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弄出一身鸡皮疙瘩:“邵邵,我以后不犯浑了,我跟你好好过。”
邵海鹏比楚荣矮一些,身材也小上一圈,这么被圈抱样的搂在怀里,高个的帅气俊朗,稍矮的斯文儒雅,画面感还真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松手。”邵海鹏也没加大语气什么的,可是就让人觉得,这得乖乖听话照做:“首先,别这么叫我,听着特别恶心。我比你大,不指望你叫哥,可也不能这么称呼。其次,昨晚做之前就说了,就是炮-友关系,你别多想,我更不会多想。最后,得表扬你一下,学习领悟能力超强,腰也好,假以时日会是个好小攻。”
“不是……”楚荣松了手,呆呆的站在原地。那种被兜头浇了一盆雪水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锅里的饺子翻滚着浮起来,一个个白胖子,看过去特别喜庆。
邵海鹏专心的用漏勺搅拌着锅里的水饺:“这样挺好的,我对目前这种合拍度也满意,应该能维持一段时间,假使你不烦的话。别跟我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要真有那份心,帮帮福利院的孩子,或是捐点钱,我不会拒绝。也算各取所需。”
楚荣只觉得又委屈又愤怒:“邵海鹏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你们圈里的人我也不懂这些见鬼的规则,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因为喜欢才上床,因为喜欢才想走下去。你他妈跟我说这种冷血的话?”
“不然呢?”邵海鹏关了火,转过身依旧是不疾不徐好风度的模样:“对你的喜欢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告诉自己这是烧了高香才得到的恩典?楚荣,你为什么这么天真?”
“可是昨晚。”楚荣红了眼,那种憋闷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不是二傻子,你的情动我看的出来!”
“男人脱了裤子,”邵海鹏满脸无奈,像看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何况我什么都没说。就怕你误会。再说,抱歉我要讲你不爱听的话。生理上的刺激和快感我没法控制,即使换个人,如果他器大活好跟你——”
“别说了!别他妈说了!”楚荣一挥手,直接把手边料理台上等着装饺子的瓷盘挥到地上摔了个粉碎:“算我二逼行了吧!”
厨房里的气氛瞬间冷凝到冰点。
过了一分钟,邵海鹏叹口气,低着头看着满地的碎瓷片:“楚荣要不算了,我觉得我不太适合住在这里。你对这种关系的接受度太差了,我还是走——”
“谁让你走了?你不许走!”楚荣上前一步,根本不管满地的碎渣,一伸手死死抱住邵海鹏的腰,低头认输:“炮友就炮友,你说的算。我不跟你发脾气了,你高兴就好。”
扫了地,盛了饺子,两人坐到饭桌边上吃新年第一顿。
来回端盘子的功夫,楚荣眼尖的发现邵海鹏走路有点别扭:“你脚怎么了?扭到的地方还疼?”
邵海鹏无奈的勾勾唇,看了楚荣两眼,确定不是拿自己开涮,这才硬着头皮解释:“被你干的合不拢腿了,满意?”
卧槽!楚荣闹个大红脸,连忙埋头扒饺子,唏哩呼噜一口气吃了四五个。
“你,”楚荣讷讷的,伸手砰砰邵海鹏手背:“受伤没?我昨晚看的时候没有,是不是后来太过分了……受伤红肿什么的?我去买药膏,你告诉我买什么就行。”
“不用。”邵海鹏摇摇头,露出今天第一个带点揶揄的笑容:“你买的那些活血化瘀的药剂刚好。我大腿根被你撞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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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说的就是楚荣这样的。
原本楚大少万花丛中过的时候,往往不费什么力勾了姑娘上床,乏味就来的特别快。
而与之相反的,女孩就从矜持傲娇变得紧迫盯人,黏的特别紧。
这回在邵海鹏这里,楚荣扎扎实实倒了个个儿。
他成了粘人的那个。
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处男,三十晚上跟邵海鹏滚了床单,快要把土鳖的楚大少激动死了。
做了一个多小时,正经跨了年。
楚荣想顶礼膜拜,想吻遍身边这人身上每一寸肌肤,想不怕rou麻的说好多的小情话。
可是邵海鹏已经倦极睡了。
身材单薄的男人背对着他,胡乱裹了床被子,连肩膀都没盖好就沉沉睡着了。
楚荣不满足了,想要更多。
邵海鹏这么好,他要得寸进尺。除了人,还要心。
不生气。不能生气。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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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了年,两人在一块儿算是正式同居了。
分局那边太远,一来一回路上要花不少时间。楚荣纯粹出于私心作祟,把邵海鹏最早写的那份谅解书拿给了楚爸爸,要求调回市区这边上班。
楚爸爸当时不置之否,撂话说自己还要联系邵海鹏问问情况。可是转天,一个礼拜都没有,楚荣就被局里薅了回去,说是挂职锻炼期满,一切恢复正常。
三产公司老大的位置还是楚荣的,可眼下男人的心态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