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锄头捏在手里。外头女人一顿,继而期期艾艾地哭起来。“我知道大哥不信我,我是文县蒋家村的人,名叫刘小妹。大哥,可怜可怜我吧,明天叫我狠心的爹娘瞧见我,我就要被卖进花楼里了!”
谢净佯装松动,半信半疑:“真的?文县还真有个蒋家村呢!”
女人连忙应声:“千真万确呀。”
门栓一响,谢净打开木门。那女人立刻跪地磕头,泪流满面,口口声声喊着恩公,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小烛熄灭,谢净立刻像实诚汉子一样拘谨起来。他把床铺简单一收拾,喊女人去睡床,他去外屋打地铺。
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立刻一滞,飞扑到谢净小腿边,说怎么能让恩公受屈,应当是恩公睡床,她在下头候着就是。
月光如水,村子里静悄悄的。女人还烧了一盆洗脚水端给谢净。女人温软带着异香的葱指摁过谢净的小腿,后者立刻一副动容模样抓起女人的手。
女人面颊一红,附身趴在谢净大腿上。“恩公想让小妹怎么着,都成。”
谢净勾起她的下巴,轻佻一拽就破开了女人的衣物。女人娇美初熟的裸体呈现在谢净面前,谢净伸手摩挲着女人的腰肢,口中随便聊着。“你爹娘为什么卖你,你有几个姊妹兄弟?”
女人眨眨眼,软着声音一边喘一边说。“家中众多姊妹,小妹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家里养不起,要买到花楼里。”
谢净挑眉。“文县穷得很,哪有花楼子?”
女人身体一僵,却是连忙转移了话题,扑到谢净身上如狼似虎般扯着他的衣带。
其实谢净深居仙山,哪里知道这个县那个村,只不过随口诈她罢了。他一手抓住女人乱摸的手。“我心疼你,怎么也得给你讨回公道,你爹娘在山南还是山北,明日一早我就去下拜帖求娶。”
女人心急如焚,随口应道山南山南。就当她要抓开谢净衣带时,突然一把雪亮宝剑贯穿她胸膛。女人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继而变化为一条通体淡黄的蛇,彻底没了生机。
这蛇后半夜才来,又不声不响死在谢净房里,因此什么风声也没透露出去。谢净沉住气多等了几天,斩杀了三四只蛇妖,套出蛇妖的头领居于谬山山南,是个乌发碧瞳,雌雄一体的黑蛇。
往后的蛇似乎发现了谢净的不同,因此常常警惕地绕开他。这样也好,谢净想着杀再多小精怪不如擒贼先擒王,就决定此夜去会会蛇王。
他隐去气息,一寸一寸循着妖气找最浓郁之处。寻找了快有两个时辰,终于寻见一处瑰丽的洞穴。此处布置堪称奢华,周围盘踞无数小蛇,可以猜到蛇王修为高深难测,可能谢净也要摊上缠斗。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剑,大踏步闯入了蛇妖山洞。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蛇王本尊似乎并不在此处,难道他还要亲自觅食么?
谢净心中怀疑,翻找了一通洞府中的东西,没搜寻到什么有用的,只好原路返回,想着改日再来。
他一路走回村庄,却发现今日村庄格外寂静,竟没有一只蛇妖作祟。然而走到自己居处附近,却隐约听到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哭喊浪叫。有一道柔媚妖异的声音划破夜空,沙哑着讨着饶。那声音男女难辨,似乎又爽又难捱,似是哭嚎求饶,又似是婉转求欢。饶是谢净心中早已预料,却还是难得被着诡谲淫靡的声音闹得红了耳朵。
他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吓得他不由得踉跄两步。只见窄小的床榻上竟然一口气容纳了六个人,其中有一个身量纤瘦的美人,他乌发如瀑,散落在苍白的肌肤上。此时他跪伏在床,五个强壮的男人正围在他身边。两人一正一反躺在他的身下,两根粗大勃起的阳物齐齐塞进了他的雌穴之中,不停抽插运动。那两根阳物把他雌穴撑得小碗口那么大,阴唇肿地发紫,喷似的往外泄着腥臊情水。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叠在他身后,将同样两根阳物塞进了他的后庭,隔着他纤瘦的身体发泄似的抽插。
彼时美人双腿大开,肚子都被这四根东西撑大了,像怀孕一样隆着。小肚子里存的尿全被挤出来,撒了身下男人一身。前头还半跪了一个男人,一会儿抓着美人头发让他高声哭喊两句,一会儿又强硬地把自己的阳物塞进他口中。这美人像是男人,又像是女人。只是不管如何,此时却被群群人折磨成了痰盂盆子,浑身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精液情水还是汗水。
谢净从小在道门长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难免有些慌神。几百年来他不是没有动过心,但也早就懵懵懂懂熄灭,更没有和谁有过房事了。此时看了如此香艳的活春宫,他竟然隐隐约约有了反应,身下某处硬得发疼,顶端还在泌着浓精。
他一时无言,如同冠玉的清俊脸蛋此刻有些僵住。他心如擂鼓,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床上的人不知道反反复复去了几次。忽然一股风过,他迅速出掌,把骤然接近的人打退了好几寸。
眼前的幻觉终于消散,面前的人乌发碧瞳,正是方才床上的人,也是所谓的蛇王。此刻他衣着整齐,正懒散地靠在床边,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