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笙身上,有两处地方最碰不得。
一是腰间的rou。
腰上这处确实是天生,放在以前,他总不叫人摸,一摸就要跳起来,像猫被踩了尾巴。所以每当叫储怀玉压在床上,嬉笑着要去呵他身上的痒rou时,他都要反过去亲吻,或者干脆拿手伸进人裤子里,伺候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毕竟再怎么要人命,最后也是爽利的,若是挠到他痒又不能躲,那比要人命还折磨。
二么,就成了被人生生玩出来的。
储怀玉把他两手分别绑在床栏上的时候,储怀宁正把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烤。任景笙竭力闭起眼睛,不打算去看,也不打算挣扎,只是眼睫微微发抖,心里也没什么底。
他听人说过一种刑罚,是要把中空的银针扎进人腿里,直到血ye流尽。也听说过一桩案子,妻子同人偷情,于是趁丈夫睡着,把根铁钉凿进天灵盖里。但这对兄弟大概不打算立刻这么做,毕竟储怀玉还依依不舍地亲他的嘴儿,舌尖缠够了,就顺着脖子往下,去吮左侧的ru尖儿,啧啧有声,忽然吐出来时,剩一颗肥大红肿的nai头,被冷气一激,可怜兮兮立在那里。
储怀玉笑道:“都这样大,说不准会有nai。”他虽不哭了,眼圈儿仍有点红。从小养到大的娇惯少爷,曾经任景笙被他cao,cao得迷糊时拿腿去勾他腰,稍微勾得狠了,都留下一圈红印。
他见任景笙完全不似往日床上那样哄着自己,叫自己怀玉,反倒皱紧了眉毛,跟良家被逼做ji似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满嘴苦涩,说出的话更加伤人。
“你看,你这样sao,跑出去哪能忍得住?不知道要叫什么野男人的鸡巴cao。”
说着更用力抓在那团红热rurou上,满满握了一手,指甲陷进ru尖儿,一深,剜出个月牙的印子。
那点麻痒顺着ru尖儿向外攀延,把半个胸膛染得绯红。任景笙忍着呻yin,把头向后仰,暴露出上下滚动的喉结。
临死之前,还能再cao一cao么。
他突然被这想法逗乐,于是借着呻yin的气息,咳嗽着笑出声来。他知道这会令储怀玉发怒,但怒起来又会怎样?
死都要死了,就随便人玩罢。
这时储怀宁从旁走过来,针尖儿拿酒水激过仍旧滚烫,不知无心抑或有意,往储怀玉身上隔着衣服贴了一下。
都是夏时衣裳,单薄得透风。储怀玉叫唤一声:“啊呀!”往旁躲开,叫唤着:“哥,疼啊!”
储怀宁坐在床头,抚慰似的轻轻揉捏任景笙被绑缚的手腕,慢条斯理道:“知道疼,还不把景笙压实了?”又转头同任景笙说:“你忍着些。”
储怀玉就冷哼一声,捂着胳膊整个人压坐在任景笙腿上,看不惯他大哥的脾性,伸手往那红艳的ru尖儿上拧了一把,痛得任景笙皱起眉毛,嘶地一声。
“你要感恩,就感恩你的好大哥。我说怎么让你不想跑,他说:留个记物,到哪儿都乱响,省事。”说着又有些生气,对着储怀宁冷笑:“早叫咱们两个cao服贴了,哪还有什么反骨。”
储怀宁没有看自家嘴快的弟弟,却也没有看任景笙,只是用手指揉搓左侧已然红肿的ru尖儿,忽然对储怀玉说:“弄弄他。”
储怀玉心知肚明,把任景笙腰带扯了,鸡巴拿出来,也是不小的一根——可惜不会有什么大用了。他手指白玉似的,没带一点茧子,就握在那上头替人撸动,见顶端渐渐沁出水儿来,就哼着拿指头恶狠狠刮一下。
先前关了窗,如今淡淡泛起股腥味儿,又chao又热,闷得人冒出汗来。任景笙只觉喘不上气,想去踢蹬,但手高高吊着,小腿被坐了,哪还能使出力气,只得任人亵玩。期间储怀宁不断拿针尖儿拨弄他ru孔。每次轻轻一碰,似乎戳进rou里了,又似乎只差毫分。任景笙不怕疼,却受不了这样折磨,下头又被储怀玉摸得爽快,一时也不知把Jing力聚焦在哪处为好。
储怀玉看他忍得辛苦,眼里慢慢有了泪水,想是快到了,就弯下身子,拿温软口腔含住顶端,直含到根部,重重一吸;任景笙喘着气,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将Jingye射进储怀玉口里。就在射Jing的刹那,储怀宁低下头同他接吻,手上针尖蓦地穿透ru尖,血珠滚着往出冒。
于是满屋腥味儿又添了血的甜气。任景笙疼得浑身发抖,不小心把储怀宁舌头咬了。大少爷却不介意,撤回身子的时候,舌头最后从他口里出来,银丝带一点点红。他拿过床头的绢帕,替任景笙擦去满额冷汗。储怀玉却早等不及,吐去口里的Jingye,爬到任景笙身上,把什么东西对着他ru尖上的伤口,往rou里一扣。
这点疼比起方才也算不得什么。但任景笙还是眼睫一颤,不由自主往旁里躲。一动,那坠在他ru尖儿上的东西就扯着伤口,叮铃叮铃地响。
像个给宠物戴的坠子。放得远了,只听声音,也能知道去哪儿。
储怀玉拿手指拨弄两下这银铃,忽然说:“只弄一个,怪单的。”
任景笙背后跟着一疼:这少爷还想弄一双不成!就听储怀宁低声道:“这么个小东西,也值得你争?”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