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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的下摆被撩起来,他整个人被幸村罩在身下。

    后入进的深,不算充分的扩张让肿胀感格外明显。

    仁王发出暧昧的鼻音,随着不算剧烈的律动轻哼着。

    幸村做的不急不缓。

    仁王原本就全身发软,过于温吞的快感更让他提不起一点力气。

    “像小奶猫。”幸村在他耳边笑着道。

    仁王恍惚明白他的意思,脸上燥得慌。

    他时常觉得幸村的喜好很奇怪。他有时候像是故意要逼出他反抗的意愿,像是并不想他被完全驯服,有时候又只想看他温顺听话,宁愿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撩拨安抚他。

    甚至他在刻意激化他的羞耻心,而不是像他理解的很多调教玩法一样去让人失去羞耻心。

    情事的时间被缓慢的节奏拉长。

    仁王在幸村的诱哄声下射出来时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是有些发懵又任人摆布的状态。

    他被重新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个衣服。

    出来时还被放在床上哄着吃了药。

    仁王已经清醒许多,一边腹诽“这是什么爱好哄孩子吗”一边吞消炎药。

    跟着上来的私人医生又给他测了一遍体温,又看了他的伤。

    也不是每次被打完都会发烧,这次大概还是喝了酒的缘故。

    仁王自己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的,真因为挨打发烧还觉得“不会吧怎么至于这样”。

    其实每次幸村开玩笑一样说他不耐打,他都挺不服气的。

    但从幸村的角度,大概确实很不耐打。

    仁王毫无边际地想心事。

    没打退烧针,伤药倒是换了一种。

    上了药以后药效上来,也就昏昏沉沉睡了。

    法地摇着头喊些“不行,太快了”之类的话。他脑浆都要被幸村顶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身后的那口穴几乎要着火,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了,几乎以为自己嚎啕大哭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只是将脸埋在幸村的肩窝胡乱蹭着,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呻吟,那带着哭腔的“够了,不要了”,“求求你,太深了”,“要死了,会坏的”,“饶了我”,根本起不到刹车的效果,只会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仁王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他腿根酸软地不像话,身体像是失禁一样一直在冒水。

    他这才发觉,他自己禁欲一个多月,抱着他的男人说不定也是如此。

    所以说去找别人嘛,真的要被玩坏了。仁王委委屈屈地想着。

    幸村太清楚怀里的人会有这样的腹诽了。他平复了欲望,帮怀里的人按了一会儿腰和腿,又亲了一会儿侧脸,揉捏了一会儿后颈。好一会儿仁王才止住眼泪,理智才算回笼。

    每次被操到崩溃以后恢复清醒,仁王都觉得不好意思。他对上幸村带笑的眉眼,被按住后脑勺吻住了唇。

    这天晚上幸村将仁王带回他这些天住的公寓,仁王再离开时身后的保镖又多了一队。之后仁王独自乘车去城西的别墅数次,消息传出去以后,道上的人对仁王的“重要性”又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仁王不知道幸村这些举动里到底有多少真心。他从来就没相信过“真爱”这种事,但对比起其他人,他又似乎确实得到了幸村的偏爱。如果能利用这个做点什么就好了。不过他更愿意猜测的是,这一切也都在幸村的计算之内。他是这个男人摆在棋盘上的棋子,想要成为执棋的人还要再付出些努力。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对最坏的情况有了心理准备。在那之上,只要情况好一些,一点点,他都能从容应对。

    仁王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计划里的事,一直到半个月后,在城西的别墅被他的小后辈叫住了。

    大概是打探了许久才找到的很勉强的监控死角,就算是这样也能照见两个人的身影,因此小后辈跪在地上几乎是要亲吻他鞋尖的姿势:“……前辈,请帮帮我。”

    “puri”

    仁王这意义不明的口癖音让浦山椎太的脊背颤抖了一下。浦山椎太没有办法了,他试过了,这间别墅他根本出不去,也没办法联系外界。而现在已经到了他必须要联系上线的时间了。不过,比起说是他要传递情报,不如说他以身做饵,想要试试仁王的底细。

    仁王想为自己后辈的勇气鼓掌。他看着浦山椎太低下的头颅和俯下的脊背,声音轻飘飘落在空中:“你想让我做什么?”

    通常来讲,幸村的行踪并不是那么容易确认的。黑道教父就意味着想要他命的人很多。哪怕几个绝对安全的住所,到达的路线都是不定的。幸村组控制的街区已经防护严密了,幸村的出行路线依然是随机的。

    道上的传言里,能随时联系上幸村的就那么几个人。高级干部,亲信,诸如此类,现在再加上一个枕边人。

    仁王对于这些传言心里有数,并嗤之以鼻。

    他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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