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清手撑孕肚,缓慢坐在一鹿头样的凳子上,凳子上装的假阳物足有两根之粗,雁清努力半晌,却是连头也吞不下。
他生怕孩子受损,因此动作小心翼翼。萧谨却没了耐心,直接架起他双腿,搁在两侧鹿角之上。雁清惊呼出声,那粗凶器撑开他xue道直贯入底,好在虽粗但不长,没有压到他沉甸甸的宫口。
xue道皱褶的软rou被撑得发白,盆骨都似乎要从两侧分裂开来。然而萧谨犹觉得不够,用力掰开鹿角,那鹿头陡然分开,假阳具也分成了两个,硬生生将雁清xue道洞开。
“哈啊!不…不行!呃…”
雁清越是挣扎,那东西摇晃就越厉害,好像要将上头的人活生生分成两半。腹中三个胎儿好像也知道母体的痛苦,因此躁动不已,对着本就窄小的腹腔拳打脚踢,几乎要将雁清脏腑踢得错位。
腹部和xue道的刺痛惹得雁清几欲干呕,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又忧心肚子里的胎儿,只扶着孕肚,撑在鹿头上求饶。“陛下…啊…陛下…饶我一命,饶过龙嗣吧,好痛…”
他眼角泌出的泪水不似作假,萧谨摁动鹿头上的机关,那鹿头竟直直射出一股药ye,喷射进雁清已然洞开的雌xue之中。那股药ye也不知什么奇妙,竟然直接安抚了雁清躁动的胞宫,针刺似的细微酥麻让他充血的产道开始痉挛。萧谨适时伸手去拽他Yin蒂上的坠环,多重刺激下他竟挺着肚子chao吹了,淅沥沥的情ye浇到鹿头身上,鹿头受到感应,缓慢闭合了开关。
雁清喘叫连连,直到刑具放过了他,他又平复好半晌,才撑着肚子从鹿头上下来。再糟糕应该也糟糕不到哪去了,他想。
谁知萧谨又取出一个透亮的玛瑙机关环,戴在了雁清的双ru之上。这双环更甚那对玉环,它内里多了许多涂了药的小刺。萧谨早就看出来雁清最受用的还是这对rurou,果不其然,当他双ru再次充血肿大起来,甚至ru头开始自发泌ru之时,雁清已经双目失焦,甚至跪伏着开始用ru头蹭萧谨的双腿,已然成了一个满脑子性事的yIn怪。
萧谨腿上能感受到他巨肚磨蹭的触感,于是抬脚从雁清rurou之上踩下,那巨ru被踩得喷ru连连,把萧谨的衣摆都弄得一股ru清味道。他足尖向下,把那柔软肚子踩出一个凹下的坑。雁清的胞宫立刻开始反抗,剧烈的胎动磨得他立刻捧着孕肚趴伏在地,后腰塌陷,屁股抬起,好不压迫到胎儿。
“你这个肚子碍眼,缠起来吧。”萧谨命令道。
未等雁清回应,萧谨即取下布条一寸一寸裹上雁清的孕肚。只感觉每压下一寸,胎儿就从胞宫往内脏压迫一分。直至全部缠完,雁清已经大汗淋漓,他感觉到胞宫错位,向上压迫肠胃,向下坠在产道,好像不时就会坠下来,从他两腿之间掉落在地一样。
即便萧谨使足力气,那高隆的肚子还是格外明显。而雁清手托着下垂的孕肚,无措祈求着。“好痛、胎儿要掉下来了…我会小产的…”
萧谨听不得这种话,随手取过一个什么玉势,强硬塞进雁清产道,玉势头压在下垂的胞宫口上,竟真的将那小口堵得严实。
连同翕张的后xue也被萧谨使什么狼牙物什堵得严实,雁清被折磨得眼泪口涎混在一起,浑身肢骨软得不成样子,稍微动他一下便会不住颤抖起来。
“让朕伺候你像什么样子?”萧谨托着破布娃娃似的人,卸下衣物将阳根抵在雁清胸前。雁清神思混沌,但还是会了意,用手托起将侧巨ru,任凭萧谨在rurou之间抽插Cao干。
本就敏感的双ru被粗粝阳物大插大合,ru头喷射着吐出混着血的nai水,淋在萧谨的阳物之上。雁清被这样的凌辱爽得浑身发麻,喘叫声也逐渐变得嘶哑,萧谨伸入手指压着他的舌头,得来的是雁清顺从地吮吸指节,一副难得乖顺的模样。
他倒是聪明,知晓萧谨的兴致上来求也求不了,逆也逆不得,倒不如顺了他的意思,等他玩腻了也就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辰,雁清醒过神的时候天色已暗,萧谨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浑身青紫的痕迹尚在,看得出来萧谨走得匆匆,什么也没帮他处理。
雁清支撑起身,缓慢解开身上缠腹的布条,胎儿终于有了喘息余地,迫不及待弹了出来。重新得到畅快呼吸的雁清伏着桌案剧烈喘息,又去除了xue道和后庭塞着的东西,不知道存了多少水ye一股脑顺着他腿根倾泄而下。他如释重负般起身,在温泉汤里冲洗了身子,才赤身裸体扶着肚子缓慢走回正殿。
接下来两个月萧谨倒再也没折腾过雁清,雁清乐得自在。宫里调补养胎的东西名贵华美,将雁清的胎安安稳稳养到了八个月。如今他肚腹还没有产前下坠的迹象,依旧高高隆着,像要将人活活坠死。
雁清不再能轻易自主行走,只能全天坐在木轮椅之上。他的双ru如今无需催ru药,已经预备哺ru而生得自然膨大,含着nai水坠在身前。透过薄纱衣物能看见他颜色绯艳的ru晕,红玛瑙一样坠在明珠一般的rurou之上,随着举手投足摇晃不已。
他那圆润饱满的孕肚也突兀挺立在他纤瘦的身体之前,像个奇异尊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