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严重?”周锦河眉头微蹙,道:“也罢,本宫先去偏殿候着。只是案子虽重要,父皇还要龙体,去告诉父皇一声,本宫等着他用午膳。”
“哎,是,您这边儿请,奴才这就去禀告殿下。”
周锦河莞尔一笑,莲步轻移施施然往偏殿去。承平帝虽气,可事情未查清楚前也不好如何发作,听小德子禀报说女儿来了,这才吩咐了人细查,将人扣在宣室殿内,自己去了偏殿与女儿用膳了。
“今日锦儿怎么此时过来了?”
“本是寻宁儿的,又与婶婶一同去母后宫中坐了坐,母后打趣儿臣,儿臣便来了......”周锦河脸上恰到好处的红晕惹得承平帝不由哈哈大笑,问:“你母后为何要打趣你?”
“不说,否则父皇您还得打趣儿臣,儿臣还想好好用午膳呢。”
“哈哈哈,得了,且让你用午膳,朕晚些去问你母后。”
父女俩其乐融融用了午膳,周锦河仿佛不经意问:“陆秉文一案不是交由刑部处理?怎么惹得父皇您亲自查?”
她原本便知晓陆秉文一案,小德子定然会与她说些,此时若装得什么都不知晓才惹人怀疑。
听她如此一问,承平帝果未多想,冷哼道:“那宋之言年前便草草结案,若不是朕今日找了齐昊天一问,还不知他竟如此枉顾人命!”
周锦河故作不解,蹙眉道:“这......宋大人瞧着不是这般鲁莽之人呀?便是真的,想来也不会轻易收受贿赂吧?”
见承平帝虽不答话,却若有所思,周锦河便知今日所来目的已达到,不再说什么,话题一转,关切道:“国事虽重,父皇还要保重龙体才是,朝中大人能干的不少,父皇别累着自己才好。”
承平帝欣慰感慨:“还是女儿贴心,朕知晓,锦儿不必担忧。”
陪承平帝用过午膳,周锦河便出了宣室殿准备回府,却见顾南絮身边儿的侍女候在门外,见她出来便上前道:“公主殿下,王妃请您再过去一趟。”
周锦河不解,问:“嗯?王妃可有说所谓何事?”
“并未,王妃只让奴婢跟您说是要紧事。”
“本宫知晓了,带路吧。”说罢,她上了轿撵,绯儿便吩咐往长沙王妃宫殿去。周锦河安稳坐在轿撵上,目视前方心中思量着,疑惑不解。
不多时便到了长沙王妃寝殿,侍女领着周锦河往暖阁去,顾南絮在里头,见她来只微微一笑,朝她招招手,道:“来。”
周锦河依言过去,见顾南絮屏退了众人,便也摆了摆手,让墨儿绯儿一同出去,暖阁中只有两人。
“伯母,何事要如此?”
“找锦儿来,是想请锦儿帮我一个忙,前些日子不得空,想着今日顺便与你说了。”
闻言,周锦河正色道:“伯母您说,锦儿定当尽力。”
见她这般认真的模样,顾南絮嫣然一笑,道:“不是难事,不至于此。我听闻你与摘星阁温沅姑娘交好?我和你萧伯父与她师父乃是旧交,多年未见,后听闻她四处云游去了,有些事想问问却不得法,便想瞧瞧她徒弟是否能联系。”
“这般巧?”周锦河解颐笑道:“这有何难?伯母想问何事?锦儿回府便去温府替伯母问问。”
顾南絮却是不动声色推辞:“说来话长,不如我明日去锦儿府上,锦儿请温沅姑娘过府一叙?”
“也好,我这便让人请温姐姐明日来我府上。”周锦河也不说破,毕竟是人家私事,她施施然起身,向顾南絮告了辞,往宫外去。
周锦河一出了宫便吩咐往温府去,温沅午间才从摘星阁回府,她们二人各自忙着,倒是有段时日未见。周锦河轻车熟路到了温沅书房,见她半躺在软榻上看书,笑yinyin走近,问:“多日不见,温姐姐可想我了?”
温沅抬眼见是她,将书放在一旁起身嫣然道:“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师妹之妻?”
想不到温沅竟也打趣她,周锦河难得有些害羞,微红了脸嗔道:“数日不见,温姐姐打趣人的功夫倒是见长。”
“岂敢岂敢,”温沅见好就收,牵着她到一旁坐下,笑问:“殿下怎么忽然来了?”
“今日入宫见了长沙王妃,她说与温姐姐师父是旧交,可惜联系不上,有些事想问问,不知温姐姐明日可否去我府上?”
温沅脸上笑意不变,柔柔道:“是曾听师父说起过,既然王妃与殿下开口了,温沅明日一早便去拜访殿下。”
正事说完,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见外头天色不早,周锦河才起身,道:“府上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明日等温姐姐。”
“殿下慢走。”温沅带着笑,起身将周锦河送出了府,这才回了书房,脸上笑意也消失不见,她翻出昨日才收到的消息又看了一遍,心中竟有些兴奋,嘴角也微微勾起。今日便是长沙王妃不找周锦河,她也是要去找的,如此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不是存稿....宝宝已经没有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