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孩子还潮吹,你可真是淫荡。”
萧谨话落,突然刺入四指强硬撑开了窄紧的穴道。雁清骤然被激,双目睁大僵直了身体。穴道里面酸胀疼痛,肚腹里的胎儿也敏感至极,他绷着腰肢,本来就沉重的孕肚几乎要将他脊柱压断,于是只能慌乱攀上萧谨的肩膀借力才不会后仰过去。萧谨的半个手掌在穴道里发狠抠挖,雁清搞到呼吸都几乎停止,孕肚隔在二人之间,他生怕萧谨突然发怒甚至做出剖腹取子的事来,于是只好求饶。“啊!陛下…好痛!哈啊…会提前落胎的…!”
萧谨带着没有抖落的雪参,坐在了雁清身边。“普天之下最大的规矩就是朕。”
短短一柱香时间,雁清已经被操干得吹了两次,此时已经筋疲力尽。然而萧谨还未过瘾,一手揽着失神的雁清,单手将他按在马车的矮榻之上,重新撞进他的穴道。那里刚刚历经过高潮,如今痉挛着吸吮着萧谨的柱身,让萧谨舒服地轻叹一声。他继续一下一下撞进雁清的身体,雁清那硕然大肚和一对乳肉都被撞得乱晃,不知道是不是太爽的缘故,那对乳竟然自发开始流淌母乳。萧谨尝试环抱雁清,才发现雁清多胎的巨肚发育实在良好过头,他的手竟然环不过来。
他的手似乎冻得通红,雁清蹙眉,想来御前的侍从伺候如此不尽心,竟损了龙体安康。雁清犹豫片刻,伸手拢住了萧谨的指节。
然而正当此时,马车突然开始移动,似乎是休息够了开始行动了。随着一阵剧烈颠簸之后,车队缓缓前行。有节奏的颠簸让雁清被迫在萧谨的性器上一上一下颠着,每一下戳弄都几乎是用他自己全身的重量将雌穴钉在阳物之上。雁清似乎早就已经丧失了神智,冷汗和眼尾的眼泪汇了好几股,双目也失神地后翻着。萧谨不会让他真的摔倒,因此牢牢护着他后腰。忽然马车路过坑洼,整个车都突兀晃悠了好几下。雁清在萧谨身上猛地被颠起又落下,孕肚剧烈晃动几下后下坠,胞宫被坚挺的性器戳得凹进去。他高声喘叫,雌性尿口骤然一松,情液与排泄液混在一起,淅沥沥浇在萧谨的性器之上。
孕晚期的胞宫上顶下压,把雁清的雌道压得又窄又暖,萧谨将手指探进去,几乎能隔着柔软的肉壁探查到胎动。那条穴道紧紧裹着萧谨的中指,咬吮的力道比以前更甚,窄小得似乎只能塞进一根手指一般。
马车颠簸,雁清颇感不适。因此只能捧着肚腹,皱着眉头浅眠。连日赶路让他胎动剧烈,多个成型幼胎将他肚腹顶得来回鼓动,看着触目惊心。
不等雁清度过潮吹余韵,萧谨立刻拨开衣物露出已经胀大坚硬的性器,行凶一般撞进雁清的小穴。那性器一刻不停贯入,铃口重重撞上胞宫才停下来。雁清眼前一白,被这一下惹得舌尖都无意识前伸。作为一个母亲,他下意识伸手拢住自己高挺的孕肚,保护着未出世的幼子。
雁清的轿辇里点上了温暖的炉火,他的身体本不适应远征。临行前太医再三检查,说他身体无虞,子胎强健,又开了稳胎延产的药,才将他送上马车。
“到底是朕有过,分明要为你开拓产道,如今倒是前功尽弃了。”
飞雪满天,寒尘素卷,苍茫万里北关路。
宫中补品名贵稀缺,把雁清养得更
直到马车中途歇脚,一卷寒风吹进轿子,雁清一惊。“陛下,这不合规矩。”
“爱妃既然心疼朕,何不用身体给朕暖暖?”
谁知下一刻,萧谨突然发力一手拽过雁清的小臂,使力将人拽得倾倒过来。雁清身怀六甲,恐怕重心不稳,连忙随着他的力道倾身过来。圆珠似的肚腹牵扯着垂下,磕到了萧谨的膝盖,痛得雁清脸色一白。
还不等雁清不安,萧谨直接拽过他另一条小臂,强行带着人坐到自己腿上。北边苦寒,雁清不再穿得轻薄。然而他即使锦裘加身,在那层叠的大氅衣物之下,胯中的地方也竟是开裆的款式。那两腿之间夹着鼓囊殷红的两瓣唇肉,被多日操干如同熟透的樱桃,常常是湿润可人的。
谁知,当夜萧谨披风戴露匆匆踏入合欢宫,雁清自睡梦中惊醒。只见萧谨疲色匆匆,竟要立刻御驾亲征亲自前往北方边关,并下旨要雁清随侍。
然而萧谨并未饶他,抠挖力度加大加快,伺候得雁清张着嘴连连溢出口涎,神思也逐渐恍惚起来。其实孕后期雁清欲望也总是格外强盛,只不过他素来极能忍耐,因此没有过多安抚。如今敏感穴肉一朝让胎儿亲父揉来碾去,舒爽直达天灵。直到萧谨空闲的拇指猛然用力抠弄肿胀的花蒂,穴里敏感那一处软肉又被狠狠拧紧时,雁清才尖叫出声,全身不住发抖,连高挺孕肚都痉挛着轻颤。他肉穴下吹出一股粘腻水液,漏了萧谨一手。
雁清不是不知道萧谨这人的作风,足月生子约莫又要好好被折磨一番,彼时不知会不会险到搭上性命。因此背着萧谨偷偷找太医要催产药,预备着挑个日子将孩子诞下。那时候生都生了,也不好苛责于他。
寄生物。素日来交谈之时,宫中诸人皆觉得雁清性格稳重端方,再一看全身浪荡淫贱的模样,只觉得如仙堕凡尘,好一副刺激香艳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