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文揠清难得神清气爽地一大早就起来了,东西昨日已经收拾好了,确定没什么遗漏的,文揠清便准备前往云龙山山下与众人集合了。
尽欢虞自然是要充当护花使者这种义不容辞的事情,路上护送着文揠清。
路程倒不远,也就一个多时辰,一路上文揠清倒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毕竟某个好奇宝宝完全是把今天当出来游玩的。
而全程低压的尽欢虞非常敷衍的哄着文揠清。
要说为什么敷衍呢,大概是今日文揠清起床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夫君顶着两个熊猫眼睛一直怨念地看着自己,突然心里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内疚,以及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在文揠清无情地嘲笑声中,蛇皇大人的心情更糟糕了。
所以一路上尽欢虞非常敷衍的态度,文揠清也丝毫不介意,毕竟谁让自己惹了他呢。
等文揠清二人到了云龙山山下的时候,陆陆续续的学生们也差不多到齐了。
总算没迟到了,文揠清非常庆幸昨夜自己控制住了没有放纵,不然指不定今天什么时候能到呢。
学生们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文揠清,毕竟人家身后还站着个蛇皇大人啊,这种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一次的存在,如今能多看几眼那肯定使劲看了。
这种诡异的目光,搞得文揠清浑身不自在,“也没见你做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怎么就这么多人可劲盯着你呢?”
“实力在这没办法。”尽欢虞面无表情冷傲着,还真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只是这样子配合着这话怎么这么让文揠清觉得欠揍呢?
“行行行,您厉害呗。”文揠清瘪了瘪嘴,脸上却是不服气的表情。
“我厉不厉害,你可是最清楚的。”尽欢虞突然声音压低了说道。
文揠清赶紧捂住尽欢虞的嘴,“外面瞎说什么呢!”这家伙一天天的真是没皮没脸的。
尽欢虞的舌头却是滑溜地舔着文揠清的手心,文揠清羞得赶紧把手放开。
“我瞎没瞎说,夫人心知肚明。”尽欢虞的衣袖向来宽大,二人本就站的近又挨着身,某蛇的手便在衣袖下面悄悄摸着自家夫人的小手。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当着外人的面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兴趣?”文揠清的小手抽了半天也抽不回来,动作幅度也不敢做太大,怕被别人发现,毕竟还是有不少人在盯着自己这边,无奈之下只好任由尽欢虞摸着自己的手。
“夫人说笑了,为夫不也是不知道夫人还有半夜三更坐在为夫身上摇晃着身子的这种兴趣吗?”眼瞧着尽欢虞说话越来越不着边,文揠清一张脸涨得通红,“你说这些干嘛,让别人听见还羞不羞了!”
其实刚来的时候尽欢虞就在二人身上设下了隔音的结界,旁人只看得见,却听不着。不过尽欢虞可没告诉文揠清,蛇皇大人坏心眼多着呢。
“夫人都不叫为夫,为夫可不知羞。”尽欢虞像个地痞无赖的样子,简直让文揠清毫无办法,只好咬了咬唇,哄着尽欢虞,“夫君”
然而尽欢虞装着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文揠清只得凑近了尽欢虞身边,又低着头喊了一遍夫君。
“若不是夫人现下有正事,为夫可想压着夫人做点什么。”尽欢虞看着文揠清羞答答的模样,昨夜未尽兴的大rou棒又有点抬头的趋势了。
“想什么呢!”文揠清瞪了尽欢虞一眼,只是那一眼却是带着万般风情,尽欢虞眼睛瞬间就移不开了。
“夫人这般模样可不能让旁人瞧了去。”尽欢虞立即把文揠清拉过来背对着众人。
“现在知道吃醋了。”文揠清不用想也知道如今自己是何模样,定是红通通的一张脸,瞧着虞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知道。
“夫人定要早去早回,为夫憋着难受。”尽欢虞都有那么一丝丝后悔送文揠清来天院了,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你这个色胚。”文揠清拧了尽欢虞胳膊一把,赶紧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确定脸上看不出什么了,便告别了尽欢虞,向长老发出的集合召领前去报道。
柏牧和文揠清是二分队的,自然是走在一起,柏牧挤眉弄眼一副八卦地表情,“你跟蛇皇大人关系挺好啊,看你们在那有说有笑的。”
文揠清不自然地干笑了两声,含糊其辞地回答道:“还行。”
“啥是还行啊?人家蛇皇大人不都护送你来了吗!这么大面子这还叫还行啊?”柏牧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引起了旁人的注目。
“你可小点声!”文揠清一巴掌糊自己脸上,咋都是心眼这么大的人啊。
“咋的,你俩还有什么不能被发现的关系啊?”不得不说柏牧这一刻真相了。
文揠清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柏牧肩膀,“其实我无意之中救了蛇皇大人一命。”
柏牧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就你!还救了蛇皇大人?”
文揠清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鄙视了,“能不能低调一点,我也是凑巧。”
“怪不得啊。”柏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