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哽咽了几下,嘶哑地低声道:“笼子。”
卿墨早就料到了答案,脚步微微一顿,转身离开。
接手过多少奴隶,对这种心理倔强的奴隶早就习以为常,连征服他人的快感都消失殆尽,只留下寂寥和苦涩的余韵。
现在最值得担心的,是主人那里。
他负手临窗,眸子微沉,望向窗外。玻璃窗打开了细微的缝隙,吹进一丝丝冰凉的风,屋内弥漫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凉意。
倾的伤,抽屉里资料上哥哥的名字与脸庞,帝的举止间难以遮掩的愤恨
错综复杂的关系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清晰成型。
苏家在中东的势力不容小觑,一直以来与哥哥在走私这块肥rou上的争夺也是愈演愈烈。而他哥休养生息的这段时间,怕是更加得寸进尺。
可哥哥现在在国内休养,苏衍的人既然能够找到他的蛛丝马迹,那就说明他们离查清哥哥的身份,也不远了。
一旦查清
卿墨猛地攥紧手心的银牌,磨磋着上面文字凸起的纹路。
他闭眼,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为今之计,只有扰乱苏家的视线,才能围魏救赵,能过一时算一时。
他以夜靡这游离在法律边界的私人俱乐部为掩护,建立了不少暗中的产业。如果在货源的流通上对苏家收紧,必然能够扯开他们的视线。
只是若真如此,做得干净实是一出好计,可一旦痕迹未泯,便是引火烧身
万劫不复。
他打开手机,犹豫了半晌,拨通了他以往只有每月初一联系的电话。
那头的人一见这熟悉的号码,脸色一变,赶忙走到僻静的角落接通了电话。
两头都是沉默,那边的人摸不清这边突然联系的原因和情况,谨慎地等待。
卿墨眸光暗沉,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是我。吩咐下去,国内的三条货线,还有中东那边的两项固定交易,对苏家的人全部延缓收紧。掌握在手上的资金流通,找个借口暂时扣押。”
那边的人似乎说了几句。
卿墨的食指轻轻敲击着透明的玻璃窗,言语间夹杂着一丝狠意,又被风轻云淡的模样所遮盖:“对,可以毁约。”
他挂断了电话,紧蹙眉头,按下了那串铭记于心的号码。
“嘟嘟”的声音,几乎控制了他的心跳,呼吸都变得艰难。
“墨?”熟悉的磁性声音,只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您现在在哪里?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我您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多么希望苏衍回来,这件事就此结束,他就不必时时刻刻背负着算计和欺骗的沉重枷锁,一旦闭目,满是惊心动魄的拷问。
苏衍只觉得卿墨的小矫情特别可爱,笑了几声,道:“可能还要段时间,不过很快了,可惜赶不上小猫的拍卖了。就交给你了。”
“嗯,好。”卿墨勉强地笑了笑。
窗外的夕阳,似乎更沉重了些。
他重新走到苏衍的房前,进入了他的书房。
快走到书桌前时,他已有些颤抖,冷汗渗透了衣衫。他毫不犹豫地半跪了下来,拉开了抽屉。
虔诚得仿佛面对主人本尊。
翻开资料,厚厚的一沓,事无巨细,能看出主人对于他哥哥的调查远非一朝一夕。资料上记录了他哥哥密密麻麻的行踪及行事,了解得非常全面,几乎看不出什么漏洞。
资料的第一页还印有一张照片,是他哥在中东交易常用的掩饰装扮。
仔细读了几遍,卿墨陷入了沉思。
这所有的资料虽然记得全面,可也都是对外的表象,所以看起来似乎对他哥很了解,实际上所得到的信息不涉及任何真实身份。最重要的是中东鱼龙混杂,主人仍不知道那位“”是个中国人,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国家的户籍对比。
可不应该啊,倾应当见过他哥哥本人。那如果
对,这么说来,他哥哥当日虽然对倾施虐,却并没有暴露身份或者露出面容,说的语言也并非母语。
突破口,在于倾。
“嗯哈啊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腰再挺一点。强jian的戏没让你演成合jian,还没进去呢就呻yin什么?”
阳光明媚,男色的男优们正在基地的模拟森林里拍摄着,娇媚的嗓音混合着导演的训斥,一切拍摄进行得如火如荼。
“倾少,安保说有人找你。”
倾对身旁的摄像人员点点头,不再看被压在树干上狠Cao的赤裸男子,走向基地大门。
基地大门离那片小森林很远,他的心中隐隐带着疑惑。
来到门口,倾远远看见到一个面色微寒的俊俏男子,他只安静地站立,高傲与优雅的气质便使他与旁人格格不入。
倾揉了揉太阳xue,好像在哪里见过。“卿”
“卿墨。”那人微微一笑,“没想到你对我还有印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