等待素白的悲伤停止,借出我的肩膀是我现在唯一能替素白做的。手臂轻轻落在素白的背上,我轻轻抚摸为她顺气,心中也涌起波澜,原来爱情真的伤人,可我后悔爱上素白吗?答案是肯定的,就算有一天素白会离开我,我也决不后悔与素白的相识,这些都会是我人生里最好的回忆,哪怕我的心从此雪藏。我应该帮助素白走出悲伤,这是爱她的义务和责任。在怀抱着哭泣的素白这一刻我为自己定下了一个誓言,我要尽我所能帮素白找到她的幸福,以自己的幸福为代价也在所不惜,只要她能快乐,不再悲伤。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长廊的转角处闪过一个落寞的身影,白夫人?
撮合
临走前我曾问秉言治疗感情伤口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当然是投身到新的感情漩涡中去大干一场!秉言如是说。那我现在应该做的是不是给素白找到一段新感情,我看着远处坐在主席应付自如的素白,下午时的悲伤在她身上已没有一点痕迹。
“师姐夫,想什么哪?还不吃东西,我可都饿死了,没日没夜的赶了两天路了!”冥伶在我耳边暧昧的低估,“怎么,想师姐了?”
“没有,别瞎说!”冥伶是晚饭前刚到的,负责押送百草门的贺礼。我们这桌是副席,同桌的人都纷纷拉关系敬酒去了就剩我们俩原地没动。
“那你老瞅师姐干嘛?真是新婚燕迩羡煞旁人啊!就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了!”冥伶拎起一只大闸蟹就要用牙咬。
“你,你怎麽这么吃螃蟹?”
“不然怎样,剥来剥去的烦死了!”
“唉,吃饭不仅仅是填饱肚子,而且你是个女孩子,不要那么粗鲁!”我从冥伶的嘴边拿走螃蟹,
“要这样,先将这个盖子掰下来,动作要轻,否则会溅到脸上,然后是这个盖子,雄蟹吃膏雌蟹吃黄;蟹爪要用这把小锤子先将壳敲碎,再用这铜针挑出,你看!其实若你会用力就不必用锤子,将蟹rou从蟹爪中直接拽出来,像这样,剩下的壳子还能再拼回一只螃蟹。”我把拨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