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镜子看着那一吸一吮的交合处。末了,他将萧泠放回凳子之上,接过了那个已经被女穴捂暖的瓷瓶。“这样都没把自己玩吹,萧郎喜欢的分明不是这些。”
他将萧泠的两腿分别架在两个椅子把手之上,不疾不徐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即便在夏日,秦云尧的衣物依旧穿得规整齐全,每一个编扣束结都打得完好,因此解起来也格外缓慢。坐在椅子之上的萧泠看了这画面,莫名其妙穴口发起痒来。他别过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快点…”
即便声音很小,却也被秦云尧听了个清楚。他除去衣物,露出已经已经挺立起来的阳物。这还是那夜之后萧泠第一次面对这凶器,完全硬起来的模样又粗又长,柱身上包裹着狰狞的脉络,一跳一跳的。萧泠看得口干舌燥,这东西要比秦云尧用过的物件要粗壮许多,和他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大相径庭。要是被这样的东西贯进肉穴里…萧泠只是想着,穴道就忍不住嘬起空气来。
下一刻,他骤然被拖起来,身体折了个很大幅度。他那装满了药的大肚子晃了晃,往上坠下来压着肺部,险些让他喘不上气。萧泠心下一慌,七手八脚扶住了自己挺立的肚子,两腿攀上秦云尧。秦云尧托着他的腿弯,一股脑将性器贯入进去。粗长的阳物撞到阀门停了下来,分明还有一小节没有探进去。他咬咬牙,直接将萧泠往自己方向拖来,将阳物一压到底,恨不得把囊袋也塞了进去。
“啊啊啊!!”
萧泠感觉到自己宫口都被撞得变形,那个圆阀似乎差一点就要撑进胞宫里面了。他莫名觉得恐惧,哭喊着要将身体往后退。而秦云尧却不给他临阵脱逃的机会,发了疯一般猛地进攻最深处的那个小口。萧泠被快感逼得两腿抽筋,胞宫开始疯狂痉挛起来。那些药液在颤抖的宫腔之中,随着每一撞似乎都看得出流动的波纹,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萧泠拢不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慌乱地干呕起来。秦云尧垂下眼睛,伸手重重在萧泠屁股上掴了一掌,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手印。
“萧郎若是不听话,下一掌就打在肚子上了。”
萧泠被打得耻辱心焚烧了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泛了一层粉,像是彤霞照雪,格外可爱。秦云尧托着他的后腰,雨点似的小幅度攻打着女穴最深处。萧泠这次感觉阀门似乎真的被撞松了,那前番忍耐岂不是前功尽弃?他摇着头,支起胳膊撑着把手就要把身子往回退。“不行…”
秦云尧眸光一暗,轻叹了口气。“我说过…”
下一秒,他猛地抡起手掌,重重掴过萧泠庞大的肚腹!那肚子被打得整个偏了过去,似乎要带着萧泠摔下椅子。萧泠被打得胞宫都要错位,似乎要炸开再脱垂下来似的。
他睁大眼睛呜咽一声,那大肚的摇晃还在继续,牵着他的胞宫剧烈地晃动起来。秦云尧一掌不爽又添一掌,左击右打,那肚子被打得红肿起来,水液鼓囊囊的摇晃着萧泠,快要把他整个人压成两半了。
萧泠翻着白眼满脸淌泪,他早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穴道被堵着,那点淫浆全进了药液里,于是只能张着嘴不停哭喊,语句中尽是求饶的话。秦云尧充耳不闻,最后一个深顶,萧泠像是濒死的鱼,全身抖得激烈,脊背挺起又抽搐着放下,将椅子抖得咣咣作响。秦云尧将他那肚子拍了拍,将精水射进痉挛的穴壁之后,萧泠才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经这一次,萧泠又告假三天,群臣百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翌日,他穿着朝服,一脸疲惫地撑着药肚来上朝。众官齐跪,萧泠听说他们着急,于是开口发问。“怎么了,朕不过三日不理政事,急成这样?”
其中一位老言官跪地。“禀皇上,辰亲王于封地大修府邸,欺男霸女,架华辇马车于路上,碾压百姓如碾压蝼蚁一般,实在可耻啊皇上!”
萧泠垂下眼睛。“他是我父皇胞兄,且有战功在前,难免骄功。”
其实他已经有些愠怒,情绪激动之时,只感觉腰背酸痛,子宫都在抽抖。他无声捂住自己肚子,放松肌肉斜靠在龙椅之上。
另一位言官跪地。“辰亲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有百姓童谣说,辰亲王已经囤积兵马。陛下,不可不防啊!”
萧泠皱眉。“他竟如此吗?”
萧泠手指紧紧抠着把手上的龙纹,他肚子开始疼得厉害,冷汗漫了满脸。他调整坐姿,大开着双腿,腿之间的光景被龙袍挡住,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发怒了。
言官犹豫半晌,再次开口。“臣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他还说…还说…”
萧泠厉声。“大殿之上不许吞吞吐吐!”
言官将头埋得更低了。“他还说陛下和恭定侯都是人尽可骑的母犬,只会趴在地上不停生子。靠着腿间的软肉才能爬到这个地方,是天淫的贱货…还说…还说等自己见了陛下,一定要骑个三天三夜,让他趴在龙椅上生几十个才好…!”
萧泠怒极,他一拍龙椅,猛然站起身。“他敢!!”
这一下不得了,萧泠几乎眼前一白,又踉跄两步一屁股坐了回去,大肚子都跟着颠了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