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雁清豁然开朗。他随手寻了个枯枝,撑在地上当拐杖,另一手托着孕肚,一脚一脚踩进雪里,向萧谨的帅帐走去。
萧谨果然停下了。他扫视一圈,竟然拿起了方才倒过水的茶杯,那茶杯里的水尚且滚烫。雁清惊诧,慌忙要起身,此时萧谨果然抖腕将茶水倾下,将一整杯滚热的茶水都灌进了雁清的肉穴之中。
雁清连忙扶着肚子应付,只见萧谨分开他的双腿,露出甚至还未清洗的穴瓣。那里才经受过糟践不久,甚至穴腔还在轻轻抽动着。萧谨使力将他双腿分开下压,直到将肚子压得陷下去,实在压不动,雁清痛出一身冷汗,实在受不住才出声求饶。“啊…唔!请陛下收手…”
雁清撑着肚子站起来,每一步挪动都相当费力。他拨开厚重的帘子,漫天风雨立刻迫不及待扑了他满脸。原处有将士们练兵的金鸣声,听着倒也安心。
孕肚在地上压了一圈,疼得钻心剜骨。雁清狠狠往下压着肚子,除了更剧烈的缩吸却没有任何收效。他被折腾得喘叫不止,从白日到黄昏,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疼痛磋磨着他,让他晕过去都不能。
他袖下藏着一个暗色瓷瓶,那是宫中御医之首,传说中的圣手特制的延产药。佐以雁清从前口服的药,多乱的胎像都能稳稳保住。
最敏感处被烫伤的痛苦甚于被刀枪刺伤,雁清立刻痛得全身抽抖,几乎要窒息过去。他感受到胞宫收到强烈刺激,好像裹着胎儿的膜被烫到快要破开。胎儿在腹中不满地剧烈挣动,雁清痛到似乎有了宫缩的错觉。他满脸泪水和冷汗,慌乱扯住萧谨的袖口。“陛…下!婢妾贱命可舍,但…啊…龙嗣为重,婢妾要…要生了!”
雁清活得通透,从不心比天高。南蛮是无教化的荒芜之地,却独独生出了他这么一个明珠似的妙人,男女同体,又天生聪慧。族中人都以礼义教化他,使他开蒙,这不是白费力气的。
这两味药下去,雁清定能将孩子好好保到足月。萧谨重新掰开雁清双腿,发现他雌穴里软肉泛着紫色,外翻出来许多,在他腿间坠着,肿得像熟透的李子。萧谨手持蜜丸,送到雁清穴口之中。
疼痛还在继续,雁清狼狈到涕泗横流,肚皮一阵一阵变紧,他不顾肉穴的刺痛,兀自使着力气,却迟迟不见孩子发动。
萧谨大发雷霆,帐内气氛怪异。雁清抬头去看,帐中跪了两位主将,手上似乎还缠了厚厚药带。见雁清来,萧谨便冲两位将军挥手。“无能之辈,退下吧。”
雁清刚刚掀开帘子,一只瓷制的茶杯就摔碎在他脚前。
萧谨冰凉的手指刚刚触及外翻的软肉,雁清便反应剧烈地颤抖起来,然而萧谨并未多等,直接刺入穴口之中。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命运多舛,如今送到中原做贡品竟然是最轻松快活的安排。其实历来外族来的贡品都是受足凌虐后抛尸,雁清反而得以封了妃留下皇嗣,这其实是萧谨别有恩遇。
不过他虽然通透,却不下贱。雁清直到自己经受过什么,所以萧谨怎么对他他都不恨,同时也不会心怀感念。
“啊啊!!”
萧谨再次掀开帘子,只见雁清睁着眼晴盯着帐顶,他的眼尾绯红一片,嘴唇却惨白没有血色。雁清像搁浅的鱼一样躺在地上,肚腹高高挺着。他双腿打开,地上是一摊混着血的水液,他双手尚用力抠在肚子上,指节发白,可见疼痛还在延续。
收拾干净后,雁清不言不语走到萧谨身边,替他重新布上热茶。萧谨目光沉沉落在雁清身上半晌,突然反难单手把他摁在软榻之上。
萧谨将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雁清死死锁着眉头,挣动不得。萧谨脱下他的大氅,将他庞大的孕肚露出来,伸
萧谨撂下东西,拂袖离开营帐。雁清感觉到胎儿的沉寂,但是疼痛确是实打实的。他扶着肚子,趴在榻边不住干呕。他只觉得四肢发软抽筋,一时没有撑住,竟然被巨肚坠着滚到了地上。
帐内空旷后,雁清无奈叹气。想要弯腰又不得,只好撑着肚子缓慢跪在地上,再后仰着拾起地上的瓷片。他那肚子藏在大氅之下,比直观看去更让人遐想万千,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藏了个周岁小孩,沉重拖累。
两位将军见雁清前来只觉得眼生,再一看他高隆如小山的孕肚,也是心知肚明,低头浅礼,雁清也回了一礼。
“啊!呃——”
几个婢女见皇帝不再摔砸,上前去要将雁清脚下的碎瓷片捡干净,却被萧谨呵止。“你们都滚出去,让欢妃来捡。”
萧谨却不理会,他之所以如此折辱雁清,正是因为有恃无恐。
他有时也有自己的抱负和念想,只不过南柯一梦,笑过也罢了。雁清伸手捻化雪参,心中倒是一直古井无波,得意是一天失意也是一天,只要爹娘亲眷无事,全天下的人怎么了倒都也与他无关。
再醒来时已经身在边关将营,雁清侧躺着,肚子底下被一条精致绸带托着,绕到自己颈后绑起来。沉重的肚腹借力托起,虽然依旧负担很重,但好歹令雁清舒服些许,想也知道是萧谨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