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储怀玉将任景笙插得射出来,铜盆里的冰块早化了三四颗在他身上。任景笙全身shi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ru尖儿又叫人拿冰凉的指头捏了两把,红肿地立在那里,又兼小腹上糊涂一片,叫人看见也觉得可怜。
他腿早软了,连储怀玉想叫他缠自己的腰也做不到,储怀玉有些不尽兴,但还是放过他,从shi热后xue里“啵”地抽出来,那口儿一下子收不拢,仍张着鲜红的内壁,从里头缓缓流出些浊ye。
储怀玉看着有趣,又要将手指又伸进去,替他清理里头的Jingye。叫任景笙抬腿懒洋洋踢了一下:“白日宣yIn也没够。”
储怀玉哼了一声,又勾着嘴角凑上去,硬亲了任景笙一口:“是怕阿笙没吃够。”又抬起眼睛看储怀宁:“大哥怎的这么早回来?”
储怀宁放开任景笙的腰,从铜盆旁抽来手巾,替任景笙擦拭身上的水渍,一面慢条斯理道:“在药庐里听见你和景笙打起来,好大的声响,为兄就赶回来了。”
这当然是玩笑话,但听得两个小的都是脸上一红。储怀玉讪讪道:“是阿笙先来找的。”叫任景笙又踢了一脚,立刻将他重压回储怀宁身上,恶狠狠道:“你没完了!”
他二少爷也是要脸面的!
任景笙磨了磨尖牙利齿,刚要驳他,就听储怀宁柔和地说:“哦?这倒少见。景笙找我们有什么事?”这才想起自己来这儿,是要找两人摊牌的。
但如今自己裤子仍脱了一半,后xue里满是弟弟的Jingye,又叫哥哥擦拭着身子,怎么看都不是个谈正事的架势。就从储怀宁怀里挣扎开来,跳下桌去,也不顾后xue里的Jingye,就提起裤子,拢起上半身的衣服。忽然叫粗糙衣料摩擦到肿起的ru尖儿,骤然嘶了一声弯下腰去。那银环撑在衣料里头,若是穿得薄了,怎么也会看出破绽。
迟早要把这鬼东西弄下去。
任景笙心里这样打算,面上不显,边扎腰带,边同两人说:“我的确是”他话说了一半,忽然不知心里埋藏的故事从哪儿讲起,哑在那里,抿了下嘴唇。储怀玉转身坐在椅子里,储怀宁又用冰水稍稍净了手,两人都拿很耐心的目光看他。
储怀宁看他们两眼,最终将目光定定落在储怀玉眼睛里,脑中盘旋着何之洲那句: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不喜欢乱子?于是深吸口气,同他们说:“任家同你们祖上有些纠葛,觉着你们制药的药方应有他们的一半,如今破败下来,就总想来讨。但有血缘的亲孙没了,于是从街上找来个我,——这些你们都知道了。”他顿了顿,忽然自嘲地笑道:“不过没有他们,我本来也要混进储家的。药不药方的没什么所谓。”
这话说出来,就连储怀宁的注意也叫他微微吸引过去。任景笙刚要继续说,忽然听见有人跑过来,紧跟着嗵嗵敲门:“二少爷!”紧跟着说,是老太太那里有事,叫几个少爷过去一趟。
等他们匆匆赶过去,这才知道是老太太房里丢了东西,估摸着很贵重,急得这修身养性的也从佛堂里出来,骂几个下人不中用。
任景笙心里知道大约丢了什么,同储怀宁他们立在下头听训的时候还在想,难道何之洲没有把金簪放回去?又很快否定了。何之洲虽然爱财,但极讲信用,断不会前面答应了他,后面又反悔。
老太太骂人骂得气势如虹,全不像个刚过完八十大寿的样子。刚停下来歇口气,叫人端杯茶来润润喉咙,就听下人来报,说温夫人得了令,气势汹汹挨个屋搜了一遍,最后才想起自己的屋子,却从箱笼里找到了老太太遗失的金簪。
这温夫人是老太太的大儿媳,平日里有事无事都挤兑着储怀玉兄弟两个,觉着他们父辈都死尽了,若是没有小崽子霸占主家位子,自家男人老早就当了家。但这话不能外说,就只能暗自咒那元妻,死都死了还留下这一房的孽种,叫人看着心烦。
如今她得了老太太的令,本想着耀武扬威,好显示自己持家的威风,却不想倒从自己箱笼里找到了赃物,顿时哭得似个泪人儿,连声喊着冤枉,咬死了是旁人放来诬陷自己。
任景笙看见这捉贼捉到自己头上的场景,顿悟是何之洲图个好玩儿,随便找了间屋子放了,惹出这些热闹。他心里到底是偏向兄弟两个,眼见得温夫人又哭又闹的,有些想笑,又要强忍着,就把脑袋深深埋下去。
老太太一向也很是偏向长子一房,原以为是什么奴才一时眼红拿走了,如今却闹到这种地步,只好叫人把温夫人带去祠堂,抄写一百遍家规警醒。就算不是她偷拿的,也要算她治家不严,轻易放跑了偷儿。
任景笙想:何之洲那种偷儿,甭说温夫人,恐怕没几个捕快能捉到。
他正忍笑忍得辛苦,忽然tunrou一紧,觉着有只轻薄的手伸进他长袍里去,隔着外裤往自己屁股上揉了两下。立刻后背一凛,本能以为是储怀玉,等用眼风扫过去,却见二少爷两手安稳地揣着,低眉顺眼,正不知想些什么。
他方才慌乱,xue里仍含着储怀玉的Jing水,就被人叫来听老太太骂街。此时被那只手隔着衣服轻轻一按,那只饥渴的xue眼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