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顺着睡袍的边缘摸进去，红肿的地方皮肤还凹凸不平，鞭痕发硬。用点力揉搓时安分躺着的人会发出急促的像是受不住的喘。
幸村把他翻过身，摆成俯卧的姿势。
毕竟他倒霉，倒霉到了极点，倒霉到分明才刚开始卧底生涯，就直接被卷进史无前例的大规模黑警浪潮，假身份一点儿没生效不说，还被签下了写着真名的“卖身契”。
……也许不止一点。
他对着森川里人使了眼色，一边语气恭敬道：“好的。他的契约也一并给您。里人？”
……puri
不说暗网实际上脱离控制，就说普通国内黑市也有不同类型的拍卖会。
说完没多久直系前辈就被冲出来的渔帮的人带走了，和他走的不是同一边。
低调的黑色suv熄火有一会儿了，车上却还没有动静。
虽然他当时不这么想。
事实证明，他遇见幸村这件事，算作运气的触底反弹。
趴在地上的仁王：“……”
“……puri”
“长得不错，教一教也能卖个好价钱。”
不过……
但醉酒和发热又让他的反应更迟钝一些，快感来的让人心里发痒。
但在被幸村带走的了。
提前放进去的润滑因为肌肉的牵扯而从还有一点红肿的地方流出来，像是被揉出了水。
幸村的私人座驾停在城西的独栋别墅门口。
“我会把他带走的。”幸村说。
或者换个说法，他对这栋别墅有一点心理阴影。
白天放过药也被操过，不用费力就可以轻松扩开。
跑是跑不了了。
他们的亲生儿子早就因为火并被丢下了海湾。是他直系前辈亲自动手的。
这两年让局里警惕又忌惮的“黑暗帝王”，原来是这么年轻的一个男人吗？
毕竟卖身契上那笔钱太多了。多到把他切碎分成器官卖也不够数。而他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巧到可以直接以“宁错过不放过”的理由处理掉。
然后他被丢在渔帮老大的亲弟弟面前。
幸村又想起方才短时间交锋下这人的身手。
中年人马上从幸村的话语里得到了某个结论。
他伸手在外套的口袋里摸了摸，递了一张纸给幸村。
他还想当人。不想变成宠物，或者各种前缀的奴，或者人体家具以及其他什么。
幸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圈，仁王就有些急切地抬腿去勾他的腰。
被渔帮的人捉住时他鱼死破网的心都有了，但那对赌桌上下都毫无理智可言的夫妇似乎真把他当做可以换钱的筹码，口口声声说他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被按住剁手也不改口。
呸。
但仁王不想变成奇形怪状的东西。
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时间，按照幸村的吩咐出声提醒：“仁王先生，幸村先生在等您。”
他当时在心里骂了他直系前辈一百二十遍，想去你的帮忙。极道在日本合法，这荒唐的“卖身契”既然写下真名，就再也难摆脱去。他一个清清白白警校刚毕业没多久的菜鸟警察，难道还没做什么打击犯罪的工作就被迫弃明投暗？
他有些不虞，却还是明白“幸村”的分量。
仁王不想来这里。
而幸村身后，森川组的叔父显然比年轻的森川里人要反应快得多。
“仁王，仁王雅治。”森川里人咬着牙说。
幸村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这也太娇了。”
他白天没射，残存的欲望就复苏得很快。
那天他直系前辈说，仁王，我这是在帮你。
低着头坐在后座上的人应了一声，又过了几分钟才抬手打开车门。
“……啊。”森川里人这才明白幸村的意思。
他弯起眉眼：“以后就跟着我吧。”
“……我知道了。”
浴
森川里人睁大了眼睛。
“签了死契，自然有死契的规矩。”幸村语气愈发轻柔，“这不是你该问的。”
“他叫什么？”幸村问。
仁王当然能听懂这位姓森川的先生说的意思。
柔软的内壁有些发烫，过多的润滑剂让里面又湿又滑。
仁王咬着牙，侧过头忍疼，又实在是受不住，腰条件反射发颤。
而幸村握着青年头发的手这才松了力。
有些醉了的仁王全身都是放松的姿态。
“……你打算让我做什么？”
你不就喜欢这种不耐打的样子么。
他抢了枪就跑，中途却遇上了幸村。
两年前他倒在幸村面前时自认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他没有力气跪不起来，只腰腹的位置被两只枕头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